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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箭之奴隶

  我还一直没有箭奴。


大秦有最强大的军队,足以让韩赵魏等国胆寒。大秦最厉害的,就是我们——第六箭队。


我嘛,不值一提。我只是一名弓兵。为什么不值一提?因为,我没有箭奴。


只有立过军功的弓兵才有资格拥有箭奴。我才十六岁。当弓兵才三个月。还是因为姓蒙,才直接当的弓兵。


看着别人牵着自己的箭奴在我身边经过,我只好低下头,屈身夹腿。好在战袍遮着,还不觉得难堪。


其实,我已经打了一仗了,箭还是射出去了的。我力气还可以,发箭时也还稳定。可那小子,他没死在战场上,所以,尽管箭上刻着我的名字,但没人找到我的箭。


等下次吧。


为了避免难堪,我自己背着弓和箭囊,慢慢地走到靶场,练箭去吧。


打仗的时候,敌人都在百步开外,中间隔着我们的和他们的盾牌,所以,基本上是对着天放箭。


练箭就不一样了。要在百二十步射中靶心,不容易。


每次累极了。


别人有箭奴的,不用自己去找回自己的箭。


我得亲自去。虽然大部分箭射在了靶子上,但往返百二十步,取回自己的十八只箭,累。


我为什么当弓兵呢?还不就是为了亭长的女儿。


弓兵是大秦唯一可以在不当到卒长前就可以拥有女奴的兵种。其他兵种,我怕当不了卒长就捐了。有点蛮力气,再加上我姓蒙,还不给我面子?


不过那亭长瞧不起我,所以我只能采用这个方法了——等我立了军功,要你女儿做我的箭奴!


今天上午一直在做箭,补上上次射丢的那两只箭——我射了六只的,被她们拣回来四只,所以我耿耿于淮,这小子怎么这么命大?带着两只箭,还跑了!


按大秦的军规,只有找到箭,而且是在敌人尸体或俘虏上找到,证实是哪个弓兵射的,才可以记功。所以,如果打了败仗,捡回性命,功劳是绝对没有了——上哪里去找箭去?


上次是个胜仗,我还多射了两只箭,满以为可以立功了,谁知道箭找不回来了!


郁闷啊!


也不知道凝脂,就是亭长的女儿,还想不想我。


那次她偷偷告诉我,亭长要把她嫁给邻居的侄子——一个年轻有为的门客——他们经常莫名其妙的就当上县郡一级的官吏了。


我只能靠军功,一点一点的升了。


我问过她,她不想嫁哪个门客的。


要是我立了军功,需要配箭奴的时候,我第一个选她。


不知道她是否愿意。


要选亭长的女儿做箭奴,必须射杀卒长以上的,才可以。


这次,唉!


(二)


箭队准备开拔了。


我自己背着弓和箭,大步流星的走着。其实,我是不想听见其他人,主要是他们的箭奴走路时哗啦哗啦的脚镣声。烦。


有一个箭奴,就可以只背着弓了。有两个箭奴,就可以空手走了。我们卒长就有两个箭奴。我们卒里一百号人,其他人就只有一个箭奴。我的伍长更可怜,还没有箭奴呢。其他十几个伍长都有箭奴了,个别几个弓兵也有箭奴。


我感觉是走的还可以,可还是让伍长追上了。其实他也和我一样,没有箭奴,很没面子,就走的快了。


“蒙恪,听说你和马队的蒙恬是亲戚?”


真讨厌这个家伙,老是套这些。其实,我们是一辈的堂兄弟。还有蒙怡,蒙怊,蒙悟。蒙恬可是千户了,听说马上升万户,做将军了。我呢,弓兵。


“怎么了?”


“怎么不去他那里,好照应啊?”


“我不会骑马!”


他瞪眼珠子了。


**生下来就会骑马!谁让你乱问了!


一队骑兵从我们前面迎面冲来!呛死**了!


“敌人撤了!敌人撤了!”


“你们卒长呢?”


“后边,两个箭奴的那个!”


我没什么好气。说完了,继续走着。不过,我知道,箭队可能要停止开拔了。敌人都跑了,我们还着急什么?追杀是马队骑兵的事。我们弓兵,只管列阵攻击或狙击。


“停止前进,蒙恪?蒙恪?”


叫我?


刚才那几个骑兵转回头了,嘴里喊着我的名字!


“这里,我是蒙恪!”


“箭码?”


天!问我箭码?**的箭找到了?


“恪,七月,甲巳!”


几个骑兵翻身下马,冲到我面前,按住我的箭囊,抽出几只箭,一人一个,分掉了。


天,我立了大功!他们分我的箭!


(三)


几个弓兵跟在我的后边,不过他们都没背着弓箭——回我的老家,用不着带这些的。他们只带着短剑。我呢,必须带齐行头。好在有马。卒长才配马。射杀千户以上的才可以一步当到卒长。还可以任选箭奴——当然,不能选县令以上官员的直系亲属。


我还一直沉醉在立功的喜悦和可以即时见到凝脂的遐想中。


运气啊!


居然把他们的副帅给射杀了。这家伙真能坚持,一直挨了三天才死。我们的骑兵在一条小河边发现他的。两箭,马脖子上一箭,他腰上一箭。居然都是刻着我的箭码!我们历来都是送回高级军官的尸首的,可以扰他们的军心。他们立刻撤兵了。


我的功劳,可以一步到千户。可军龄太短,所以暂时让我去第六箭队轻骑营做卒长。这比原来的徒步营高级一些。**也躲开了原来的伍长。要是做他的卒长,不知道有多别扭。他可是在原来的全卒几乎全军覆没,我们新补充进去时,没有老兵的情况下拣的便宜。


“你们骑到前面去,看到村头的那个院子吗?到那个门前宣读我的军功令!”


亭长非傻了不可!可也说不定,也许知道我的功劳后会兴奋起来。


“蒙恪,天丛县人,长陵一战,以弓兵之衔,射杀魏之副帅,擢升第六箭队轻骑营卒长,许选二箭奴,亭长以下皆不得阻...”


看来亭长已经知道我来的目的了。全家的女眷都在。


“蒙恪拜见亭长大人!”什么狗屁大人!我做了营官,自然和你平起平坐!要是军龄够的话,肯定是营官了。再等三个月喽。


他也是熟读大秦律的,知道我不久就会升职,就赶紧过来了。


“恭喜蒙老弟,不知老弟看上我家哪位了啊?”


跟**装糊涂吧,还老弟!我十几岁啊?我是你女婿哦!


“奉军功令,蒙恪酌选你家凝脂!”


“他要嫁了呀!”


“还没嫁喽?”


“...”


“装备箭奴!”


(四)


我带了亲自选的箭奴裙裳和手镣,脚镣,颈镣。


凝脂被我的几个手下簇拥着走在我身后。我不敢走在后面。底下已经不争气的,不是,是太争气了的起来了。


我直奔凝脂的闺房——到底是亭长,女儿还有闺房。我姐姐就什么都没有,和我睡在一个炕上。后来,她被一个千户选走了,做了箭奴,不在第六箭队。当年,什么当年,就是前年!看着她带着手镣,脚镣,颈镣牵在那个弓兵的马鞍后面,哗啦哗啦的走过我面前,我忍不住的流泪了!下面也在流,我脚软的几乎要坐地上了!


后来,我把平时和姐姐玩的链子藏到一个树洞里,那次不小心被凝脂发现了,嘲笑了我半个月!不然,我干嘛要当弓兵!


脱裙子的时候,她忽然背过身去。


可我还是看到了!


那条链子,捆在她的腰上,两端连着她脚腕上的圆形铁箍。她把腰上的细绳解开,“哗啦”一下放下脚镣,慢慢走到我的面前,跪下,掀起我的战袍。


我不能呼吸。


...


我盘腿坐下,搂着凝脂的肩,手指带着凝脂嘴角露出的我的东西,伸进凝脂嘴里。


“你什么时候做的铁箍?”


“你走之后。”


“怎么是死的?”


“就是死的啊!”


“那你怎么嫁人啊?”


“就这么嫁啊!”


“人家不会休了你啊?”


“就是要他休了,好等你啊”


“我要是立不到军功,或者战死了...”


我的嘴被她又堵上了。


(五)


“一个问题,你的脚镣不是制式的。”


“还太重,太粗糙,不适合行军。”


“怎么可以轻松的打开?”


“恪主...凝儿喜欢重镣。”


“那我带来的箭奴镣呢?”


“再戴上一个喽...”


“那样不好看,而且走不动路,怎么行军?”


“你不是卒长了嘛,你的箭奴不用走路的啊!”


“谁说的,我喜欢箭奴走路!”


“以后别叫恪主,叫主人!我不喜欢叫恪主。还有,我也不喜欢叫什么奴,就还是叫凝儿。”


“是,主人!”


我只得用带来的上镣工具在这个铁箍上刻字了。


主名在前,奴名在后。


“恪凝”两个字怎么这么多笔画!以前我的卒长叫什么陈乙,箭奴叫什么玉!


反正我有三天假,全部用来刻字打磨吧。


“你们把奴具都留下,自己出去逍遥去吧!”


我又看了看亭长。


“亭长大人,本卒这三天就在凝脂房中歇息了。又叨扰的地方,还请海涵。”


什么海涵,大秦一切以军事为先,不然,我怎么能把待嫁的凝脂收为箭奴?


“是,本亭一定满足蒙卒长的一切要求。”


(六)


随后的三天,我一直在打磨脚镣。这个凝脂,搞的这个名堂,害的我连出去应酬的时间都没了。不过也好,我当兵才三个月,真的没什么积蓄。买奴具就用去了大半赏金。


每次打磨,我都小心翼翼的在凝儿的脚踝和铁箍间慢慢移动矬子,然后让凝儿走几步,试试磨不磨。以前她一直系在腰上,还没感觉,现在放下来,凝儿才发现原来铁箍这么难受的。我一直取笑她这些天怎么过的。


“不出门了呗。”


“突然变成大家闺秀了?”


“爸爸还以为我长大了,天天夸我。”


“铁链出声怎么办?”


“就几次出来见媒婆,我都贴肉捆紧了的。”


“什么,你还见媒婆?想嫁谁啊?”


“不是的,主人。”


凝儿又堵住我的嘴了。


...


“喜欢这个手镣吗?”


“不喜欢。”


“为什么?”


“链子太长了。拖地。”


“没办法,箭奴要帮助主人背弓箭,做箭,做饭,洗衣,所以,镣链不能太短。”


“其实是你个子还小,以后长高了,链子最多到你脚腕上,不长的了。再说,可以挂脖子上啊。”


“那样不好看的。”


“你才十五岁吧,好象还没过生日呢!”


“这个颈镣和手镣一样舒服,主人花了不少钱吧?”


“那当然,我怎么会让凝儿难受呢?来,站起来,让主人牵着走几步。”


我拉着凝儿在闺房绕着。忽然,我打开了闺房的门。


“走,出去!”


“主人,不行!凝儿没穿啊!”


“哦?没穿就不能出去吗?”


“不是,是凝儿家里都认识,羞。”


“那出去就可以不穿吗?”


“...”


“好了,穿上箭奴裙裳吧。自己穿哦。”


其实箭奴裙裳很好穿。一件裙,直接系在腰上,裳就用搭扣系在胸前,搭扣的两条带子是从后背跨过双肩到前面胸前的,这样肩就不得不露出来,夏天无所谓。我准备了两件披肩,好遮遮双肩。还有两件大斗篷,一厚一薄,秋冬用的。我特意多买了一套裙裳,给凝儿换洗的。我可不是真的养箭奴。


当凝儿穿戴好以后,我才发现,原来这样更美的。脚镣的链子的裙下半遮半露,手镣低垂在裙前,颈镣的一堆链子捧在凝儿的手里,太多,露出少许直直的挂在那里,我走过去,轻轻的抱住凝儿的肩,深深的吸着凝儿的气息。


凝儿的手松开了,一堆链子砸在我的脚上。凝儿似乎要跪下,我紧紧抱住,不让她屈膝。


(七)


早晨的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凝儿已经为我准备出发的行头了。馕饼装了一袋子,还有水。其实大秦到处都有水源。蜀山的树木几茂密,水清且涓涓。亭长一家人也起早送行了。凝脂的几个妹妹还饶有兴趣的玩弄着凝儿的镣链。


亭长夫人倒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嘱咐着什么。我和亭长说着官话,无非告诉他可以免多少军粮,免他公子几年兵役之类的——如果我马上升营官,还可以加免。当然,这家伙的公子也借了我的光,如果参军的话可以直接当弓兵,或者其他兵种的伍长。


最后,我命令凝儿把马牵过来,把颈镣一端扣在马镫上。


我飞身上马,双腿轻轻一夹马的肚子,同时手里的缰绳轻轻往后一带,那马就缓步踱出亭长的院子。


背后是哗啦哗啦的脚镣声和女人的哭泣声。


我知道,凝儿没哭。她可能在偷笑。


三天的打磨,铁箍已经光滑无比,连接镣链的地方也被我打磨的灵活极了,所以凝儿并不感觉磨脚脖子。可能走的还不够长吧。我原来的卒长,其中一个箭奴,脚脖子总是破皮流血。他不喜欢她,好象是他仇人家的小姐,活该被他挑来了。


已经走出村子了。我勒缰回头看着凝儿,她也看着我,“主人,我走的太慢吗?”


“是的,我要惩罚你!”


我跳下马,走到凝儿面前,单膝着地,撩起她的裙子。


毕竟是光脚戴着脚镣,脚上全是灰土,看不清脚脖子怎么样。反正已经出村了。不用计较我手下的态度,何必一本正经的押解箭奴呢?


取下凝儿背着的弓,我一把抱起凝儿,把她扛在肩上,走到马背前,用手分开凝儿的双腿,一下放到马背上。脚镣链子分开两边搭在了马肩上。我买的箭奴裙比较大,凝儿的双腿只露出了膝盖以下。颈镣还是连着马镫。我又将手镣链子绕过马头,扣在马胸前的铃铛上。然后一个飞身,刚好坐在凝儿身后,背好弓,搂住凝脂,一抖缰绳,双腿一夹,走!


背后一片叫好声。


(八)


他们故意和我拉开一段距离。


感觉到后面没有马蹄声了,我勒勒缰绳,马儿听话的放慢脚步。


“凝儿,准备接受惩罚!”


“是,主人。”


我掀起我的战袍,褪下套裤,然后按住凝儿的后背,从她身下抽出她的裙摆。凝儿欠起身,双手抱住马脖子,脸贴在马鬃毛一侧,眼睛微微闭上。


此时,颈镣的声音已经随马的减速而变成悠扬的叮当声,和着马铃的声音,撩人。


我缓缓进入,温暖湿润伴着马儿走路的颠颤,再加上凝儿一紧一紧的缩着,还有凝儿嘴里乱叫着什么,我,我几乎要仰身掉下去了。


后面马蹄声渐近。我微微加速。但马蹄声依旧渐近——这帮家伙!


凝儿的脸红红的,不知道在背什么诗吧。我可不喜欢诗。但喜欢凝儿背诗。扯淡,现在她会背诗吗?


我还是端坐在马上,慢慢享受这温暖的意境。


他们离开我两个马身,就不再加速了。


凝儿忽然象惊觉到了什么,想直起腰。我一把按住,“还没完呢!”


“是,主人。”


凝儿整个脸都埋在马鬃里了。小丫头,知道害羞了。


终于释释然。我从凝儿身下拉过箭奴裙的前摆,兜住她,然后放下她的后摆,免得弄脏我的鞍子。


“愿意这样骑马吗?”


“你欺负我!”


“怎么这么说话?应该回答愿意!”


“主人,凝儿愿意!可箭奴不能骑马的啊!”


“那是在军营里和行军的时候!”


“那放假的时候呢?”


“你怎么连放假都知道?谁告诉你的?”


其实放假就是攻陷敌城后任意抢掠的代名词,一般是在顽强抵抗后出现的。也有敌人主动献城,那时就不是任意抢掠,而是肆意作乐了。一般立了功的,就可以按大秦律,挑选敌方的任意女子作奴,包括箭奴。


“主人从军前说给我的啊!”


哦,我只是说的这个词,确切含义没有告诉凝脂。以后她会有机会明白的。


“前面到驿站了,凝儿下来吧?”


“是,主人!”


“主人抱凝儿下去吧?”


唉,谁让我喜欢凝儿呢?“记住,不能让驿站或者外人看见我抱箭奴下马哦!”


“是,主人!”


抱下来才发现,凝儿的箭奴裙前襟是湿的,哈哈。


凝儿都不敢抬头了。


“唉,凝儿,没地方啊,进了驿站再换吧。”


“主人就会欺负凝儿!”


“别抽鼻子好不好?”


“...”


凝儿跟在马后面,还是背着我的弓。几个弓兵鱼贯进入驿站,一个个下了马。驿卒跟着牵了他们的马,拉到后面喂草料去了。


一个驿长过来,上次见了一面,见了我眉开眼笑的,“这不是射杀赵国副帅的蒙大人吗,快下来歇息歇息。怎么,选了这么标致的箭奴,不知哪家的小姐,这么有福分啊。要不要牵到后面去?”


“什么,牵到后面去?马还是奴?”


“大人的意思是...”


“这是我的贴身箭奴!”


“哦,那行,您亲自牵好。”


(九)


我不喜欢别人在我吃饭的时候晃莱晃去,就径直拉着凝儿的颈镣走向里间。听着身后传来脚镣和手镣的哗啦哗啦,叮叮当当的声音,我吩咐到:“小的们,你们一起在外面吃吧,帐算我的!”


走进里间,坐到凳子上,凝儿乖巧的跪在我的左手边,就象我从军前我们偷偷玩的游戏一样。不过那时我只有那条铁链,还是凝儿用麻绳才栓在脚脖子上的。有时也栓在脖子上或手腕上。只有一条链子,所以哪里象现在这样装备齐全的?


“凝儿饿了吗?”


“不饿,就是有点渴。”


“那想喝什么呀?”


“主人,凝儿要喝...”


“主人的甘露,是不是啊?”


“主人知道啊,可以吗?”


“等上好菜,可以吗?不然让人家看到...”


“凝儿渴,主人不也是...”


随着凝儿的爬行和低头钻入桌底,镣链掉落地面的撞击声让我更觉得胀的难受。


凝儿已经掀起我的战袍,扒下套裤,我刚感到湿润的时候,驿长进来了。


他倒见惯不怪。我只能直视着他,“照上次的菜,减半,外间他们用驿餐。”


他退着出去了,关门之前,向我伸出了大拇指。


“一次上齐,省得你多跑了啊!”


“好嘞,您忙您的。”


什么我忙我的?这不是告诉外面我在...


“凝儿,喜欢跪着吃,还是坐过来啊?”


“听主人的。”


“主人喜欢凝儿随自己的意。”


“凝儿喜欢坐这!”


“等一下,手背过来!”


我把凝儿手镣的两个环用颈镣穿过下身一端连在一起。然后让凝儿坐在我腿上。


“张嘴!”


“好吃吗?”


“主人喂的,就好吃!”


吃完了,我解开凝儿背后的链子,吩咐道:“把盘子收拾干净!”


真好玩!凝儿跪在我面前,抱着盘子,只露出两只眼睛,可怜惜惜的看着我,看我没有松口的意思,低下头,卖力的舔起了盘子。


“收拾干净了吗?”


凝儿放慢的速度,估计舔完了。一抬头,我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


以前玩的时候,没有这么丰盛的,所以,从来没看到凝儿今天这副大花脸。


凝儿哭了。


我慌了手脚,赶紧抱过凝儿,用她的衣襟和裙摆擦着脸上的菜汁。


“反正也该换了,出去洗了吧。顺便叫他们收拾一下,休息好了,好赶路。”


目送着凝儿抱着一堆我和她的衣服,叮当叮当的走出去,我裹住被子,感觉着被子下光滑而倦怠的身体,酣然入睡。






第六箭队 第二部


第二部 樾儿


(一)


樾儿是我很偶然得到的。


我做了卒长,自然不能让手下小瞧了。他们可都是二十几岁的,最大的一个伍长都三十多了,还没死,但也没什么功劳和长进。


我,十六岁,虽然岁数小点,可仗着蒙恬将军,就是我的族兄的威名,还是有人买帐的。况且我的面相可不小。我比族兄小了十几岁。可他这时候,也是一个卒长而已。我们家族就是出将才。


我是回到营房才知道蒙恬做了将军的。可我没去他那里。自从大王执掌朝政以来,特别不喜欢家族军官聚会。


我的假期还没完。除了和凝儿讲述箭奴的行为举止和协战任务,当然,是边玩边讲,我其余时间就是揣摩轻骑营,或者轻骑弓兵的战法。


既然是马队骑兵,箭奴就不好带上冲锋。什么,冲锋?你疯了?轻骑营的马不是用来冲锋的,是携带辎重,比如弓箭,战袍,盔甲,或者主人乘坐的。


可是,几次战斗,不都是眼看着敌人撤了,我们轻骑步兵跑的快,在前面追击,战车队慢,在后面追击,但被敌人掩护的弓兵阻止了前进。而我们轻骑弓兵,已经收兵了。


不行,我得想个好的方法。


比如让几个缺箭的伍把箭交给其他伍,留下照顾看管箭奴,其余的发箭冲锋如何?那可麻烦,可能箭都射不准了。而且我们轻骑营几乎人人有箭奴,几百号女奴,就是她们不闹,其他营的聒噪也不好收拾啊。


忘了说了,我们几个月没打仗,但我还是当了营官了。上次功劳太大了。


虽然没打仗,我的营可没闲着,一直在我的胡乱想法中训练冲锋发箭,以及如何在接近敌人箭队时掩护自己。然后突袭发箭。


我跟几个卒长和几十个伍长讲的很清楚,大秦需要新的战法,我们利用新的战法,可以取得更大的战功。谁不想光宗耀祖呢?我们大部分人没读过书,不可能去当什么门客或百家,只有靠战功了。


还有,战功越大,箭奴越多,箭奴地位越高,天鹅也有可能让我们吃到。我就是他们的榜样。我还可以再拥有两个箭奴的。但我没时间。一边训练我的新战法,一边训练我的新箭奴--凝儿,哪里有时间和想法去再弄几个箭奴?几百号弓兵和一个凝儿,我累而充实。


(二)


检验我的新战法的时机这么快就来了。


赵国换了主帅。不过赵兵也达到了十万,我们总共才五万。我们还是王翦做主将。


几千骑兵的冲击,赵兵居然挡不住,退守孤城了。我们几万人围了他十万!恐怕全赵国就这十万兵力,要不怎么一直没见敌人的援兵呢?赵国只剩下相当于秦国一个郡的土地了。每天都有赵兵冒死出来找吃的。我们一律射回去。连我们打扫战场,赵兵都没箭射出来,我们简直可以长驱直入了。


上边一直叫我们只管围城,不许放一个赵兵出来。


我的手下几乎都因功升职了。没办法,射杀的太多了。我也成了千户了。


不过我可没把我的新战法告诉第六箭队的副将。主要是没用过。


作为千户,我指定了几个营官值班,执行箭队狙击任务。我有时牵着凝儿散步,顺便指点一下他们。我注意的还是他们什么时候突围。我嘱咐他们一定要观察好,即时报告。一想到他们可能突围,我就激动的紧紧抱住凝儿。


凝儿装箭,上箭,修箭的工夫越来越好了。我专门给凝儿做了护腕和护踝,所以她走路的速度也能跟上我散步的步伐了。每次聚会或开餐,我都带着凝儿参加,给手下们立了榜样,所以他们也很善待自己的箭奴。


几个卒长已经有了两个箭奴。我还只有一个。凝儿一次奇怪的问过我,我告诉她,现在有凝儿就够了,再有的话,训练箭奴就是凝儿的活了,那她就不能天天跟着我了。


凝儿喜欢做在我腿上。不管我坐着还是躺着。还有,喜欢把手镣链子挂在我脖子上搂着我。


有一次凝儿看见一个箭奴手镣和脚镣用链子连在一起,就问我为什么不那样给她弄一下。我说,没看见那个箭奴从来没穿衣服吗?你不想穿衣服了?她想了一下,就没再提过这个问题了。


(三)


天!他们突围了!


我一得到报告,命令一个卒长留下看管箭奴和辎重,命令其他卒携带最多的箭囊,跟在轻骑兵的后面,出发了。


赵兵是从另外一个城门突出去的。那里是王翦将军布置兵力最弱的地方。赵兵跑了几十里就被一条小河拦住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我们的骑兵迅速掩杀过去。我指挥我这个旅紧跟骑兵迅速放箭。骑兵们冲击的速度明显比平时快。


“蒙恪,王翦将军传!”


“王千户,代替我指挥!”


我迅速跟随传令兵到了王翦将军的卫队旁。


我以前见过王翦的。威名远播,不苟言笑。


“只有你们旅吗?”


“是的,将军!”


“...”


王翦沉默了一会,可能是在观察作战情况吧。


突然,他问了我一句:“你只有一个箭奴?”


“是的,将军!”


“你应该有三个吧?”


“是的,将军!”


“你明天就可以有资格有五个箭奴了!”


我,可以做副将了?第六箭队的副将?我才二十岁啊!


(四)


由于我的新战法的威力,城里的赵兵看着外边的激战,居然不敢出来增援,王翦得以调动主要兵力围歼突围的赵兵。围城的只有几千士兵和大约一万多女奴!


赵军主将是被射死的,就向前辈们讲的当年的赵括一样。我还没被传令兵叫走,他已经被射杀了。身上全是我旅的箭簇,刺猬一般的死在河里。那次赵括是领四十万赵军。由于缺粮,再由于我们不愿意赵国再有军人,就把他们全部活埋了。这次,赵国已经快要成为秦的一个郡了,估计这些士兵不会被坑杀了吧?


不过,我一箭未发。以后我也没发过箭了。


这次全靠手下,我才升的官。


我的几个卒长都升了,做千户的几个,还有做偏将的。


城里的赵卒全部投降了。


我们只有五万兵力。赵卒有十万!


全部赵卒分给各个旅了。我的第六箭队四个旅分了一万俘虏。


这么多俘虏,怎么吃饭啊!


听说骑兵和步兵以及战车兵都有杀俘虏的了。不好管啊。


我们弓兵还可以,远远的用弓箭看着他们。真累。


很多时候弓兵们偷懒,让他们的箭奴手持弓箭看管俘虏。


我一直在庆功!


能不庆功吗?手下全部都升官了。许多弓兵准备调到其他箭队做伍长了。


不过,大秦律也准备修改了。记功难度要加大了。


我的全部千户和偏将几乎天天来吃我的。每次他们都带着一个箭奴--我规定的,因为我只有一个箭奴。


箭奴们或者跪在主人旁边,或者钻到案几下面,或者趴在案几上面,而我的凝儿一直做在我的腿上或旁边。


最后的几天,他们的箭奴也和凝儿一样,坐着了。


昨天,所有的箭奴都不准带来了。


我们研究如何处理赵卒。我们养不起他们的。


王翦将军在昨天下午的聚会上只说了一句:“各位将军酌情处理赵卒!”


酌情!


我派好了兵力,准备了一条妙计。


(五)


“各位赵卒!大秦不希望战争!大秦希望各位早日回家,包括战死沙场的士兵!我们准备把这条河的水引出来,使各位战死的战友的尸首可以露出来,便于送回他们的家乡!希望各位辛苦一下,在这里挖一个深坑,把水引进来!凭出工领取水和粮食!”


我带着凝儿巡视着。


他们倒还卖力气。一天就挖好了--不是引水的,是为了累他们的,防止有力气反抗,引水根本不够!


“主人...”


“什么事?”


“主人你看!”


我顺着凝儿手指的方向看去。


“什么?”


“那是个女的!”


“那个?”


“就是那个戴着红缨头盔的那个!”


“怎么是女的?”


“就是女的嘛!”


“好吧,把她叫过来?”


“听主人的。”


我命令传令兵把那个戴红缨头盔的带过来。


果然是女的!


后来我才知道,赵军主将带着几个宠姬上了战场。几天围城,饿死了几个,只剩下这个会一点箭术的,突围时竟扔下她了。好在这个机灵,偷偷在盔甲里藏了一点食物,身上也半个月没洗了,臭气熏天,就一直瞒过来了,原指望被释放的,不想,被凝儿认出来了。


我后来问过凝儿,怎么知道是女的,她一直不告诉我,包括我惩罚她的时候。


“你叫什么?”


“赵樾。”


“凝儿,带她回我的军帐!好好收拾收拾!”


我不怕她反抗。饿成这个样子,哪里是凝儿的对手!


再说,我可不能让她看到接下来的事情。


在他们挖坑的时候,已经有几千弓兵埋伏在他们挖出的土坎后边了,箭在弓上,弓满弦。


水也准备好了,喝下去会昏迷整夜的,主要是,醒来后,眼睛看任何东西都是模糊的。


然后我们拔营!我可不想杀人,太残忍,太累。


随他们去哪里,只要不威胁我们。


后来我知道,


(六)


我是被凝儿吵醒的。


几天的行军,一直向赵的首都进发。一路上还要警惕散兵游勇。


“你怎么这么笨,赵国有什么好,眼看就要被我们大秦击破了,而且,你的那个笨蛋主帅不也把你丢下了吗?”


“我是箭奴,可主人喜欢我,没办法,才这样的,不然,主人娶不到我的。主人从来都是和气的对待我的呀!”


“要不是我发现你,你已经...什么,你不是赵人,你是胡人?被赵军主将抢来的?”


“那你要是死了,不太冤了吗?”


“凝儿,干什么呢?”


“主人,您该再收几个箭奴的。”


“主人有你就够了。”


“那,凝儿要收呢?”


“凝儿凭什么收箭奴?”


“主人答应过凝儿的。”


“什么时候?”


“好象是没有啊?”


凝儿要哭了。


“好好,凝儿,让我看看,叫什么?”


“赵樾。”


真是不同一般。胡人果然别有风味。


“樾儿,我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快谢谢主人啊!”


“谢谢主人!”


“你以后怎么叫凝儿?”


“就叫她凝姐姐吧,让凝儿也叫你樾儿吧,你就伺候凝儿!”


“主人,我们一起伺候主人!”


凝儿就是这么乖。


“我上次剩下一副脚镣,凝儿,你去向王司粮要一套箭奴装备吧,脚镣就不要了,多换一套箭奴裙裳吧!”


(七)


我还是喜欢亲自给箭奴上镣。


樾儿的手脚比凝儿大一些,洗干净之后,才发现原来她很白。眼睛也是大大的,有点淡兰色。头发微红。


我砸镣环的时候她微微蹙眉,发现并不疼的时候,就抿嘴笑了。


“见过上镣吗?”


“见过,俘虏了赵人的时候,不杀就上镣做奴的。我妈就是赵人,被我爹收了奴,一直带着脚镣的。我小时侯看过上镣,她们好疼啊。”


“你还是赵人哪!”


“我妈是县主,我爹是胡人的汗。我九岁的时候,被赵人俘虏的。他们知道我妈的事,就让我到将军府读书,后来...”


“你站起来走一下,看看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其实不用试的。当初这是给凝儿准备的,已经打磨的很光滑。果然,樾儿没有显出难受的样子。可能见过别人上镣的痛苦,感觉到这次确实不同吧。


接下来是上手镣和颈镣。这次樾儿就乖多了。


等上完了,两个箭奴就互相玩着对方和自己的镣铐,把我晾在一边了。


“凝儿,主人以前让你怎么做啊?”


“教授箭奴,啊不,训练箭奴。”


“我出去一下,回来要检验凝儿的训练成果,不行的话,就惩罚教不好和学不好的。”


“那不是两个都挨罚呀?”


“是,主人。”两个齐声回答。


(八)


当年王翦将军拔赵九城的时候,我才十一二岁吧。


现在,二十岁的我,已经是第六箭队的副将,攻城箭队的副督了。看着其他两个箭队副将白须飘飘的,我有点发毛。


不过,我一直很尊敬他们的。毕竟是征战几十年的老将,怎么也比我威信高啊。


我不过是有了一套新的箭队战法,还碰巧用上了,更碰巧的是射杀了赵军主力部队的主将。


再加上我有了新的箭奴,还要验收凝儿的训练成果,所以,基本上我就不指手画脚了。反正是围城放箭,谁指挥不一样。手下已经被吩咐过,完全听从另外两位副将的指挥。


我喜欢看两个女奴干家务。今天是樾儿洗衣服,凝儿做饭。


我们出了军营。凝儿带着做好的饭菜,背在背后的篓子里。樾儿背后的篓子装满了我们的换洗衣服。


她们两个的颈镣一端分别栓在我的左右两个马镫上,随着我的马,踢踏踢踏,哗啦哗啦的走出军营。两个箭奴的手也没闲着,分别牵着一匹马--准备给她们乘坐的。不过,出营门还是不能太嚣张。


其他人的箭奴纷纷望着凝儿和樾儿。有些女奴的眼里露出羡慕的眼光。她们很少能出营门的,哪里象我的箭奴,经常随主人冶游,还能骑马!


我还没碰过樾儿。


我不想让樾儿和凝儿一样。毕竟凝儿为了我吃了很多苦,不惜以身为奴。


凝儿告诉我,樾儿私下偷偷哭过几次,认为我不喜欢她,可又从来没抽打过她,是不是不想理她。


我不想对不起凝儿。


出了营门,拐了一个弯,我下马,把她们两个扶上各自牵的马,颈镣仍旧连着我的马镫。我们开始加速奔向我前几天发现的一个瀑布山泉。她们还没来过。


(九)


看到清澈的泉水,两个箭奴都兴奋起来。毕竟在军营里洗澡不方便啊。


我一松开她们的颈镣,没等过去,她们已经迫不及待的自己下了马,连衣服都穿着,就淌下水去了。


下了水,好象才想起来,于是裙裳就一件件飘到水面上来了。


泉水不深。毕竟有镣铐的束缚,她们两个打水不方便,只能进行身体接触,互相抚摩,揉搓。


我也脱光衣服,下水了。


凝儿立刻走过来,开始为我擦拭全身。


樾儿则一刻不停的往我身上浇水。


这是以前洗澡订下的规矩。


我洗完了,爬上一块平整的石板,晾干自己。


樾儿一边去洗衣服。


凝儿打开带来的饭菜,喂我。


喂着喂着,凝儿就不老实了,边喂边骑在我的大腿上,慢慢包围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也吃的差不多了,就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忽然我感到一丝凉爽,睁眼一看,凝儿抬起身子,用手镣链子逗弄着我的擎天柱。看到我睁眼,凝儿就又坐了下来。


再次感到凉爽和镣链的时候,我不再睁眼了。


当我感到不能坚持的时候,温暖的肉体也覆盖了我的全身。身体的压力比以前大了。我睁开眼,“樾儿!”


凝儿在一旁笑的哗啦哗啦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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