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修罗劫(全本)-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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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本)-23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大档头、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等已在牢房里等候了。
“起来吧,不用装死了。”看见几个官差把姚凤珠扛进来,大档头寒声道。
姚凤珠狼狈地爬了起来,坐在地上整理散落的衣襟,原来她只是伪装晕倒,身上的鞭伤是假的,那些刑具也全做了手脚,打在身上,也是不痛不痒。
“跪下,不懂规矩吗?”一个官差喝道。
“粗手粗脚,你们在哪里当差的?”大档头不悦道。
“跪下!”几个官差暗叫惭愧,齐声大喝,还把姚凤珠踢翻在地上。
“你不是说不知道天魔道与李向东的关系吗?”待姚凤珠在身前跪倒后,大档头森然道,她虽然听不到姚凤珠与李向东的对答,但是金顶上人负责截听,随后听说,倒也一清二楚。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不知何故与天魔道结怨,并不知道为何会与他们合作。”姚凤珠忍气吞声道。
“奇怪,他与九子鬼母分明斗得难分难解,怎会突然修好的。”孙不二莫名其妙道。
“这些邪魔外道只有利害之别,哪有道义可言,今天互相勾结,明天又可以打起来的。”大档头哂道。
“他无端出海,想来该是与天魔道有关。”金顶上人皱眉道:“不知李向东究竟有什么打算?”
“我看他是与天魔道一起走的,此刻也许就在那几艘海船里,否则天魔道不会说走便走的。”大档头若有所悟道:“一定要尽快查出来。”
“天魔道跑了,要查可不容易。”孙不二烦恼道。
“有她嘛。”大档头目注姚凤珠道:“明天开始,天天用刑,制造机会让她和李向东说话吧。”
“他不会告诉我的。”姚凤珠着急道。
“可以旁敲侧击的。”大档头胸有成竹道:“我会教你如何说话,该要小心的是别给他识破这是一个假局。”
“该不会识破的。”金顶上人摇头道:“那些刑具虽然全是假的,但是他就算近在咫尺,也难分这些东西的真假,何况是远在千里之外,我倒不信就凭摄影传形的妖术,真的可以分得清楚。”
“问题不在刑具的真假,而是在这些公差。”大档头冷笑道:“你们有见过这样文质彬彬的公差吗?还有她,这么半死不活的叫几声便装死了,这样矜贵,难不成是千金小姐吗?”
“我们加把劲,逼真一点便是。”
“要多用点脑子。”大档头吃吃笑道:“她也长得不赖,想想看,你们常常碰到这样的犯人吗?”
“不……这样不行的,你答应过……”姚凤珠急叫道。
“我答应不使用真正的刑具,现在有吗?”大档头嗤笑道。
“我完全依照你们的话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姚凤珠气得泪珠直冒,凄凉地叫。
“又不是要你受什么罪,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档头冷笑道:“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怎样也没有选择的。”
姚凤珠心里凉了一截,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又要受辱,喜的是可以得到更多的机会与李向东说话,达成此刻再没有半点怀疑的决定。
原来姚凤珠自从为孙不二诱捕,牢房受辱后,便已经对这些名门正派完全失去信心,被逼捏造供词后,更感觉他们与李向东没有什么分别,而且满口仁义道德,内里确实肮脏邪恶,更甚于那些邪魔外道。
闻得大档头打算利用自己对付李向东时,姚凤珠念到继续留在这里,固然命悬人手,最可恨的是仍然难逃受辱的命运,不知如何,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一个叫人大吃一惊的念头。
姚凤珠想到的是如果左右都要受辱,李向东再怎样残虐,亦远胜金顶上人和孙不二这两个不自量力的色鬼,要是腼颜苟活,倒不如返回修罗教。
想深一层,金顶上人等迟早便会发现为淫欲神功暗算,那时自己定当难逃一死,说不定死前还要吃尽苦头。
姚凤珠虽然已经生无可恋,但是元命心灯还在李向东手里,据说失去性命后,一缕芳魂便会自投淫狱,永不超生,又岂能不怕。
倘若回到李向东那里,当然难逃苛责,吃苦受罚不消说,甚至会给打下淫狱受罪,但是自己得传淫欲神功,该还有用,如果能俯首认罪,也许能让他生出一丝怜悯之心,不予深究的。
姚凤珠思前想后,反复思量,终于决定重投李向东的怀抱,于是以心声传语向他求救时,故意胡言乱语,让他生出警戒之心。
从李向东的反应来看,初步计划是成功了,只是还不知如何才能向他吐露真情,更重要的是道出心曲。
李向东心不在焉地看着山口刺上夜叉胸前的银白色圆环,只要完成这两组由大至小,密密缠绕着那双豪乳的圆环后,修罗夜叉便完工了。
这时本该没空想及其他的,无奈念到姚凤珠时,却难免心生旁骛。
自从姚凤珠以心声传语求救,这些天里,尽管李向东天天目睹姚凤珠惨遭刑求,心坎中不住传来惨切哀求之声,还是铁石心肠地不作回应,只是默默思索,反复推敲她传回来的话。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于进攻排教总坛一役后,已经背叛自己,还在圣女的庇护下躲起来,没有向圣女逼问她的行藏,除了分身不暇之外,也是存心等慑去圣女的魂魄后,再以此相试。
姚凤珠突然求救,李向东最初的反应是此女必定心怀不轨,自然步步为营,及后发现她说的话甚为奇怪,简直是胡言乱语,更生警惕之心,决定不再答话,静观其变,看看她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这些天里,姚凤珠可真受尽酷刑,吃皮鞭、打板子不在话下,还有夹手指、倒吊老虎凳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
那些逼供的官差也愈来愈放肆,吃皮鞭要剥衣服,打板子也要脱裤子,借机大逞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虽然至今还没有强奸姚凤珠,可是剑及履及,看来迟早亦难逃受辱的命运。
“教主……呜呜……你在哪里……呜呜……是我不好……求你救救我吧……婢子要给他们整治死了!”姚凤珠又求救了。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又要受罪了,使法摄来刑房的影像,里奈发现姚凤珠在镜墙出现,也走到李向东身旁一起观看。
山口看了几天,已经见怪不怪,更急于完成自命杰作的修罗夜叉,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聚精会神地工作。
这时姚凤珠上身赤裸,只穿着短短的亵裤,靠着一个只有前后两根横木,高及腰际的木枷,双腿左右张开,锁在枷脚,下身便不能动弹,柳腰压着后边的横木,双手却锁在头上,身体强行向后弯去,可以想象她的腰肢会痛得多么厉害。
然而不仅如此,还有两个官差用麻绳分别缠绕着光裸的乳房,使劲地收紧,使两个肉球在麻绳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会爆破的气球,自是痛得姚凤珠冷汗直冒,哀叫连连了。
“教主,让她招供吧,他们会弄死她的。”里奈同情地说。
“她还没有招供,怎会弄死她。”李向东冷哼道:“何况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她的胆子也是大了一点……”里奈已经从李向东口里,知道姚凤珠投敌,尽管有心说项,可不知如何开口。
“别说她了,要是你落在敌人手里,你会招供吗?”李向东笑问道。
“当然不会!”里奈立誓似的说:“无论要我吃什么苦头,就是打死我,也不会出卖教主的。”
“乖孩子。”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些用刑的官差终于住手了,虽然没有解下缚着乳根的绳索,也不再收紧,但是几大手仍然轮番搓揉着鼓胀的肉球,嘴巴乱动,该是逼问口供。
姚凤珠悲哀地摇着头,紧咬着朱唇,看来是拒绝作答,事实正使出心声传语,悲声呼救。
“教主……呜呜……他们知道你与九子魔母出海了……要婢子道出你与九子魔母的关系……呜呜……婢子没有说……呜呜……他们要强奸婢子了!”姚凤珠哭叫道,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那些官差的说话,又再说了一遍。
就在姚凤珠的哭叫声中,几个官差已经剥下她的裤子,放肆地狎玩,甚至捏指成剑,探进裂开的肉缝里乱掏乱挖。
李向东无动于衷地默然不语,眼巴巴地看着几个野兽似的恶汉,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动手动脚,心理净是想着那些官差说有人看见自己与九子魔母出海,分明是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她泄露这个编造的故事,便是有人窃听自己与她的心声传语。
也许是姚凤珠知道有人窃听,才故意胡言乱语,让自己有所准备,然而此女已经背叛,又怎会安着这样的好心,不禁费煞思量。
思量之间,那些官差已是按捺不住,其中一人脱下裤子,扑在姚凤珠身上施暴,其他人慢了一步,急得捶胸顿足,只能在旁推波助澜,同时上下其手,聊作发泄,看他们冲动的样子,姚凤珠不仅受辱,还要惨遭轮暴了。
姚凤珠没有得到李向东的回应,也不再发话了,看她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着泪,当然知道叫喊求饶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希望噩梦能尽快过去。
看见镜墙里的姚凤珠娇吟大作,李向东知道她快要得到高潮了,暗念此女虽然不是同道中人,但是天赋难得,而且身怀淫欲神功,又曾修习美姬的天狐心法,要是能收回己用,也是有用的。
想到美姬的天狐心法时,李向东灵光一闪,记起当日还没有悟出心声传语时,曾要姚凤珠修习传心术,借以传递消息。
传心术是美姬的独门秘技,必须与天狐心法配合才能使用,当不能给人窃听,哪么便可以向她查问真相了。
问题是姚凤珠是否真心归降,还是别有用心,如果心怀不轨,什么仙术心法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鼠首两端之际,徒然听到山口如释重负地透了一口大气,扭头一看,只见他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瞪视着俯伏板凳上面的圣女,喃喃自语。
“怎么啦?”李向东奇道。
“杰作……真是杰作!”山口欢呼似的说:“看,多么漂亮……得此杰作传世,老夫可真死而无憾了!”
“完成了吗?”李向东赶步上前,问道。
“完成了……解下她,让我看清楚!”山口急叫道。
在李向东的示意下,里奈解下缚着圣女手脚的绳索,扶着她站起来,领到镜墙之前。
李向东也无暇再理姚凤珠了,收起法术,镜墙回复清明,刺上了修罗夜叉的胴体也纤毫毕现地映在镜墙里。
山口的手艺果然了得,修罗夜叉好像有生命似的靠着圣女的粉背,看来既有点趾高气昂,也是洋洋得意。
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那两尾怪蛇了!
胸前的一尾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一上一下逼近浑圆涨满的奶头,好像随时便要咬下去。
股间的一尾也是耀武扬威,血红色的蛇信已经钻进了不见天日的菊花肉洞,更叫人触目惊心。
可惜的是夜叉没有脸孔,白皙的粉脸,光溜溜的诡异莫名,瞧得人不寒而栗。
圣女也看到了,看到的不是夜叉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自己成为夜叉的附庸,从此永不超生。
“美是美了,可是夜叉没有脸孔,好像怪怪的。”里奈遗憾地说。
“不错……”山口点头不迭地同意道:“教主,可以把她的脸孔刺上去的,只要老夫看一眼,保证能把她的花容月貌刺上去。”
“你很想看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要是错过了这样的美人儿,可是老夫终生之憾。”山口渴望地说。
“也许是个丑八怪哩。”李向东哂道。
“不,不会的。”山口嚷道:“她的身体如此漂亮,怎会不美,老天爷不会如此不公的。”
“老天又怎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把脸巾解下来,让他看看吧。”
“不……不要看!”圣女害怕地往后退去,因为这块薄薄的丝帕是此刻唯一的遮掩,要是解下来,那便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还要犯贱吗?”李向东冷哼道。
“儿呀……呜呜……求求你……别让他看!”圣女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嚎啕大哭道。
“看看有什么关系?就是奸了你也可以!”李向东冷冷地说,探手便把圣女的蒙脸丝帕扯下来。
“噢……”山口终于得睹这个神秘女郎的全貌,不禁惊为天人,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双眼发直,如痴如狂地说:“美……真美……果然是个美人儿……”
“现在看也看过了,也该死吧!”李向东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地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与她睡一趟,死也是值得的。”山口陶醉地说,可不知死之将至。
“那便死吧!”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李向东一个闪身来到山口身前,探手抓着他的腕脉,也没有运功作势,“喀嚓”一声,竟然活生生把他右手的食指拗了下来。
“哎哟……”山口惨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奋力挣扎,可是怎样也无法挣脱李向东的魔掌,颤声叫道:“为……为什么……?”
“可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怒形于色道。
“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吗?”山口痛哼道。
“不错,不仅是我的女人,也是我亲娘,你竟然有胆子碰她?”李向东咬牙切齿道,手中一紧,又把山口的中指拗下。
“不……呜呜……不要……是你……是你要我碰她的!”山口惨叫连声道。
“我要你给她刺上修罗夜叉,不是让你碰她!”李向东悻声道。
“不碰她如何刺青?”山口哀叫道。
“但是你却把这两根手指插进去!”李向东愤然道。
“是……是老夫不好……求你……求你饶了老夫吧!”山口悚悚打颤道。
“我也告诉你不许看她的脸孔,你有吗?”李向东恼道。
“我……我不看便是!”山口赶忙闭上眼睛说。
“太迟了!”李向东狞笑道,两指齐张,疾插山口双目,硬把一双眼珠子挖了下来。
山口痛得倒在地上乱滚,滚不了几下,双脚一挺,便了无声色,原来是被活活痛死了。
虽然圣女也把山口恨之入骨,却也瞧得暗暗摇头,暗念李向东如此残忍,活在世上,可不知有多少人受苦,无奈自己为他所制,有心无力,纵是武功尚在,亦不是他的敌手,势难斩妖除魔了。
“可真便宜了他。”李向东发现山口已死,还是气氛难消,悻声道:“里奈,你给她洗干净,我拿他去喂狗。”
“李向东真不是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给人轮奸,还是不吭一声。”孙不二骂道。
“难道他识破了我们的计谋,不予理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
“他又不是神仙,怎能识破。”孙不二哂道。
“我看他也许没有收到心声传语。”大档头沉吟道。
“怎会没有收到的?”金顶上人奇道。
“根据线报,天魔道的其中一艘船没有返回东洋,而是驶进珊瑚海,看来是要去珊瑚岛探望天魔。”大档头答道。
“那又怎样?”孙不二不明所以道。
“天魔法力高强,所居之处必定设有禁制,可能隔断了心声传语吧。”大档头解释道。
“理应如此!”金顶上人恍然大悟道。
“我们还要演戏吗?”孙不二问道。
“凤珠……”大档头没有回答,目注拜服阶前的姚凤珠说:“李向东明知道你在此吃苦受罪,还要弃你而去,远出海外,你该知道他是如何刻薄寡恩,只是利用你给他办事了吧。”
“犯妇知道了。”姚凤珠凄然道。
姚凤珠真是悲从中来,暗念自己何尝不知道,但是李向东无论如何狠毒。也及不上他们那么可恨,特别是那个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男盗女娼的孙不二。
“好,那可要继续辛苦下去,尽快诱他出现,让我们为民除害。”大档头点头道。
“既然他不能收到心声传语,让犯妇休息几天吧。”姚凤珠哀求道。
“不,看来他已与天魔勾结,谁知道天魔什么时候会收起法术,那便功亏一篑了。”大档头冷笑道:“再说你受刑是假,不痛不痒的,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们……”姚凤珠急叫道。
“他们强奸你吗?这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一样乐得呱呱大叫吗?”大档头讪笑道。
“如果还不痛快,晚上我可以来招呼你的。”孙不二吃吃笑道。
“你们……”姚凤珠羞愤欲死道。
此刻姚凤珠亦知道多说也是没用,唯有住口不说,心中暗念要是李向东没有收到心声传语,那么这些苦头可真是白吃了。不过他狡猾多智,自己失踪多时,就算不知道是存心叛逃,闻得那些胡言乱语后,亦不会不疑,大有可能是故意不作答应,静观其变的。
复念前些时候与李向东对话时,他一样胡说八道,明知自己山路崎岖,受不了摧残,却硬说自己独爱后庭之乐。结果给孙不二弄了半晚,吃尽苦头不说,还要装作乐不可支,分明是存心惩治,当不会就此罢休的。
姚凤珠最害怕的是李向东真的身处海外,待他回来时,恐怕自己不知得受多少摧残了。
“别多话了,就这样吧。”大档头寒声道:“你们也要小心一点,与她在一起时,记得挂上伏妖灵符,或是使法护身呀。”
“我们懂的。”金顶上人哈哈大笑道。
由于事前里奈给圣女擦上了伤药,圣女身上伤痛尽消,浴后还穿上一袭雪白色的丝袍,本该浑身舒泰的,无奈三妙发情油又开始发作,浑身有如虫行蚁走一般,确是说不出的难过。
在里奈的扶持下,圣女回到寝宫,赫然看见李向东赤条条地靠在离魂榻,腹下的庞然巨物一柱擎天,跃跃欲试,不由心中一荡,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里。
原来自从开始刺青后,李向东便没有再碰圣女,纵是淫毒发作,也是着里奈给她煞痒,自己却在里奈身上发泄,使圣女莫名其妙,有时还会生出嫉妒的感觉,此际春情荡漾,更是不能自持了。
“过来。”李向东招手道。
圣女心中一喜,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不待李向东吩咐,没有气力似的倒在他的怀里。
“可是想我给你煞痒吗?”李向东搂着圣女的纤腰说。
“是……是的。”圣女呻吟似的说。
“忘记了我是你的儿子吗?”李向东冷哼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像你这样淫荡的娘,竟然要儿子给你煞痒!”
“我……”圣女娇躯一震,蓦地记起这个残酷的事实,暗恨自己可真不知羞耻,不禁心如刀割。
“你是淫妇吗?”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那涨卜卜的乳房,手中使劲,白蒙蒙的奶水便如离弦劲箭,疾射而出。
“啊……”随着奶水的喷出,一缕难耐的酸麻从奶头开始,直透下阴,顿使圣女浑身发麻,醒觉不能与李向东抬杠,颤声道:“是……我是世上第一的大淫妇……也是臭母狗!”
“还是我的亲娘哩。”李向东怪笑道。
“是……我……我是东儿你的亲娘。”圣女心痛如绞道。
“待修罗夜叉附身后,我还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助我一统天下!”李向东兴奋地说。
“……”圣女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你嫁我为妻后,我便晋位修罗帝君,你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妖后了。”李向东兴高采烈道:“待我一统天下后,那时才举行盛大的婚礼,让天下万民一起道贺,好吗?”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终于按捺不住,狂叫道。
“又要犯贱了吗?”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没关系,等会儿修罗夜叉就会让你答应的。”
“不……我不答应……怎样也不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里奈,把她的脚缚起来。”李向东扯下圣女身上的丝袍说。
“不……呜呜……不要缚……”圣女泣叫道,有点后悔一时冲动,以致又要受罪了。
“如果你不是犯贱,我又怎舍得难为你。”李向东让圣女俯伏榻上,把她的双手左右分开,分别缚在离魂榻的床柱上说:“不过这该是最后一趟了。”
这时里奈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缚着圣女的粉腿,使她的四肢大字张开,虽然没有缚得结实,却也使圣女的手脚不能合拢,诡异漂亮的修罗夜叉,亦随着她的挣扎蠕动而动,好像有了生命。
“儿呀……我是你娘,不能嫁给你的!”圣女杜鹃泣血地叫。
“谁说不能的?”李向东冷笑道:“修罗夜叉附体后,你便非嫁我不可了。”
“夜叉不时已经附体了吗?”里奈奇道。
“她只是有了躯壳,还没有灵魂,待她入主后,才是真正的附体。”李向东道。
“如何才能让她入主?”里奈问道。
“夜叉是魔界至淫之物,第一步是让淫气占据她的躯壳,然后将夜叉送进去,那么夜叉便会留下来了。”李向东答道。
“淫气?”里奈若有所悟,伸手探进圣女的股间说:“她的骚穴已经湿淋淋了,淫气该够了吧?”
“也差不多了。”李向东点头道:“但是要送夜叉进去,还要你帮我一把。”
“婢子可以干什么?”里奈问道。
“先挂上双头龙吧。”李向东从床头拿来一根尺许长,两根塑造成阳物,中间的地方却连着几根皮索的伪具说。
“把哪一头插进去?”里奈扯下缠腰丝帕说。
原来双头龙的两头一大一小,大的一头粗如儿臂,而且慢布疙瘩,媲美李向东的鸡巴,小的一头也像一个壮硕的男人。
“这一头吧。”李向东举起粗大的一头,笑道:“让我帮你。”
“人家还是干巴巴的,要慢慢来才行。”里奈战战兢兢地爬上床,张开粉腿,记得以前也曾奉李向东之命,以双头龙与圣女作假凤虚凰之戏,供他笑乐,只是大的一头总是用来作践圣女,自己可从来没有试过。
“也有点儿湿了。”李向东伸出指头拨弄着里奈的腿根说。
“不知道能不能容下。”里奈自行动手张开紧闭的肉唇说。
“这东西是照着我的尺码造的,你能容得下我,当然能容得下这东西了。”李向东哈哈怪笑,取来一个瓶子道:“再擦点三妙发情油,进去也更容易了。”
“要痒死人家吗?”里奈嗔道,却没有动弹,任由李向东把三妙发情油涂上牝户。
“我是这么狠心的吗?”李向东手握伪具,顶端抵着张开的肉洞慢慢转动,一点点地挤进去说。
“怎么不时……呀……”里奈撒娇似的说。
“没有弄痛你吧?”李向东柔声道,手上继续使劲,硬把半根伪具送了进去。
“涨死人家了。”里奈蹙着秀眉说。
“行了。”李向东放手道:“系上皮索,在凸出外边的那一截也涂上三妙发情油吧。”
里奈依言把皮索系在腰间,胯下便多了一根雄赳赳的伪具,看见李向东把三妙发情油涂在鸡巴上,奇怪地问道:“你也一起上吗?”
“不错,我在前,你在后 ,前后夹攻,让她乐个痛快!”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不要!”圣女恐怖地大叫道,知道这就是李向东常常挂在嘴边,用来惩治淫妇的夹棍,想不到自己终究难逃如此淫虐的刑责。
“用夹棍来惩治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惩治她,是让她痛快。”李向东摇头道:“要是惩治她,变便用大的一头插烂她的屁眼了。”
“这样便能把修罗夜叉送进去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两根鸡巴全擦上了三妙发情油,加上她体里的淫气,里外交煎,除了让她淫性大作,快活无比外,也使旁观的修罗夜叉渴望以身相代,当她泄身时,阴关松软,夜叉便可以趁虚而入了。”李向东解释道。
“夜叉在哪里?”里奈吃惊地左顾右盼道。
“在我心里。”李向东笑道:“我还要同时施法,才能驱使夜叉进去的。”
“不……不要这样……娘嫁你……东儿,娘嫁给你为妻了……呜呜……不要!”圣女尖叫道。
“你是真心的吗?”李向东爬到圣女头上,两条腿穿过趴在床上的粉臂,下身直逼泪如雨下的粉脸说。
“是……是真心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会给我生孩子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孩子?不……不行的!”圣女如堕冰窟地叫。
“这算是真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发,耀武扬威的鸡巴塞进颤抖的朱唇里说:“吃吧,吃过鸡巴,便有乐子了。”
圣女明知李向东的鸡巴涂满了三妙发情油,吃下去后必定会欲火焚身,可是不吃又不行,复念迷糊之间受辱,也会好过一点,于是含泪吐出丁香小舌,舐吮着口腔里的肉棒。
李向东哈哈一笑,鸡巴在樱桃小嘴里左冲右突了一会,便抽身而出,双手架起俯伏床上的娇躯,腰下使劲,身体钻进圣女的身下,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牝户磨弄。
圣女本来已经为三妙发情油所苦,只是所受的刺激太深,暂时忘却,此时还吃入肚里,再给李向东磨了几下,不禁周身火发,控制不了自己地沉身坐下,“噗唧”一声,便尽根吞噬了巨人似的肉棒。
“里奈,该你了,上来吧。”李向东抱紧圣女的纤腰说。
里奈答应一声,爬到圣女身后,动手张开两片饱满滑腻,半球形的股肉,腹下的伪具抵着红扑扑的菊花肉洞,吸了一口气,便挺腰刺下。
圣女的菊花洞早已受过李向东的摧残了,也许是里奈的伪具比不上那巨人似的肉棒,或是三妙发情油太过恶毒,圣女倒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只是前后两个洞穴全填满了,涨的她透不过气来。
“可以动了,鸡巴留在里边,不用抽出来,净是扭腰便是,我会在下边配合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时三妙发情油已经开始发作,里奈的骚穴可真痒的厉害,不动也不行,依言扭动腰肢,发觉深藏肉洞里的伪具也能煞痒,暗里舒了一口气,腹下紧贴圣女的玉股,柳腰款摆,扭个不停。
不动还可,里奈一动,圣女便感觉菊洞好像撕裂了,孰料李向东亦同时弓腰上挺,铁棒的鸡巴直刺娇柔脆弱的花心,分隔着两个肉洞的嫩肉如遭雷殛,不知是痒是痛,禁不住杀猪似的叫起来。
李向东怎会理会圣女的叫喊,腰上不住使劲,虽然没有使足全力,但是挺腰急刺时,仍然把压在身上的圣女弹起,肉洞里的鸡巴也脱出了大半,直至两个叠在一起的娇躯力尽下坠,才再挺腰使劲,冷酷无情地大施挞伐,希望借夜叉附身,吸光残存的先天真气,方能使出勾魂摄魄的邪术,移心转性,让她修习修罗异术。
圣女给两人夹在中间,无处使力,更不能卸劲趋避,两个肉洞同时前后受袭,里奈的伪具也还罢了,身体落下时,加上里奈的重量,便好像自行急撞李向东的鸡巴,花心里立即涌起阵阵前所未有的酸麻,使她失魂落魄,头昏脑胀。
犹幸三妙发情油实在恶毒,而且内外交煎,来势汹汹,圣女可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迷糊之间,还好像乐多苦少,转眼间,便迷失在欲海里,忘形地淫叫浪叫,乐在其中。
目睹圣女淫态毕露,没多少功夫,便高潮迭起,李向东舒了一口气,深信定能使夜叉顺利附身。
可惜数度趁着她尿精泄身时,从敞开的阴关运功汲纳,还是得到不多,暗念如果夜叉附身后,恐怕更是大费气力,不禁心中有气,失望之余,恶念顿生,于是趁着高潮再来时,把初学乍练的淫欲真气送进阴关,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此举甚是恶毒,因为圣女已经淫火入骨,刺青的颜料又混入了三妙发情油,要是添上淫欲真气,淫毒泛滥全身,不变成淫妇才怪。
如此本来也非李向东所愿,只是急于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以便使用勾魂摄魄引出修罗夜叉的魔性,岂料事出意外,肘腋生变,以致日后生出许多烦恼。
淫欲真气一出,圣女便触电似的臻首狂摇,大叫大嚷,趴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乱蹦乱跳,不知是苦是乐。
李向东确实乐透了,原来淫欲真气送进阴关时,便势如破竹地冲开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残存的先天真气也源源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赶忙运功汲纳。
圣女剩下的先天真气不多,转眼间便点滴不存,她也是虚脱似的瘫痪在李向东身上,气若游丝,仿佛随时便要昏倒过去。
李向东发觉不仅汲光了圣女的先天真气,也使夜叉顺利附身,知道终于大功告成,可以动手勾魂摄魄,不禁大喜过望,双手扶住身上的圣女,使出淫欲神功,龙吐九珠,泄去澎湃的欲火。
圣女新败之身,如何受得了九珠连发,李向东才吐出三珠,她便长号一声,娇躯急颤,随即失去了直觉。
李向东泄去欲火后,喘了一口气,拍一拍圣女身上的里奈说:“可以起来了。”
“婢子……婢子累死了,让……让婢子……歇一下吧。”里奈娇喘细细道。
“你怎么了?”李向东奇道。
“婢子……婢子没有气力。”里奈呻吟似的说。
“你也尿了吗?”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
“是……尿了……尿了两三次了。”里奈软弱地说。
“两三次吗?你也是个小淫妇!”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是的。”里奈红着脸说:“你什么时候给小淫妇开苞?”
“开什么苞?”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后边……你还没有……”里奈含羞道。
“会很痛的,你不怕吗?”李向东笑道。
“不怕,婢子看她……好像很快活的。”里奈挣扎爬起来道。
“给你开苞后,便可以吃夹棍了,是不是?”李向东从圣女身上抽身而出道。
“随你喜欢吧。”里奈低头解下缚在腰间的皮索,抽出塞着牝户的伪具说。
“能让你快活,我便喜欢了。”李向东柔声道。
“你真好!”里奈感动地说。
“好了,你歇一下,我还有事要办。”李向东捧着圣女的头颅,摩挲着说。
里奈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预备揩抹从牝户里涌出来的阴精时,忽地惊叫一声,目注圣女的粉背,叫道:“教主,你看!”
“看什么看?”李向东抬头问道。
“夜叉……夜叉有了脸孔!”里奈颤声叫道,原来本来是白雪雪的夜叉脸孔,此际竟然有了五官,只是模糊不清,煞是恐怖。
“夜叉已经附身,自然长出脸孔了。”李向东不以为异道。
“但是……为什么……看不清楚,还……还时有时无的?”里奈惊魂甫定,问道。
“她的心里还是不愿意,待我施法后,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悻声道。
圣女虽然失去知觉,但是灵台方寸之间,仍然与夜叉争持,要不及早使其移心易性,可能会有后患的,于是李向东便不再多话,闭上眼睛,默默使法。
里奈可不敢打扰,揩抹干净后,便坐在床沿,留心细看,发觉夜叉的五官虽然仍是若隐若现,但是清晰了许多,看来李向东已经施法了。
隔了良久,李向东长嘘一声,张开眼睛道:“看到修罗夜叉的脸孔没有?”
“看到了,真美!”里奈赞叹道。
原来修罗夜叉的脸孔竟然与圣女的一模一样,只是装扮诡异,因而少了几分圣洁,却更见妖冶艳丽。
“你要认着这个脸孔,要是脸孔不见了,便要格外小心。”李向东正色道。
“小心什么?”里奈莫名其妙道。
“小心她对你不利,如果夜叉没有了她的脸孔,即是说她回复本性,那时可不知道她会不会胡来的。”李向东神色凝重地说。
“她的武功尽失,浑身乏力,就算有心胡来,也干不出什么事来的。”里奈不以为意道。
“不是的,修罗妖后岂能手无缚鸡之力。”李向东傲然道:“不出七天,她便是除了我之外,本教的第一高手。”
“那么……那么夜叉什么时候会失去脸孔?”里奈吃惊道,要是圣女回复本性,又成为修罗教的高手,恐怕不会饶她的。
“我不知道,”李向东苦笑道:“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会。”
事实李向东也真的不知道,自从掌握了勾魂摄魄的奥秘后,他已经多番探索圣女的三魂七魄,早已发现以世上那些愚夫愚妇的眼光来看,圣女就算不是十全十美,也是接近完美。
女人的贞洁刚烈、多情温柔、宽容大量,说得出的都有,至于所谓正道中人最爱歌颂的嫉恶如仇、义薄云天、舍身取义等等的陈腔滥调,也是无一或缺,而且根深蒂固,不仅深信不疑,还身体力行。
至于人类的天性,例如贪嗔爱欲、嫉妒怨愤之类,也不是没有,而是深受完美的本性和后天的修行强行压抑,要使她变成同道中人,想起来也叫人头痛。
李向东反复考虑,仍然没有善法,及后决定以邪恶的修罗夜叉附身,长加看管时,突然想到可以利用其淫恶的天性,助自己一臂之力,那么勾魂摄魄时,便可以事半功倍。
由于圣女已经淫火入骨,胸中不乏淫念,遂以三妙发情油混进颜料,火上加油,接着再以淫欲真气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使其淫情汹涌,使法改造时,还与修罗夜叉合力,以淫念包围其善良的本性,预备以勾魂摄魄一下子抽出来,留作日后禁止之用。
孰料圣女九世清修,魂魄大异常人,除了慈心善行,因为曾向尉迟元和李向东生出杀心,才使李向东能够趁虚抽取外,其他的竟然难动分毫,最后只能使其移心易性,而以壮大蓬勃的淫魂荡魄,把善良的本性逼处一隅,使其无法捣乱,但是这样可就不能清除妖后的淫念了。
然而李向东也知道后天的淫念虽然壮大异常,但是圣女的本性原属先天,留下来还是心腹大患,只要有外力相助,便有发难之日,才会发出警告的。
“要是……那……那怎么办?”里奈害怕地问。
“我传你一句咒语,如果她突然变心,便可以支使夜叉制住她。”李向东道出咒语道。
里奈自然用心学习,幸好咒语十分简单,不用多少时间,便牢牢记住了。
“行了,解开绳索,料理一下,她也该醒来了。”李向东点头道:“从现在起,她便是我的修罗妖后!”


【第十一集 第二章 修罗妖后】
第十一集 第二章 修罗妖后
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但却是一样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终于缓缓醒来了。
此时里奈已经给她的身体揩抹干净,还解开了缚住手脚的绳索,看见她悠然而醒,害怕似的往后退去。
“……冤家……人家差点给你肏死了 !”女郎张开美目,看见李向东就在身畔,挣扎着爬了过去,扑入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说
“什么冤家?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有点紧张道。
“怎么不知道?你是修罗教的教主,独一无二的修罗魔帝,是我的孩子,还答应娶我为妻的!”女郎嗔道。
“你是我娘,能嫁给我?”李向东寒声道。
“怎么不能!”女郎嚷道:“你是从我的骚穴跑出来的,自然能够随时回去了。”
“你要嫁给我,不是要找机会杀我吧?”李向东森然道。
“娘怎会杀自己的孩子!”女郎歉疚地说。
“那时……那时是娘不对……不知道为什么给蒙了心……娘以后一定会疼你、爱你,好好地伺候你、让你开心的。”女郎惶恐地说。
“可知道你多么对不起我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娘该死,娘知错了,饶了娘吧!”女郎哀求道。
“一句错了,便能饶你吗?”李向东冷笑道。
“前些时候,你已经把娘惩治得死去活来了,难道还不满意吗?”女郎犹有余悸似的说。
“难道是我错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不,你没有错!”女郎急叫道:“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只要能让你消气,要打要骂随你吧。”
“那么你还要和我作对吗?”李向东脸色转霁道。
“不,娘以后再也不敢了!”女郎可怜兮兮地说。
“告诉我,姚凤珠躲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那淫贱蹄子吗?她躲在关中城外一所尼姑庵,娘一句话,便能要她自投罗网了。”女郎不假思索道。
“她泄露了本教的什么秘密?”李向东沉声道。
“什么也说了,心声传语、摄影传形、神宫的门户、魔女、煞女等等,甚至是淫欲神功的秘密。”女郎答道。
“当着所有人说吗?”李向东悻声道。
“不,只有我、青城静虚和柔骨门丁菱。”女郎摇头道。
“即是九帮十三派的人全知道了。”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是的。”女郎怯生生地说:“为了维护姚凤珠,我们答应不提淫欲神功的秘密。”
“可知道丁菱去了哪里?”李向东问道。
提到丁菱的名字时,李向东便想起这个使人又爱又恨、狡黠明慧的美女,忍不住想知道她的行踪。
“我和她分手时,她正要去当阳,现在该不在了。”女郎思索着说:“不过她曾答应静虚一起前去清远,看看那些母猪种女的。”
“清远?”李向东恍然道:“她把那些母猪藏在清远吗?”
“是的。”女郎点头道:“在一所青城的庵堂里。”
“总有一天,我也要她尝尝淫欲神功的厉害。”李向东悻声道。
“她还是黄花闺女,如何吃得消你的大鸡巴。”女郎吃吃娇笑,忽地脸色一变,急叫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皱眉道。
“她……她曾经修习玉女心经,还……还习得落红驱魔大法,你不能和她睡的。”女郎嗫嚅道。
“是你教她的吗?”李向东愤然道。
“那时……那时娘……”女郎不知如何作答。
“臭婆娘,看你给我制造多少麻烦!”李向东骂道。
“是娘不好,你千万不要恼坏自己,要是还没有消气的话,娘领罚便是了。”女郎央求似的说。
“你自己说吧,该怎样罚你?”李向东诡笑道,差不多可以确信已经将圣女改造成功了。
“你想要怎样罚……便怎样罚吧。”女郎咬着朱唇说:“但是……你可不能弄伤人家的。”
“好,那么我罚你……罚你找出破去那见鬼的落红什么法的方法。”李向东灵机一触道。
“这可容易了。”女郎舒了一口气,道:“先找别人毁去她的贞操便成了,没有落红,如何使术。”
“不行,我要亲自毁了她。”李向东摇头道。
“这样吗?”女郎想了一想,沉吟道:“这可没有法子了。”
“你把玉女心经完完整整的默出来,让我自己找。”李向东着恼似的说。
“是,我立即办!”女郎左顾右盼道,好像要找纸币。
“不用急着忙。”李向东搂着女郎的纤腰说:“现在我想与姚凤珠说些话,你有办法做到吗?”
“我可以带你去找她的。”女郎想也不想道。
“不,我不想走动,就在这里使用心声传语吧。”李向东说。
“她匿居的地方挂上降魔宝帕,还身怀伏妖灵符,恐怕……恐怕不能使用心声传语。”女郎惭愧地说。
“不能使术破解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揭下来便成了。”女郎讶然道。
“混账!要是能揭下来。还用问你吗?”李向东骂道。
“是……是娘糊涂。”女郎委屈地说:“要是灵符沾上了男人的好东西,便会失效的。”
“什么男人的好东西?”李向东不解道。
“就是精液。”女郎答道。
“那块破布也能这样破解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什么破布……”女郎秀眉轻蹙,若有所悟道:“你是说宝帕吗?那是先师大雄长老的遗物,还要用女人的秽物、体液才可以破解,但是洗干净后,还是一样可以再用的。”
“早知今日,娘便把那些……破布全毁了。”女郎懊悔似的说。
“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要是能够坦白,我还可以饶你的。”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你还会娶我为妻吗?”女郎渴望地说。
“那可要看你有多坦白了。”李向东伸手在女郎的大奶子拧了一把,挤出白蒙蒙的奶水说。
“娘告诉你……娘什么也告诉你!”女郎呻吟一声,软软倒在李向东怀里,诉说生平往事。
旁边的里奈做梦似的瞧得目瞪口呆,有点怀疑这个女郎,与刚才要生要死的圣女是不是同一个人。
看她美艳如昔,样貌是没有改变没错,但是不知为什么,眉梢眼角,显得春意盎然,荡态毕露,尽管此刻全身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但还是叫人忍不住生出妖媚、冶艳至极的感觉。
“就是这些了,娘什么也说了,东儿,你不会怪娘吧。”说了半天,这个妖艳的女郎终于说完了。
“没有了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女郎急叫道。
“好吧。”李向东叹了一口气,说:“瞧在你是我亲娘的份上,这回我便饶你一趟吧。”
“好孩子!”女郎欢呼一声,期待地说:“你答应娶娘为妻,让娘当上修罗妖后的,我们什么时候行礼?”
“哈哈,我李向东是什么人,难道还要交拜天地吗?”李向东哈哈笑道:“待天下一统后,我们才举行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婚礼,让天下万民瞻仰我们夫妇的风采!”
“也不告诉王杰他们吗?”女郎有点失望地说。
“不,如果他们不认识本教的妖后,你将来如何发号施令。”李向东香了女郎一口道。
“好极了……”终于当上了妖后的尤物喜形于色,然而瞬即沉下脸来,叹气道:“可惜我这个妖后只是徒有虚名吧。”
“怎样徒有虚名?”李向东讶然道。
“你废了人家的武功,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一个寻常女子,算什么妖后。”妖后落寞地说。
“能当得上修罗魔帝的妻子,怎会是平常人。”李向东哂道:“我要在七天之内,给你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真的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李向东笑道。
“可以现在动手吗?”妖后着急地说。
“你不累吗?”李向东奇道。
原来从大清早刺青开始,妖后先为夹棍摧残,后又再遭移神乱性,纵是铁打的,此刻也该累得不能动了才是。
“一点点吧。”妖后撒娇似的说:“你如此整治人家,不累才怪。”
“不喜欢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东儿喜欢的,娘也喜欢。”妖后道。
“喜欢便好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妖后把玩着李向东的裤裆说:“只是后边的家伙太大了,那个臭丫头也不要命的乱磨,可痛死人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俩单独在一起也罢,要是在王杰等也在,东儿东儿的乱叫,像什么样子。”李向东不满道。
“那么娘唤你帝君吧。”妖后理解道。
“很好,我唤你秀心便是。”李向东点头道。
“可是你我在一起时,我还是你的娘亲。”妖后板起脸孔说。
“净是娘吗?”李向东嗤之以鼻说。
“还是侍候你的女奴,任你打骂的臭母狗!”妖后咯咯笑道。
“那么你歇一下,过几天才开始练功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明天不行吗?为什么要过几天?”妖后嗔道。
“我还要处置凤珠,这几天或许没空。”李向东解释道。
“她出了什么事?”妖后奇道。
“她落在官府手里……”李向东道出姚凤珠求救的始末,暗念窃听的敌人应该破不了传心术的。
“这个贱人不识好歹,还得要费气力救她吗?毁了她的元命心灯,让她自投淫狱便是了。”妖后冷哼道。
“她在你那些破布烂符的庇护下,也不是随便说毁便能毁的。”李向东气恼道:“再说,她竟然敢阵前投敌,要是不拿回来好好教训一下,其他人还会对本教忠心不二吗?”
“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让她后悔不早点死去的。”妖后兴奋地说。
“也不能弄坏她。”李向东摇头道:“只有她才能修炼淫欲神功,她对我还是大有用处的。”
“娘也不能吗?”妖后不以为然道。
“你是本教妖后,也是我的妻子,岂能随便布施肉身。”李向东正色道。
“又不是天天使用,不会弄坏那话儿的。”妖后不知羞耻地说。
“我说不行便是不行。”李向东恼道。
妖后这番说话,让李向东忍不住暗念圣女也真可恨,要不是为了她那些不合时宜的本性,怎会累得妖后如此不堪,如果不及早铲除祸根,自己这个妻子,还不算十全十美。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王杰他们?”妖后不以为意,问道。
“待你练成本教的法术武功再去吧,现在他们要组建无敌神兵,可忙得头大如斗。”李向东答道。
“早一点吧,我很想看看新建的猪栏,千多头母猪一起生孩子,一定很有趣的。”妖后渴望地说。
“哪有什么有趣的?母猪哭,孩子也哭,哭声震天的,应该是吵死人才对吧。”李向东哂道。
“儿呀,娘也给你生个孩子好吗?”妖后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抱着李向东的臂弯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他不是没有此心,只是念到生下来的孩子大有可能是白痴时,便冷了一截。
“我想洗个澡……”妖后左顾右盼道:“除了这个臭丫头外,便没有其他侍候的人了吗?”
“怎会没有,还有许多干粗活的女奴,只是她们呆头呆脑,哪里及得上里奈的聪明伶俐。”李向东笑道。
“她哪里聪明伶俐了。”妖后怨气冲天道:“儿呀,你不在的时候,这个臭丫头动不动便使用鞭子,还有胆子偷吃娘的奶和淫水,娘可给她欺负得惨极了。”
“婢子是奉命而为的。”里奈怯生生地说。
里奈想不到妖后对前事竟会记得这样清楚,看来今后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要不是事前李向东在传授咒语后,情深意切地与自己促膝长谈,否则还真不愿与这个奇怪的女人朝夕相对。
“她欺负的是圣女,可不是妖后。”李向东摆手道:“而且不是我的命令,她敢胡来吗?”
“但是……”妖后还要说话,但是看见李向东神色不善,可不敢说下去。
“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从今往后,她不会欺负你,你也别欺负她,大家要相亲相爱,合作无间。”李向东不悦道。
“合作什么?”妖后愕然道。
“由于凤珠叛教在先,天狐美姬逃跑在后,证明那些魔女、煞女没有多少个可靠,但是我要处理的事不少,常常分身不暇,有时未必有空亲自对付那些叛徒,所以创制了一些武功法术,用来克制她们,授予里奈,必要时便拿下那些不知死活的贱货,让你处置。”李向东正色道。
“好呀,我在你那里学了许多整治女人的法子,一定能让那些贱货服服帖帖的。”妖后格格娇笑道。
“里奈是天狗魔女,从此便与你这个修罗妖后为伴了。”李向东点头道:“要是你还要人服侍,也可以着丽花当丫头的。”
“为什么叫天狗魔女?”妖后问道。
“里奈来自东洋,那里供奉的天狗大神是淫妇的克星,我的丫头便是天狗魔女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你也是我的克星。”妖后感慨似的说:“丽花又是什么魔女?”
“她是不死煞女,有空时,再让里奈把丽花的故事告诉你吧。”李向东打了个哈欠说。
“好了,娘要洗澡了。”妖后也是很累,说:“里奈,给我备睡……不,还是要羊奶,你我一起洗吧。”
李向东睡得很香,午后才从酣睡中醒来,张眼便看见妖后和里奈笑语盈盈地捧着洗脸水在床畔侍候。
妖后穿着嫩黄色的绣花宫装,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那时当日李向东给圣女预备的三套衣服中其中一套,只是圣女穿的净是母狗衣,可没有穿过这套方便吃奶,和那套裤裆敞开的天蓝色衣裤。
“东儿,睡得好吗?”妖后扶着坐起来的李向东,靠在床头问道。
“好,好极了。”李向东笑道。
了结心里一件大事,李向东怎会睡得不好,头颅枕着妖后那香喷喷、涨卜卜的胸部,舒服得不愿起来。
这时里奈也殷勤地松上香巾青盐,侍候李向东梳洗更衣。
“儿呀,先吃点早点,活动一下,然后用膳吧。”妖后慈爱地说。
“早点是什么?”李向东笑问道。
“你不吃娘的奶吗?”妖后失望似的说。
“吃,怎么不吃!”李向东哈哈一笑,从裂开的衣襟里掏出沉甸甸的巨乳,张嘴便吃。
“慢慢吃,别呛着了。”妖后让李向东靠在臂弯,一手捧着涨满的乳房,轻轻挤压着说。
尽管李向东吃得不少,可是今天的好像特别美味,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暗念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吃完了奶,里奈又送上香巾,让妖后给李向东揩嘴。
“娘,我要尿尿。”李向东孩子气似的说。
“歇一会再尿吧,这样如何尿出来。”妖后探手轻抚撑起好像帐篷的裤裆说。
“帝君行的。”里奈改变了称呼,送上黄金尿壶,吃吃娇笑道。
“我的儿这样了不起吗?”妖后目露异色,解开李向东的裤子,扶着虎虎生威的肉棒,送进尿壶的壶嘴说:“这家伙该是天下第一吧!”
“当然了,帝君什么也是最好的。”里奈羡慕地说。
“你的小穴又作痒了吗?”李向东运功逼出尿液,笑道。
“你吃奶时,娘的小穴也作痒了!”妖后渴望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洞房?”
“昨儿没有累坏你吗?还是歇几天吧。”李向东柔声说。
“别干屁眼便行了,娘的屁眼裂开了。”妖后蹙着秀眉说。
“还痛吗?”李向东问道。
“里奈给娘擦上伤药,不痛了。”妖后媚笑道。
“让孩儿看看。”李向东尿光了尿,抽出鸡巴,穿上裤子说。
妖后放下尿壶,坐在床上,自行掀开裙子,解下骑马汗巾,扶着李向东的肩头,抬起一条粉腿。
“没什么了,刚才已经结痂了。”里奈收拾尿壶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洞房吧。”李向东检视着妖后的腿根说。
“娘受得了的。”妖后先是色然而喜,继而着忙地说:“里奈,快点动手,我们一起布置新房。”
“里奈,齐集宫中的女奴,一起动手吧,一定赶得及的。”李向东笑道。
虽然大可施法布置,但是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术好像有点没意思,也破坏了妖后的兴致。
“儿呀,有没有喜服?”妖后兴奋地问。
“洞房还要穿衣服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可是……没有喜服可不像样的。”妖后失望地说。
“容易呀,这里多的是彩帕汗巾,红红绿绿,要什么颜色也有,不像喜服吗?”李向东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妖后叹气道。
“要新衣服也不难的。”李向东明白妖后心里不大乐意,继续说:“里奈,去找女奴的头儿,着她立即给妖后裁制新衣。”
“宫里也有裁缝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宫里应有尽有,怎会没有裁缝。”李向东傲然道。
“好极了,我还要多做几套新衣。”妖后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也在这时,突然传来姚凤珠求救的声音,李向东立即施法,姚凤珠便现身镜墙了。
也难怪姚凤珠悲声震天的,她身上一丝不挂,鞭痕纵横交错,双手反缚身后,足踝缚着绳索,双腿左右张开,倒吊梁上,光脱脱的下身,无遮无掩地呈现在几个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差官,手执皮鞭,虚空挥舞,大声叱喝,看来正在逼问口供。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应该什么都已经说出来了,他们还要问什么?”妖后不明所以道。
“听她所说的话,好像是官府怀疑她是我派去的卧底,才会继续逼供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活该!”妖后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该悔不当初了。”
“也许是这样,才会求救的。”李向东沉吟道:“不过……”
“不过什么?”妖后问道。
“不过看来还有内情。”李向东道出心里的怀疑道。
“婢子看她是后悔了,有心回来请罪,才会求救的。”看见那些官差又作势拷打,里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后悔,回来后也不能饶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这可不用忙了,让那些官差动手也是一样的。”妖后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这么简单,官差后面该还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档头玉芝郡主。”李向东道出与大档头交手的经过。
“又是个女的,看来你的桃花劫不少呀。”妖后叹气道。
“我说是桃花运才对。”李向东大笑道。
“不好,他们会打死她的。”里奈忽地惊叫道。
只见一个官差伸出皮鞭,点拨着姚凤珠的腿根,口里大声叱喝,用意不言而喻。
“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会痛晕过去,如何问供,我看不会打下去的。”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们多半不用皮鞭,用肉鞭的。”李向东淫笑说。
“不是人人像你有这样的大家伙的!”妖后浪笑一声,又再伸手往李向东的胯下摸索。
看来李向东猜的不错,那些官差吓唬了姚凤珠一会后,便开始毛手毛脚起来,其中一个还张开了她的尿穴,放肆地检视着里边的春色风光,接着其他的人也相继效尤,肆意凌辱。
“她说自己天生异相,才给你挑中,被逼修习淫欲神功,究竟是什么异相?”妖后突然问道。
“她的淫核比平常人大了许多,特别敏感,很容易便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是天生的淫妇。”李向东笑道。
“你常常说奴家是大淫妇,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她那么大?”妖后好奇地说。
“我只是说说吧,你和她差得远了。”李向东摇头道。
“我还没有看过,让我看看。”妖后恬不知耻地又要掀开裙子。
“噢……他们真是残忍!”也在这时,里奈又叫了。
原来一个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钻进姚凤珠裂开的肉缝里,那手柄缠满了细细的皮索, 凹凸不平,如此强行塞入娇嫩的肉洞,自然苦得姚凤珠哭叫连连,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他们去哪里?”看见那些官差把手柄塞进姚凤珠的牝户后,便闹哄哄地扬长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们去吃饭……”李向东沉吟道。
“就是这样吗?怎么不问下去?”妖后失望似的说。
“他们说吃饱饭后,如果她还不招供,便奸了她。”李向东答道。
“奸便奸了,有什么大不了。”妖后哂道。
“大家别说话,让我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李向东毅然道。
“你不担心有人窃听吗?”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那些人该不会听到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你也懂天狐心法吗、”妖后问道。
“是从天狐美姬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如何创出心声传语。”李向东解释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妖后兴高采烈道,接着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知道他开始施法了。
“别说话,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李向东默念道。
姚凤珠一定是收到讯息了,倒吊半空的身体虽然没有气力动弹,但是突然泪下如雨,波涛汹涌的胸脯更是激动地起伏不定,以致那根好像从下体长出来,尾巴似挂在身前的皮鞭颤个不停。
“听到了没有,不要使用心声传语,用传心术!运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李向东沉住气继续说。
“听……听到了。”姚凤珠哽咽道,自从得传天狐心法后,虽然甚少使用,但是此法念动即生,使用倒不困难。
“是不是有人截听我们的心声传语,是什么人?”李向东开门见山问道。
“是……是一个叫金顶上人的番僧,他是大档头的手下。”姚凤珠答道。
“他该不懂传心术吧?”李向东寒声道。
“他不懂的。”姚凤珠惭愧地说,要非自己道出心声传语的秘密,金顶上人怎能截听。
“你要求救,该找圣女和丁菱的,为什么找我?”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姚凤珠哀求到。
姚凤珠心头冷了一截,知道无法隐瞒自己背叛的事实,唯有放弃侥幸的打算,咬紧牙关坦白招认了。
“是婢子该死,一时鬼迷心窍,才……”姚凤珠嗫嗫道。
“才什么呀?”李向东追问道。
“才……才临阵逃脱,重回九帮十三派。”姚凤珠悲声道。
“他们待你真好,先是关在庵堂,现在又囚在牢房,迟些时便会送上刑场了。”李向东讪笑道。
“教主,婢子知错了,如果能够回来,婢子一定忠于修罗教,永远侍候教主,不生二心。”姚凤珠饮泣道。
“知错便行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婢子愿意领罚,要打要骂,和什么男人睡觉也行,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了。”姚凤珠痛苦道。
“下不下淫狱是我说的,可不是你!”李向东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来,和你睡觉的男人还少吗?”
“是……呜呜……教主……救我……呜呜……婢子听你的便是。”姚凤珠泣不成声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是真心的……呜呜……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哭道。
闻得死罪可免,姚凤珠估道不用打下淫狱受苦,芳心略慰,其实就是打下淫狱也不怕,只要圣女没有骗她,一众亲朋好友也该超生了,淫狱的恶鬼与人世的淫虫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李向东森然道:“从头开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吧。”
姚凤珠岂敢不说,于是从排教一役,如何投奔圣女,以及泄露修罗教的秘密开始,一直说到幽居庵堂,大档头如何因为她没有自寻短见而生疑,如何为孙不二诱至江都,身陷囹圄,惨遭严刑逼供,结果受不了鳝盘的摧残,被逼捏造供词,及后还要助他们设计诱捕李向东,因而觉悟前非,决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够借此将功赎罪的始末,一一道来。
未免窃听的金顶上人生移,姚凤珠使用传心术与李向东说话时,仍然间歇地以心声传语求救,不知内情的,只会看见她孤立无援地悲哭泣叫,怎样也猜不到实际在暗通消息。
“教主,他们快要回来了,请你指示吧。”姚凤珠道出一切后,哀叫道。
“他们回来后,你便可以乐个痛快了,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不是介意给他们轮奸,纵然他们不干,孙不二和金顶这两个庸夫,也不会放过婢子的。”姚凤珠忍气吞声道:“但是他们动手时,婢子恐怕会听不清楚教主的指示而误事。”
“你还有修炼神功吗?”李向东问道。
“有的,婢子天天给人强奸,要不是受辱时运起淫欲神功,可熬不到今天了。”姚凤珠凄凉地说。
“与他们还好时,你也运起淫欲神功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的,这样才好像没有那么苦。”姚凤珠含羞道。
“不仅不苦,还很快活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是……”姚凤珠芳心忐忑,嗫嗫无辞,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可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可是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也……也舒缓了许多,不知道还能不能供教主采补。”权衡厉害,姚凤珠终于鼓起勇气道。
“交媾时同时运起神功,才是正确的修炼方法,除了增加快感,还能化解外来真气,自然不能便宜我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至此李向东才真正相信姚凤珠没有弄鬼,因为如此练功,必定沉沦欲海,而她的功力远逊自己,由于气机感应的关系,只有自己才能压下她心里的淫念,也即是从此为自己所制了。
“婢子该死,以后要是受得了,便不再运功了。”姚凤珠惭愧地说。
“没有关系,继续练下去吧,如果你是真心回归本教,那些许功力可算不了什么。”李向东笑道。
“是真的……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急叫道。
“真心便成了,首先要破去圣女那些碍手碍脚的烂布破符,让我随时和你说话。”李向东白了妖后一眼说。
“是……关押婢子的牢门上,贴着伏妖灵符,要揭下来也不难的……”姚凤珠说。
“揭下来便会让他们发觉的。”李向东不以为然道:“你只要把一点男人的精液沾上去便行了。”
“要男人的精液吗、”姚凤珠为难道。
“你既然天天有乐子,要男人的精液还不容易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姚凤珠心头沉重道:“但是听说那个番僧还另外设下禁制,不知道是否济事。”
“禁制?”李向东道。
姚凤珠这一问,李向东记起当日为了万年人参,发现金顶上人的禁制虽然阻不了心声传语,但是无法摄影传形,结果要使用离魂之术,才能潜进大档头的居处窥看她的动静,照理传心术更胜心声传语,该没有妨碍的,于是说:“行的,那个秃驴的法术没什么了不起。”
说到这里,那些官差回来了!
“小婊子,大爷吃饱了,该喂你了。”一个官差笑嘻嘻地拔出插在姚凤珠牝户里的皮鞭说:“你吃饱后,可要乖乖的招供呀。”
姚凤珠咬紧牙关,默然不语,看起来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则是正忙于接收李向东的指示。
李向东以传心术与姚凤珠说了一阵子话,然后改以心声传语道:“凤珠,难为你了,招供吧,我会教你如何说话的。”
这时那些官差把姚凤珠从半空中解下来,按倒在地上,剑及履及地大逞手足之欲,其中的一个官差该是欲火难耐,竟然还脱掉裤子,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排闼而入。
“喔……招了……呜呜……我招了!”姚凤珠慢了一步,硬邦邦的肉棒已经尽根而入,惟有强忍辛酸,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她招供了,起来吧。”其他几个官差先后住手,还出言制止那个淫兴正浓的汉子说。
“臭婊子,早不招晚不招,偏偏要在这时招供,这不是故意要跟老子过不去吗?”早先着鞭的官差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起劲地抽插着说:“怎样也先让老子乐过了才说话吧。”
“他们废了你的武功吗?”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不……呀……婢子……婢子吃下软骨散……”姚凤珠呻吟似的叫,尽管那个官差只是抽插了几下,已经使她身酥气软了。
“能够说话吗?”李向东问道。
“能……呀……不……不要……”姚凤珠喘着气叫。
“这些狗官差真不是人,我一定要杀光他们的。”李向东好象心痛凤珠受辱,咬牙切齿道。
可真奇怪得很,那个官差分明欲火烧得正旺盛,正在不顾一切的狂抽猛插,忽地咕哝一声,竟然出人意料地抽身而出,剩下姚凤珠大字似的倒在地上辗转反侧。
更奇怪的是那官差还穿上裤子,说了几句话,便与其他官差一起扬长而去。
“那个官差说些什么?为什么几个人忽然全跑了?你和那个贱人说了什么?”妖后不懂唇语也无法截听李向东和姚凤珠的谈话,实在奇怪,忍不住问道。
“凤珠答应招供了,他们去看看头儿有没有空审问凤珠。”李向东哈哈笑道。
“就算要问,也可以干完再问的。”妖后大惑不解道。
“他当然想了,可是暗中窃听的敌人急于知道我和凤珠说什么,所以把他们赶跑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和她说什么?”妖后追问道。
“这个待会再告诉你吧。”李向东又再使出心声传语,说道:“凤珠,撑得住吗?他们没伤着你吧?”
“没……没有……”姚凤珠的欲火未熄,可顾不得金顶上人、孙不二等人在一旁窥伺,喘着气在腹下拧了几把,说:“教主,快点……快点救我出去吧,婢子迟早会给他们弄死的。”
“我现在正前往海口途中,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抵达关中,你再忍耐几天,我会来救你的。”李向东说。
“你可是与九子鬼母一同出海的吗?有人看见你们一起登船,官府怀疑她与本教勾结,打算派兵封锁海口,不让天魔道重返中土。”姚凤珠依着大档头的教导说。
“真的吗?糟糕了,还听到什么没有?”李向东紧张似的问道。
“据说官府正招揽工匠,预备破山攻入神宫。”姚凤珠说。
“除了衮州那个门户我还有用,其他经你故意泄露给他们知道的,已经全封闭了,任他鏊上千百年,也攻不进去的。”李向东冷哼道:“你留意一下,要是官府真的派兵封锁海口,便要立即通知我。”
“牢房贴上了圣女的伏妖灵符,只有在这里,婢子才能和你说话的。”姚凤珠为难似的说。
“真麻烦。”李向东沉吟道:“这样吧,要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便自己想办法通知我吧,最简单便是牺牲色相了。”
“那么口供……?”姚凤珠嗫嚅道。
“他们要知道什么?”李向东问道。
“他们要知道婢子为什么混进来,有什么目的?”姚凤珠答。
“告诉他们是为了圣女这个臭婆娘便是。”李向东哈哈笑道:“她已经不能多管闲事了。”
“你杀了她吗?”姚凤珠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
“此事与你无关。”李向东不悦道:“至于其他的,以前不许说,现在也不许说,明白了没有?”
“是,婢子知道了。”姚凤珠惶恐地说。
“好了,我赶着上路,暂时不谈了,我会尽快前来救你的,如果出了什么变故,便设法告诉我吧。”李向东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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