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修罗劫(全本)-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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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本)-21

  

【第十集 第二章 星月争辉】
第十集 第二章 星月争辉
“再亲一口……再亲……再亲婢子一口!”夜星喘个不停,使劲地抱着李向东的脖子……送上香唇叫道。
“你什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李向东避开火辣辣的俏脸,问道。
“这是当然的,人家活在世上,就是要当你的丫头,难道你不要人家吗?”夜星愕然道。
“懂得如何当我的丫头吗?”李向东沉声道。
“听你的话,让你开心,给你办事!”夜星点头不迭道。
“那么你还听天魔和九子魔母的话吗?”李向东问道。
“他们杀了我父母,是我的大仇人,有机会还要杀了他们,怎会听他们的话?”夜星奇道。
“这便对了!”李向东拍手大笑,知道改造夜星初步得到成功,其他的大可日后从容改造,看看天已快亮,不想耽搁,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姐妹还没有练成貔貅毒虫大阵?”
“人家还是……还是女孩子,怎能饲兽喂蛇?”夜星红着脸说。
“原来如此,这可容易了,让我给你成人便是。”李向东笑嘻嘻地把夜星按倒地,宽衣解带说。
“会不会……会不会很痛的?”夜星有点害怕地问道。
“不,不会痛的。”李向东掀开夜星的对胸内衣,让不堪一握的椒乳暴露在空气里说。
“我……我怕!”夜星双手抱着胸前,脸露悸色道。
“不用害怕的。”李向东温柔而坚决地拉开夜星的小手,摩娑着玉雪可爱的肉饱子,啧啧有声道:“又嫩又滑,真是可爱!”
“是不是小了点?”得到李向东的称赞,使夜星芳心喜透,也好像没有那么害怕,含羞问道。
“你的年纪还小嘛。”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李向东搓捏着玉峰上边,那红豆似的肉粒,却暗中从指头送出已有几分功力的淫欲真气。
淫欲真气是邪功异术中最具厉害的邪门内力,其威力可芥逊于先天真气,只是一定要练成淫欲神功才可以开始修练,至今为止,从来没有人能够修练成功的。
自从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之后,李向东不仅内伤尽越,功力又再上层楼,施展淫欲神功时……娶是使用全力,已经能龙吐九珠,知道终于练成淫欲神功,于是开始修练淫欲真气。
淫欲真气虽然厉害,但是修炼却很费时间,根据淫欲真经的记载,修炼最快也要需一年,才能有望小成的,以李向东本来没有寄予厚望。
却想不到那一趟圣女行刺失手,愤而以三妙发情油把她惩治了三天,导至淫火入骨,才能汲取她的先天真气后,功力竟然进境神速,方悟先天真气对修练淫欲真气大有趣益。
这个发现使李向东如获至宝,因此旦旦而伐,使圣女饱受摧残,就是为了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可惜的是花了许多气力,也使圣女以为己身玉女心经功力尽失,仍然总是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有一天突然念到圣女修习玉女心经,九世清修,要是不从心灵入手,恐怕到头仍然不能得偿所愿,至此,李向东便不择手段的羞辱圣女,为的就是要彻底摧毁她的道心。
就是这个原因,李向东才决定携带圣女和里奈两人,一同乘坐修罗香车前往榆城,还故意幕天席地,甚至在人丛中寻欢作乐,后来更要圣女扮作母狗,在王杰等身前亮相出丑。
结果差强人意,每次羞辱过后,李向东便能汲取到一点先天真气,羞辱越大,汲取的也越多,就好像那一趟当众尿尿后,丫便汲取到圣女不少的先天真气,使得李向东功大进,淫欲真气也能运转如意,看来只要多几次这样的机会,便可以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了。
此际使出淫欲真气,当然不是为了伤人,而是用作催胡夜星的情欲,以免多费气力。
“噢……热呀……大力一点……”夜星叫道。
星哪里受得了,呻吟一声,感觉周身燠热,皮下好像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起劲在胸前搓揉着。
“把裤子也脱下来吧。”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
李向东将手往下移,灵巧地解开裤带,剥下翠绿色的短裤,看见夜星腰下裹着的雪白汗巾,喜道∶“好极了!”
尽管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叫好,但听叫好的声音,夜星也是欢喜,接着感觉腹下一凉,顿悟珍如拱璧的私处再没有半点遮掩,不知是羞是喜,也不动手遮掩,嘤咛一声,羞不可仰地闭上眼睛。
这时天边已经露出一线曙光了,李向东可无暇仔细欣赏,匆匆脱下裤子,抽出昂首旺舌的肉棒,爬在夜星身上,嘴巴印上朱唇,双手忙碌地上下其手,手口并用,全力发出淫欲真气。
“啊……大神……痒……婢子痒死了!”夜星喊道。
夜星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四肢失控地缠在李向东身上,诱人地扭个不停。
李向东感觉抵着夜星的龟头湿漉漉的,好像掉在水里似的,知道好事已谐,傲然一笑,乘着夜星扭动弓腰上挺时,腰下慢慢使劲,一翼翼地挤入从来没有人置身其闲的肉洞里。
夜星澒蒙未开,本来受不了李向东这根庞然大物的,但是能够成为天狗大神的女人,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愿望。
夜星早知道若要冲破成长的障碍,难免会有点儿痛,这时又给淫欲神功弄得春水淫毯,情思焕发,所以当鸡蛋大小的龟头撕开紧闭的肉唇时,夜星只是低哼一声,龇牙咧嘴,倒没有叫苦。
“痛吗?”李向东轻吻着颤抖的朱唇,又送了一口淫气进去。
“不……快点,人家痒死了!”夜星着急似的叫。
李向东心里妤笑,不再犹疑,腰下使劲,鸡巴蜿蜓而进,一举便破开了那片薄薄的屏碍。
迷迷糊糊之问,夜星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痛是有点儿痛,可不是受不了,知道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不禁喜极而泣。
“弄痛了你吗?”李向东止住攻势,柔声问道,他倒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别有用心,不想吓怕这个异国美女。
“不……不痛……你真好……”夜星哽咽道。
“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淫笑一声,开始进进出出,只是每次都仅是点到即止,同时使足了淫欲神功,点拨着玉道里发情的颗粒。
“呀……进去一点……我不痛……呀……快点!”夜星忘形地叫,可不明白自己分明是疼痛不堪,却又生出莫名其妙的快感。
李向东知道这个破身末几的小女孩,已经给淫欲真气弄得淫情勃发,不再浪费时快马加鞭,抽插了十几下,便发出龙吐珠。
“呀……不行……我……我要尿了!”夜星喊道。
才吐了三珠,夜星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使劲地在李向东身下扭动,得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吗?”待夜星软了下来,喘个不停时,李向东问道。
“……美……真好……我……我还要……”夜星气息啾啾地说。
“天亮了,你要回去了。”李向东摇头道。
“回去?你不要我吗?”夜星惊叫一声,泫然欲泣道∶“为什么不要我?可是我不懂侍候你吗?”
“不是不要你,别忘了,你要回去带夜月回来,还要杀掉九子魔母哩。”李向东正色道。
“噢,婢子差点忘记了。”夜星惭愧地说∶“我立即回去!”
“记得,你如此这般……不要让她们起了怀疑。”李向东翻身起来,作出指示道。
“婢子如何和你联络?”夜星坐了起来,问道。
“你以心声传语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授以异术道。
“大神,你真了不起。”夜星仰慕地说。
“不能让人知道我是天狗大神的,你们姐妹也像其他人一样,唤我教主便是。”李向东笑道。
“是。”夜星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道。
“你找什么?”李向东奇道。
“婢子想找点水洗一洗,不知为什么,刚才……刚才突然尿尿,可脏死了。”夜星红着脸说。
“尿尿?你哪有尿尿?”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有的……”夜星不好意思道。
夜星低头一看,却发现牝户沾染着带有血丝的白色液体,却没有尿尿的迹象,不禁叫道∶“分明有的……”
“傻孩子,你刚才尿的不是尿,是精,是女人的阴精。”李向东恍然大悟,吃吃怪笑道∶“尿尿是这样快活的吗?”
“不是尿吗?”夜星半信半疑道。
“当然不是,待我给你抹干净吧。”李向东捡起掉在夜星腹下的骑马汗巾,揩抹着说∶“还痛吗?”
“现在倒有点儿痛了……”夜星蹙着秀眉说。
尽管口里叫痛,夜星心里却是甜蜜欢喜,哪里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她的淫水荫精,用来制作元命心灯。
“战果如何?”李向东没有返回小楼,而是径趋王杰等落脚的地方,看见众人已经回来,正与王杰说话。
“我们追了上去,本该可以大杀一阵的,却让那个小女娃召来的野兽拦阻,可杀不了多少。”百草生叹气道。
“没关系,他们跑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教主,另外一个小女娃也跑了吗?”白山君问道。
“有我在这,她能跑到哪里?”李向东哈哈大笑,从怀里取出一块罗巾,卖弄似的展示道。
“这是什么?”看见那方白雪雪的罗巾血印斑斑,星云子奇道。
“汞喜教主,又给我们添了一个姐妹了。”美姬谄笑道。
“不是一个,是两个!”李向东怪笑道。
“奸了她吗?人呢?人在哪里?”王杰等也明白了,齐声问道。
“放回去了。”李向东微笑道。
“放回去?这太浪费了!如果教王主不要,也可以便直我们的。”白山君失望地嚷道。
“不是不要,是回去给我办事。”李向东诡笑道∶“百草生,你快点准备一些用来下在水里的迷药,我有急用。”
“迷药?教主可是打算酿让那小女娃回去,在天魔道里下毒吗?”百草生闻一知十,笑问道。
“对了,这样我们便可以兵不血刃,铲除天魔道了。”李向东道出计画道。
“那个叫夜星的小女娃……能够信任吗?”众人难以置信道,只有星云子若有所悟的问道。
“行的。”李向东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笑道∶“让我看看她回去了没有吧。”使出法术后,夜星便在镜里出现了。
夜星该是刚刚回去不久,还是一身绿衣,鬓乱钗横,正与红衣女夜月说话。
“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在床上一定很有趣。”王杰惺笑道。
“绿衣的是夜星,红衣的一定是夜月了。”星云子笑道。
“是呀,你怎样认出来的。”白山君奇道,他只是依赖两女穿的衣服辨认,可不明白星云子如何认得。
“看她眉梢眼角,春意盎然,该是破身不久之相,不会是夜星是谁?”百草生吃吃笑道。
“不好!”李向东顿足道。
“出了什么事?”王杰问道。
“你们能够看出来,九子魔母亦会发现的……”李向东叹气道∶“如果给她发现便会坏事了。”
“她受了重伤,未必能够发现的。”山君笑道∶“就是看出来,也不一定会怀疑的。”
镜中夜星、夜月两女说了几句话后,便拉着手一同走进九子魔母的房间,只见她脸无血色,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像才刚睡去不久,也幸好如此,李向东担心的事,才没有发生。
“看来,九子魔母也差不多该死了。”目睹夜星、夜月两女看望九子魔母完毕,便相偕着回房休息后,李向东这才舒了一口气,心念一转,改口问道∶“山君,山口那个老头子在哪里?”
“在里边,丽花和他在一起。”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要见他。”李向东森然道。
淫狱归来后,尽管李向东去了伏击九子魔母,圣女还是要吃尽苦头,没有片刻是安宁的。
丸尾飞龙的龙涎,好像比三妙发情油还要厉害许多,在这段时间里,可把圣女痒得死去活来,幸好里奈并没有故意为难,待李向东去后,便找来一根伪具,给圣女自行煞痒。
圣女也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只知道醒来时手上还是握着秽渍斑斑的伪具,当是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里奈分明是一夜没睡,看她的眼睛染着淡淡的黑眼圈,焦急地伫门等候,便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回家了。
下体黏呼呼的感觉可真难受,圣女唯有含悲忍泪地爬了起来,挣扎着下床,预备动手清理。
“你去哪里?”看见圣女下床,里奈嗔声问道。
“我……我去洗一洗。”圣女知道里奈害怕自己逃跑,委屈地说。
“桶里有水。”里奈指着床后的木桶说。
虽说是刚刚起床,但是折腾了一夜,圣女此刻仍是身酸气软,下体还好像麻木不巳,就是这短短的几步路,也是举步维艰。
然而圣女最吃不消的,却是胸前的负檐,早上乳房总是涨满了奶,好像变得特别沉里,偷眼看见里奈没有留意,圣女腼賟地动手捧着奶子,让胸前卧祭吴汏洞,才帐悟机走往床后。
床后除了水桶,还有马桶,近日圣女习惯了一有机会,便先行解手,以免无端受辱。
坐在马桶上,圣女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恐怖的淫狱,怪不得姚凤珠谈之色变,不敢寻死,如燮可怕的地方,不啻是女人的地狱,念到自己不论生死都是两难,禁不住又潸然泪下。
解手洗濯完毕后,圣女回到外边,随便找了一块丝帕缠在腰问,便呆呆的坐在一旁,思索如何才能使自已死后可以魂飞魄散,不致被打入淫狱时,突然听到里奈欢呼的声音。
“教主回家了。”里奈喜孜孜地取了一块彩帕,交给圣女道∶“快点蒙着头脸,教主要带人前来看你。”
“看我?”圣女大惊失色地叫∶“不,不行的!”
“可是想再下淫狱走走瞧?”里奈冷哼一声,手里彩帕盖着圣女的头脸说∶“他还要你扮狗哩!”
圣女知道再说也是没用,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把头脸裹上。
李向东回来了。
“教主,可是杀了九子魔母?”里奈喜问道。
里奈一身皮衣,欢喜地迎了上去,发觉李向东身后还有一个陌生的糟老头子,也是有点害羞。
“我砍了她一条手臂,也该活不了多久了。”李向东点头道。
“是这个女娃儿吗?”糟老头子双眼放光道。
“不是她。”李向东寒声道∶“臭母狗跑到哪里?”
听到几声细不可闻的狗吠之后,仅仅以彩帕包头,身上亦只有三块单薄布片遮掩的圣女,终杉咬着牙出来了。
圣女手脚着地,怯生生地爬在李向东身前,围着脚边转了两个圈,也像狗儿般嗅索几下。
站在李向东背后的糟老头子,呆若木鸡地看着地上的圣女,忍不住呼吸紧促,口角流涎,好像受到极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这头母狗。”李向东说。
圣女芳心剧震,这个糟老头子莫不成便是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李向东真的全然不念骨肉之情,如此狠心对待亲生娘亲吗?
“美……真美……”山口喃喃自语说:“老夫六十八岁了,还没有见过这样一点瑕疵也没有的皮肤!”
“要多久才能完工?”李向东追问道。
“要看刺在哪里,刺些什么了!”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圣女的粉背说。
“别碰我!”圣女尖叫一声,逃了开去,躲在李向东身后。
“就是这幅图画,刺在她的背上吧。”李向东一边取出修罗夜叉的图像,一边向山口展示着说。
“这幅图画很复杂,我看……我看最快也要……两……两、三个月才行。”山口几经辛苦,目光才从圣女身上移往图画,思索着说。
“不行,两、三个月太久了!”李向东不满道∶“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一定不行!”山口嚷道∶“我纵然不眠不休、日干夜干的刺,苦也苦死她了!”
“我就是要她吃苦!”李向东残忍地说∶“要是不狠狠地惩治她一趟,她还是会跑的。”
“不……呜呜……不要……我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失声痛哭,抱着李向东的大腿摇撼着说。
“哼,只有让修罗夜叉与你永远在一起,你才不会逃跑的。”李向东无动于衷道。
“你……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号哭着叫。
“你想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里边哪一个是你的姘夫?是祝义,还是老毒龙?抑或个个都是?”
“、不∶呜呜……你……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过,这幅图画还有点要改动的地方,这边的两尾铁甲桃花蛇……”李向东全然摸有理会圣女的哭叫,指着画中缠着修罗夜叉的两尾怪蛇,对山口继续道∶“一尾要张开嘴巴,好像要咬她的奶头,另一尾却要朝着股缝过去,好像要钻进屁眼似的,这样成吗?”
“成,一定让你满意的。”山口点头答道∶“但是我还要看清楚她的身体,前后也要看,才能下针的。”
“好吧,那便看吧。”李向东点点头,抬腿踼了圣女一脚道:“臭母狗,上去趴在床上!”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哭叫道。
“又要犯贱吗?”李向东悻声道∶“里奈,拿绳子。”
“不……呜呜……不要缚我!”圣女哭道。
圣女泪下如雨,满肚苦水地爬上了床,知道要是给李向东缚起来,恐怕受的罪更多。
山口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坐在床沿,笑嘻嘻地说∶“趴在床上,先让我看看你的背脊吧。”
“快点!”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沉声喝道。
圣女哪里还有选择,唯有依言俯伏床上,包着头脸的丝帕已是湿了一片。
“好滑……真是滑不溜手……”山口双掌探出,爱不释手地沿着圣女的粉背,往下游走,指点着说。“这个夜叉的身裁高窕,要是头在这里……那么两条腿便要落在屁股了。”
“没问题。”李向东点头道。
“缠在夜叉腰间的蛇儿好办,蛇头挡住夜叉腹下,蛇信落在股缝之上吧。”山口比画着说。
“不,蛇头要刺在屁股上面,蛇信要进入股缝,差不多碰到屁眼才可以。”李向东张开圣女的股肉,展示着屁眼说。
圣女无助地抽泣着,在一个陌生人前赤身露体已经够苦,还要任人查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怎不悲痛欲绝……却也明白看看事小,畚疋此时恼了李向东,恐怕更没有机会逃过刺青的厄运了。
“钢叉的叉头却要去到肩膊,才会好看的。”山口的手掌经过圣女的腋下,按揉着从侧面挤出来的肉球说。
“上边的蛇儿,要绕过腋下……蛇头刺在奶子上……好大的奶子……好了,翻过来,让我看看前面!”山口贪婪的说道。
“翻过来。”李向东寒声道。
念到头上还有蒙脸丝帕,圣女心里好过了一点,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转身子,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能不能把这几块布也解下来,我得看看这儿,才知道该如何下针?”山口涎着脸,渴望地说。
“怎么,要看得彻底一点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一动,便把圣女身上的布片扯了下来。
“是……噢……真美……真美!”山口赞叹道。
山口瞧得如痴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搓揉着浑圆涨满,大如充气的皮球,啧啧称奇道。“这对奶子大而不坠,奶头涨满……咦,有奶!生过孩子吗?真看不出!”
原来是山口太过兴奋,竟然不小心把圣女的奶水给挤了出来,喷得山口满头满脸都是白蒙蒙的,但他可不以为忤,甚至还直接伸出舌头,舐吃着唇旁的奶水,手上继续挤压,乐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没有?”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这样美的奶子,可真百看不厌!”山口定一定神,喘着气说∶“那条什么蛇可要含着奶头吗?”
“不,蛇信碰着奶头便行了。”李向东压下心里怒火说。
“前边除了蛇头,什么也没有了,好像单调一点,可要刺些什么?”山口目灼灼地看着圣女下身说。
“可以刺些什么?”李向东咬牙问道。
“在东洋的时候,我曾经给一个婊子刺上两个蛇头,左右咬住下边的风流洞,自此以后,她便整天发姣,乖乖地接客了。”山口兴奋地说∶“也可以给她刺些大花大朵。很漂亮的!”
“不,就是这个夜叉吧。”李向东悻声道∶“躺着,要是弄坏了她,我可不会饶你的!”
“可要老夫打个草图看看吗?”山口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石头道。
“最好了。”李向东喜道。
圣女又翻了过来,粉背朝天,让山口画上草图。
山口倒有大师风范,对着夜叉图像,在圣女背上专心绘画,黑石迅快地画了一会,转眼间,修罗夜叉便活灵活现地在圣女的粉背出现。
“很好,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给我三天时间,让我配制颜料,还要一些上好的麻药,便可以开工了。”山口兴致勃勃道。
“要麻药干吗?”李向东问道。
“用来混进颜料里的,这样下针时,她没有那么痛,我也可以多刺几针了。”山口解释道。
“好吧,我会着人送给你的。”李向东眼珠一转,诡笑道∶“你就住在楼下,没有我的吩咐,可不许上来,我会着王杰把丽花和应用物品送来的,什么时候准备妥当,便可以动手了。”
圣女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要不在这三天里让李向东打消这个主意,那么求死之前,也要吃尽苦头了。
安置了山口后,李向东又再施法,看见夜星、夜月两女在床上熟睡,知道暂时不会出事,便着圣女打水,侍候他洗脚。
“求求你……不要给……给娘刺青吧……娘以后也不会跑了,一定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弥补以前的过错……鸣呜……你要娘扮狗也罢……当奴隶也罢……娘也会用心去做的!”圣女哀求道。
此时圣女可全然无暇理会其他事了,镜里那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娃是什么人,还是李同东又为什么要查看她们的动静,这些圣女全都无心理会,自打水回来后,便跪在李向东脚下,哀哀恳求。
“你不喜欢与修罗夜叉作伴吗?那么让你去跟九尾飞龙作伴又如何?”李向东心如铁石地说。
“不……不要九尾飞龙,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求你不要给我刺青吧!”圣女伏地痛哭道。
“是吗?”李向东眼珠一转,问道∶“你把姚凤珠藏在哪里?”
“姚凤珠?”圣女吃惊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会突然查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的下落,不知如何回答,旋念姚凤珠身世之惨,与自己不遑多让,自己又怎能让她再度陷身魔掌,咬着牙说∶“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那么,她可是在排教一役之后,投靠了你?”
“她……”圣女心念电转,姚凤珠虽然曾与自己一起攻打魔宫门户,但是那时她有伏妖灵符护身,李向东该不会发现的,毅然答道∶“她没有。”
“很好。”李向东点点头,道∶“且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如何,我才作决定吧。”
夜星累了一晚,简单交代了逃跑的经过,便上床就寝,岂料还没有合上眼睛,又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说了一阵子话才能入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觉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夜月却脸带忧色地坐在床沿。
“怎么你不睡呀?”夜星奇道。
“睡?你已经睡了一整天,还睡不够吗?”夜月嗔道。
“一整天吗?现在是什么时间?”夜星吃惊道。
“快要吃晚饭了。”夜月答道。
“这么晚吗?”夜星赶忙下床,发觉此刻下体还是有点儿痛,禁不住又想起了李向东。
“娘伤的很重,现在还没有醒来,我们该怎么办?”、夜月惶恐地说。
“活该!”夜星竟然幸声道。
“你说什么?”夜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问道。
“吃饭吧,吃过晚饭,我再告诉你。”一边说着,夜星一边使出心声传语,向李向东作出报告。
吃过晚饭后,夜星和夜月又去看了一趟重伤的九子魔母,才双双回到香闺,关上房门说话。
“你知道我碰上天狗大神吗?”夜星神秘地说。
“什么?天狗大神?”夜月美目放光,着急地说:“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如何见到他?为什么不叫我?他长得怎样?现在哪里?”
“他的原身和传说的天狗大神一样,凶霸霸的很是骇人,真人却长得英俊伟岸,风流潇洒……”夜星回忆着说。
“别只说这些,你还没有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如何碰见他的?快点说!”夜月更是着急了。
“他……他就是李向东!”夜星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李向东是天狗大神?不……不会的!”夜月如遭雷殛地嚷道∶“你……你别给他骗了!”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夜星肯定地说∶“如果他不是天狗大神,早已宰了我们了。”
“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吧。”夜月自负地说。
“错了。”夜星大摇其头道∶“他告诉我,昨夜曾经一剑割破你左腰的衣服,却没有伤着你,可有其事吗?”
“这……”夜月无言以对,事实昨夜更衣时,也发觉自己左腰的衣服,的确割破了道口子。
“想想看,他能以剑气斩去娘的一条手臂,要是有心杀你,你还活得了吗?”夜星正色道。
“但是……但是为什么他要杀娘?”夜月半信半疑道。
“因为娘是我们的仇人……”夜星一字不漏地把李向东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不是的,天帝不会,娘也不会,他……他是骗我们的。”听了夜星的话,夜月实在无法相信地叫。
“你忘记了兽经蛇典的扉页那几句话吗?”夜星问道。
“我怎会忘记!”夜月叫道∶“天狗秘典,留赠有缘,再遇大神,成仙有望!”
“现在我们再遇大神了,你还不相信吗?”夜星嗔道。
“但是……但是天帝……天帝说……大神会在天魔祭举行之日成仙,怎会现在出现?”夜月嗫嚅道。
“天帝骗我们的,他根本不想我们侍候大神,才编逆这样的故事,想想看,大神在世几千年,怎会无端不理俗务?”夜星鼓其如簧之舌道:“还有,丸子魔母前些时不住介绍男人给我们,用心已是昭然若揭了叉。”
“李向东如此凶残恶毒,怎会是天狗大神?”夜月怯生生地说。
“天狗大神不就是这样的吗?只要他疼我们,再凶我们也不用怕的。”夜星理直气壮地说。
夜月又继续问了许多问题,夜星也在李向东的指示下,一一反驳,使本来深信自己命里注定,非要当上天狗大神的女人不可的夜月,也感到疑幻疑真,不知夜星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要是你见了他,也会像我一样……深信不疑的。”夜星肯定地说。
“他……他会见我吗?”夜月惊喜交杂道。
“怎么不会?要不见他的话,咱们要如何当他的丫头,习成貔貅毒虫大阵?”夜星笑道。
“貔貅毒虫大阵?”夜月粉脸一红,腼腆地说∶你……你给了他吗?”
“是……”夜星脸泛红霞道。
“痛不痛?”夜月好奇地问。
“一点点吧。”夜星点头道∶“不过,他……他很好。”
“怎样好?”夜月追问道。
“他……他让人家很快活,尤其是……尿尿的时候!”夜星陶醉地说。
“尿尿?尿尿有什么快活?人家每天也尿几次的,可没有什么快活的感觉呀。”夜月愕然道。
“其实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就是她们说女人在极乐中得到的高潮。”夜星解释道。
“怎样快活?快点告诉我!”夜月追问道。
“美是美极了,但是怎样美,怎样快活,我也说不上来……待你给他时,你便知道了。”夜星娇笑道。
“他在哪里?什么时候与我去看他?”夜月着急地问。
“本来他说三天后的……”夜星收到李向东的指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带你去。”


【第十集 第三章 计破天魔】
第十集 第三章 计破天魔
“你歇了几天,也该想清楚了,现在肯招供了吗?”孙不二笑嘻嘻地走进牢房,问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我说的全是真话!”姚凤珠泣叫道。
休息了几天,姚凤珠身上的刑伤大半康复,只是吃了软骨散,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全无反抗的能力。
“看你的样子,还是犯贱不打算说的,是不是?”孙不二冷笑道:“可知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吗?”
“你……你打死我也是这样说的……呜呜……我不是奸细,也没有骗你们!”姚凤坏嚎啕大哭道。
“哼,婊子我见得多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甘堕落、生性下贱的婊子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用对付婊子的法子,让你乖乖说实话吧!”孙不二怒骂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你要是胡来,一定没有好死的!”姚凤珠悲愤填胸地道。
“我没有好死?你要不说实话,可真要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了!”孙不二狞笑一声,朝着门外大喝道:“抬进来!”
门口进来三个壮汉,其中两个抬进来的,一个澡盘,盘里水声淙淙,看来是盛满了水。
“动手吧。”孙不二下令道。
两个把澡盘抬进来的壮汉,一听见孙不二的命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迫不及待的动手剥下姚凤珠的衣服,剩下的三个壮汉,则是取来绳子和一根长约寻丈的长竹站在一旁等候。
“别碰我……呜呜……你们干什么?”姚凤珠奋力反抗道,然而反抗也是没用,衣服还是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
剥光了衣服还不算,那些恶汉还把姚凤珠的左右手脚,向两旁张开,分别缚在长竹上面,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其间自然少不了给他们上下其手了。
“这样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见。”一个壮汉在姚凤珠珠胸脯摸了一把道。
“何止少见?简直是绝色!”另一个壮汉更是放肆,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凤珠的腿根处,乱摸着道:“她的骚穴真是又紧又窄,我可以打赌这个小屄,一定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
“住手……呜呜……别碰我,孙不二,你……呜呜……不是人,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姚凤珠尖叫道,感觉那根粗糙的指头,已经硬生生的挤进自己娇嫩的肉缝里。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你不怕吗?”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我……”姚凤珠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招供,活着可更受罪哩!”孙不二狞笑道。
“畜牲……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性……呜呜……你们会后悔的!”姚凤珠歇斯底里地叫。
“架起来!”孙不二森然道。
两个壮汉握着长竹的两端,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抬到孙不二身前,经过澡盘时,发觉澡盘里边果然盛满了水,盘里还不断沸沸腾腾的样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里边翻腾起伏个不停。
“怎么样,这几天骚穴还有没有作痒呀?”孙不二道。
看见姚凤珠那活色生香的胴体,钟摆似的挂在身前,孙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冒、色心难耐,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凤珠身上摸摸捏捏。
“你这个禽兽!孙不二……呜呜……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呜呜呜……如此作贱人家,与李向东那些妖人有什么分别?”姚凤珠嘶叫着说。
“荛舜谈仁义,逢桀纣动干戈,像你这样的贱货,难道还要说什么礼义廉耻吗?”孙不二嗤之以鼻,握着姚凤珠的乳房更大力揉捏着说:“这个鳝盘,是专门用来整治像你这样的淫妇的,可想坐进去吗?”
姚凤珠芳心剧震,扭头一看,才看见许多尾大小不同的鳝鱼,正在水中乱窜乱跳、翻腾起伏,忍不住尖叫起来。
“害怕了吗?”孙不二手往下移,拨弄着姚凤珠微张的肉唇,唬吓着说:“鳝鱼最爱钻洞,要是钻进进去……”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恐怖地叫。
“那便说话呀!”孙不二嘿嘿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真的没骗你,要说的我全说了……还能说什么!”姚凤珠痛哭道。
“真是犯贱!”孙不二僭道:“放下去!”
抬着长竹的两个壮汉手上用力,便把姚凤珠凌空高举,慢慢放入澡盘里。
被缚在长竹上的姚凤珠,粉臀还没有碰上水面,一尾鳝鱼就已经从水里跳出来,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肉团,尽管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却已骇得姚凤珠尖叫不绝了。
随着赤条条的娇躯一点点地落在澡盘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更是恐布凄厉,因为数不清的鳝鱼,正朝着落在水里的身体狂冲乱钻,知道迟早也会给它们钻进饱经风霜的肉洞里的。
“头儿,行了。”两个壮汉把长竹搁在澡盘的盘沿,姚凤珠的娇躯也大半浸在水里。
“这些鳝鱼虽然比不上男人的鸡巴,亦能让你痛快的!”孙不二怪笑道:“一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那时你也该乐透了,看你还不乖乖说话。”
“不……呜呜……我……我说了!”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
“说吧!”孙不二狞笑道。
“放开我再说……哎哟……”姚凤珠哀叫一声,感觉牝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下,尽管没有进去,却是够恐怖了。
“李向东有什么诡计?”孙不二没有理会,喝问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为了脱此灾劫,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么的难受。
“打探什么消息?”孙不二追问道。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姚凤珠惨叫道。
“你如何向他报讯?”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么?”
“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姚凤珠泣道。
“混帐!”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姚凤珠大哭道:“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孙不二冷哼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不是弄死了她吧?”
“不会吧……”孙不二惊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头,才会晕倒吧。”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金顶上人格格笑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给她弄干净吧。”大档头点头道。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液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肉洞汹涌而出,可不知姚凤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现在肯招了没有?”大档头寒声道。
“……招……招了!”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么诡计?”大档头冷哼道。
“……他……”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不……”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倒过去。
“装死吗?”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早诊治,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的,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凶险至极。”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么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还如此倔强。”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大档头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她这搓的淫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大档头格格笑道。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身穿皮衣的里奈已经伫门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楼上。”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衣着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立即抢步登楼,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
“教主,夜星来了……”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可是才说了一句,便目定口呆,说不下去,尾随的也是膛目结舌,倒没有做声。
也怪不得两女奇怪的,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国色天香,艳绝人寰的女郎。
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脸带异色,实在难以分辨。
“夜月,你什么时候叫做夜星了?”李向东望着说话的女郎问道。
“我是夜星呀!”女郎嗔道。
“不,你是夜月,她才是夜星。”李向东摇头道。
“夜星,是不是你……”说话的女郎原来真的是夜月,故意扮作夜星,就是想考验李向东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提示也没做!”夜星嚷道:“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如何认得出我们两个?”
“难道你不认得我吗?”李向东目露精光,望着夜月说。
“你……你真的是大神?”夜月碰触着李向东的目光时,不禁心神剧震,感觉说话的正是天狗大神。
“过来。”李向东沉声道。
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过去,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
“啊……大神,婢子终于找到你了!”过不了多久,夜月蓦地欢呼一声,抱着李向东吻如雨下道。
“夜月,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么狠毒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李向东问道。
“不,原来她是我们的大仇人,婢子恨不得吃她的肉,寝她的皮,怎会护着她!”夜月悻声道。
“很好。”李向东笑道。
这时李向东也把夜星拉入怀里,仔细道出指示说:“你们如此这般,给我铲平天魔道吧。”
,婢子明白了。一两女齐声应道。
圣女暗叫奇怪,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三言两语,便使两女唯命是从,一点怀疑也没有,越发感觉李向东神通广大,叫人无法反抗。
“夜月,你还没有破身吧?”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夜月粉脸一红,低头玩弄着衣带说:“人家……人家是你的人,还没有人碰过。”
“让我给你破身吧,那么你也可以开始修习貔貅毒虫大阵了。”李向东淫笑一声便动手宽衣解带。
“但是她们……”夜月没有反抗,只是怯生生地偷看了圣女和里奈一眼。
“她们什么?”李向东不解道。
“她们……她们两个也……也和我们一起吗?”夜月鼓起勇气问道。
“里奈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里奈?”夜月奇道:“是不是魔姬里奈?”
“以前是的,现在却当了我的丫头了。”李向东傲然一笑,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回春坛是什么东西?”
“那是娘……九子魔母练功用的法器?”夜月答道。
“练什么功?”李向东问道:“是不是魔姬练的驻颜奇功?”
“是的,魔姬习的其实是泄阴法,不是驻颜奇功,趴在上面只是输出元阴,她另有奇功,汲取魔姬泄出的元阴。”夜星解释道。
“果然如此。”李向东点头道:“你们懂吗?”
“不,我们还……还没有破身,不仅不能修习此法,就是靠近回春坛也不行。”夜星摇头道。
至此里奈才明白,自己尽管还是处女之身,元阴却亏损甚多,更是把九子魔母恨之刺骨。
“她也是你的丫头吗?”夜月目注圣女问道。
“不,她现在是我养的母狗,将来……迟些再说吧。”李向东冷哼道。
“母狗?”夜月奇道:“她长得真美!”
“美又有什么用,是一头又淫又贱的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用来作尿壶还可,也可以吃奶的。”
“尿壶?”夜月愕然道。
“你们也是我的尿壶!”李向东吃吃笑道。
“吃什么奶?”夜星似懂非懂,粉脸一红,问道。
“人奶嘛。”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夜星、夜月,你们姐妹俩吃过九子魔母的奶没有?”
“应该没有。”夜月瑶头道:“听说天帝……天魔捡我们回来时,是喂我们吃粥水的。”
“人奶的味道好吃吗?”夜星看着圣女的胸脯说。
“你们可想试一下?”李向东笑道。
“行吗?”夜月舐一下嘴唇说。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哈哈笑道:“臭母狗,给我这两个小丫头好好的喂奶吧!”
圣女岂敢反抗,赶忙爬到两女身前,揭下盖着乳房的两块小布片,靠坐在李向东的脚下。
“她的奶子真大!”夜星美目放光道:“我本来以为娘……丸子魔母的奶子已经够大了,原来能这么大的!”
“九子魔母的奶子虽然大,却是坠下来的,可没有她那么坚挺圆满,真美!”夜月羡慕地说。
“浪蹄子的奶子大多是很大的。”李向东调侃似的说。
“她是个浪蹄子吗?”夜星问道。
“不错,还是天字第一号的浪蹄子!”李向东讪笑道。
“我们该怎样吃?”夜月有点心急地问道。
“可是挤出来吗?”夜星接着说。
“你们躺在她的怀里,嘴巴含着奶头,用力吮吸便是。”李向东大笑道。
两女可不客气,笑嘻嘻地一左一右,双双挨在圣女身畔,动手捧着胖嘟嘟的肉球,便把嘴巴凑了上去。
念到李向东一声令下,不论是男是女,自己便要任人狎玩侮辱,比婊子更是不如,圣女不禁满肚苦水、悲从中来,尽管如此,圣女还是张开粉臂,抱着两女的香肩,方便她们吃奶。
两女初尝吃奶的滋味,好奇之余,也是兴奋,兴致勃勃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嘴巴含着大如樱桃,芬芳扑鼻的乳头,使劲叨听。
“呀!”才吸了一口,圣女便娇吟一声,身子急颤。
“弄痛了你吗?”两女赶忙松开嘴巴,齐声问道。
“不……不是!”圣女咬着牙说。
原来两女的嘴巴一动,好像亦同时触动了身体的其他地方似的,使圣女不知多么的难受。
圣女常常给李向东哺乳,知道阴乳相连,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想不到两女肚吮吸时,那种使她又羞又愧的难过,竟然倍增,才忍不住叫了出来。
“没什么的,她只是发姣吧。”李向东冷笑道。
“什么是发姣?”夜月不明所以道。
“就是想男人。一李向东大笑道:“要想知道这个大淫妇的本来脸目,便快点吃吧。”
两女听得有趣,探头再吃,发觉奶头发硬,涨卜卜的彷如咬不破的橡皮球,吮出来的奶水却是美味香甜,于是吃得更是起劲。
圣女可真难受极了……此时两张嘴巴同时在吃,虽然吃的是奶,可是体复坑空气同时也好像给抽干了似的,痒的她禁不住娇吟大作,双掌禁不住绕过两女的脖子,搓捏着胸前豪乳。
“好吃……真是好吃!”
“人奶原来是这样美味的!”吃了好一会,两女才抬起头来,赞叹道。
“你们要是喜欢,尽管吃好了。”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两女喜道。
“咦……”夜月坐了起来,发觉掩着圣女腹下的布片湿了片,愕然叫道:“怎么她的……她的遮羞布全湿了,是尿吗?”
“臭母狗,告诉夜月那是什么?”李向东寒声道。
“不……不是尿。”圣女颤声道:“是……是臭母狗的淫水!”
“淫水为什么流出来?”夜星问道。
“为什么?”李向东喝道。
“臭母狗……臭母狗想主人……想主人肏……”圣女粉脸通红,嗫嚅道。
“教主,婢子想吃。”里奈娇声道。
“想吃便吃吧。”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喜孜孜地蹲在圣女身下,揭下湿淋淋的布片,待圣女自行张开粉腿,便把头脸凑了下去。
“淫水好吃吗?”夜星好奇地问。
“你们可要试一下?”李向东诡笑道。
“我们……我们也有淫水吗?”夜月插嘴问道。
“怎会没有。”李向东哈哈大笑,顺势把夜月抱入怀里道:“让我看看你的淫水有多少吧。”
“呀……慢一点……天呀……饶了我吧!”圣女呼天抢地的叫,知道不用多久,又要达到极乐的巅峰了。
“臭母狗,你还没有乐够的,是不是?”李向东发狂似的抽插道。
“乐……乐够了……”圣女喘着气叫,深处传来的酥麻,使她头昏脑涨,浑身发软。
“教主,她快要给你肏死了,让她歇一下吧。”夜星赤裸裸地趴在李向东背上扭动着说。
“死不了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发觉破身未几的夜月脸红如火,也在身畔挨挨碰碰,于是止住攻势,问道:“夜月,还痛吗?”
“不……早已不痛了。”夜月春心荡漾地说:“大神,能不能……能不能让婢子再乐一趟?”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笑道。
“刚才……刚才人家太害怕了,没有……弄清楚什么味儿,所以……”夜月嗫嚅道。
“所以想弄清楚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夜星还不待夜月回答,已是撤娇似的叫,接着却害怕地说:“你可不能像肏她那样粗暴的。”
“我会疼着你们的。”李向东从圣女体里抽身而出,指点着说:“排排伏在床上,让我轮着来给你们乐个痛佚吧。”
两女欢呼一声,赶忙屁股朝天,趴在床上。
李向东爬到两女身后,一手扶着夜星的粉臀,温柔地爱抚,另一手却抱着夜月的纤腰,雄纠纠的鸡巴朝着新辟的风流肉洞,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夜星、夜月已经回去了,圣女和里奈也熟睡如死,只有李向东躺在两女中间,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可没有合眼。
念到刚才独战四女的战况,李向东肯定自己的淫欲神功已臻大成,远胜当日的尉迟元了。
夜星、夜月两人,一个未经人事,一个初尝禁果,也不用爱抚逗弄,只是一点点的淫欲真气,便让她们春心荡漾,热情如火,还没有动用龙吐珠,两女便俯首称臣,饱尝萋雨之乐。
里奈情根深种,一心向着自己,调教多时,已能放开怀抱,完全陶醉在欲海里,不失为床上的好对手,然而龙吐珠一出,便乖乖地弃甲曳兵,高举降旗了。
圣女的玉女心经为淫欲神功所破,该不难应付的,可恨的是自己的亲娘至今还是不知悔改,表面恭顺,心里却怀有贰志,以致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本来改造了夜星、夜月两女后,李向东已经完全掌握勾魂摄魄的窍门,大可再施妙术,使圣女从心底里变得贴贴服服的,然而一天没有汲光她的先天真气,李向东也不想动手,因为玉女心经先天上能够克制修罗教的秘技,要不彻底毁去她的原来武功,便等若废人,岂能当得上修罗妖后。
刚才李向东借助夜星乞夜月两女,把圣女尽情的羞辱,然后连使三次龙吐九珠,大施挞伐,弄得圣女死去活来,无奈汲到的先天真气还是不多,召来不动用修罗夜叉可不行了。
原来李向东口口声声说要给圣女剌上修罗夜叉,以作看管,事实却首鼠两端,还没有作出决定。
因为倘为妖魔所附身,难免会生出魔性,恐怕有碍施展勾魂摄魄奇术,而修罗夜叉却又是魔界群妖中至淫的女妖,加上圣女淫火入骨,李向东实在无法估计会有什么后果。
九子魔母的伤势很重,断臂至今还没有止血,包扎着伤口的布帛湿透了鲜血不说,半边床褥也是血渍斑斑,然而情势危急,唯有强打精神,指示两女作出布署,可能是这样,才没有发觉两女神态有异。
“夜月,写……写了报告没有?”九子魔母软弱地说。
“写好了,你要看看吗?”夜月答道,报告是夜星回来前,九子魔母着令准备,用来送给天魔的。
“不……送出去吧。”九子魔母说。
夜星、夜月对视一眼,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把报告望空焚化,却没有念出咒语,报告自然不能送到天魔手里了。
李向东从两女口中,知道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败,尽管东走扶桑,还把一身武功法术授与九子魔母,助她创立天魔道,但是为了修习一种厉害的武功,以致走火入魔,下肢瘫痪,已经不足为惧,却不想因而多生枝节,遂作出这样的指示。
“送去了。”夜月拍拍手道。
“驻颜奇功……的秘笈就在……镂金柜子里,你们……你们成亲后,才可以开始修习。”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成亲?成什么亲?”夜星嚷道。
“要不成亲,你们……你们可不能汲取回春坛收集的元阴,驻颜不成,还会有害,更重要的,是不能练成貔貅毒虫大阵,如何……如何给我报仇。”丸子膺母喘着气,交代后事似的说:“不成亲也行,你们可以……可以自行挑两个喜欢的男人,尽快给自己破身吧。”
“不!”夜月嗔声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不能让其他男人碰的!”
“胡……胡说!”九子魔母喘着气说:“天狗大神……只是骗人的……你们……你们现在还要执迷不悟吗?”
“夜月,算了,我们自己挑吧。”夜星不想多言,暗里拉一拉夜月的衣袖,敷衍地说。
“听着,娘……不行了……你们……你们要给我报仇……”九子魔母咬牙切齿道。
“我们哪里打得过他?”夜月抗声道。
“现在……现在打不过……待我……待你们……得到我的功力后,再苦修一些日子,便有机会……为我报仇了……”九子魔母调匀呼吸,挣扎着掀开被子说。
“你的功力?”两女愕然道。
“没错……”九子魔母喘了一口气说:“你们姐妹俩……给我……给我把衣服脱下来……”
“这……你现在伤得这么重,要是失去功力,你……你可活不了的!”两女惊叫道。
“娘……娘怎样也活不下去了。我死后,你们立即率领众人返回东洋……听候天帝指示……把……把李向东碎尸万段!”九子魔母厉叫道。
两女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依言脱下九子魔母的衣服,同时不约而同地使出一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
九子魔母出道江湖数十年,年纪当然不少,但是修习驻颜奇功,外貌犹如中年妇人,风韵尚在。
脱下衣服后,才发现她的身体保养得也很好,肌肤滑腻,骨肉结实,豪乳蜂腰,腹卜大块文章,亦是诱人,只是奶子看来松软,此刻仰卧床卜两乳还是歪在一旁,要是晒起来,当如树上成熟的木瓜,摇摇欲坠,然而以她的年纪,保持在目前的程度,已经很难得了。
可惜的是断了一臂,包裹着伤口的布帛湿透鲜血,还不住渗出血水,触目惊心,瞧得两女直皱眉头,心里也是难受。
“你……你还是歇一下呀,现在伤得这样厉害,如何传功?”夜月不忍地说,自从见过李向东后,她也像夜星一样,没有再唤九子魔母为娘了。
“行……行的,娘……娘已经服下福寿膏,伤口可不痛楚,一定行的。”九子魔母倒没有留意,喘着气说:“你们……你们也把衣服脱下来吧。”
“我们也要脱吗?”夜星吃惊道。
“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速成。”九子魔母叹气道:“可记得前些时学的失魂手吗?”
“就是那套像是给人搔痒的点穴功夫吗?”夜星哂道。
“不错,失魂手其实是用作施展和合大阵的其中一种秘技,要是练成此阵,疋能制住那些修罗魔女的。”九子魔母答道。
“和合大阵?怎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过的?”夜月奇道。
“这是天帝自创的奇阵,只能由男子施展,最近才找到适当的人选,正在天宫接受天帝的训练,为免你们胡思乱想,才没有多说吧。”九子魔母答道。
“我们胡思乱想什么?”夜星不明所以道。
“回宫后,天帝会告诉你们的。”九子魔母不作解释,继续说:“失魂手本来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功夫,只要你我互相施展失楝手,有你我情动时,我便可以把内力转移给你们了。”
“互相施展?”两女骇然道。
“是的,待会你们如此这般,便可以汲取我的真气了。”九子魔母正色道。
“这……”两女相顾失色?不禁手足无措。
“快点脱吧,不要耽搁了。”九子魔母着急道:“我是活不成了,留下这身功力也没有用的。”
这时两女也收到李向东的命令,着她们依言行事,念到九子魔母左右也难逃一死,如此散尽功力,倒能便宜自己,于是不再犹疑,汾羞宽衣解带,露出了那青春焕发的胴体。
“好了……你们先动手吧,夜星在上、夜月在下,指尖同时发出回旋真气,便能直透我的心底了。”九子魔母催促道:“无论我有什么反应,只要我不说住手,谁也不要住手。”
两女腼腆地爬上床,靠在九子魔母身旁,齐齐使出失魂手……拨弄着能够催情的奇经秘穴。
“对了……是这样了……喔……双手齐使……呀……使出十成指劲……”两女指劲才发,九子魔母便失控地在床上蠕动,娇吟不绝。
夜星双手握着九子魔母胸前的肉球,感觉软绵绵的,远不及李向东那头母狗的胸脯,那般的结实涨满。奶头不仅紫黑,而且塌了下去,周围的乳晕还长满细小的肉粒,却是有点难看。
夜星依言发出指劲时,原本松软的乳头,竟然像充气似的慢慢发涨,大小彷如熟透了的枣子。
夜月趴在九子魔母腹下,十指如梳,送出缕缕真气,从略见肥胖的小腹开始,围着杂草丛生的三角洲团团打转,暗道这些天见过的几个骚穴,以她的最烂,一点也不像自己姐妹那样可爱,越加相信九子魔母不是亲生母亲。
“差不多了……结……三头六臂,以我为主,夜星在上,和我亲嘴,夜月在下。吃我的骚穴,让我把真气送入你们礼里,上不要停,继续施展失魂手。”九子魔母喘着气叫。
天魔道原本便是精于联手对敌,三头六臂即是三人联手之术的其中一招,两女向来习练有素,本来是易如反掌的,这时却奇怪地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上来!”九子魔母伸出独臂,绕过夜星的粉颈,抱入怀里,双腿同时缠上了夜月的脖子,厉叫道:“快吃!”
夜星怯生生地跨在九子魔母身上,粉臂搂着她的脖子。
正当夜星犹豫不决时,九子魔母的手掌却在颈后游走,回旋气劲直透心房,使她浑身发烫,心猿意马,渴望重温与李向东缠绵热吻的滋味,嘤咛一声,粉脸凑了下去,与九子魔母四唇交接。
夜月给九子魔母的双腿缠着粉颈,日睹湿漉漉的尿穴就在眼前,本来有点恶心的,然而当九子魔母的脚掌,在粉背上下扫弄了几下时,顿觉春心荡漾,不知如何便主动把头脸埋了下去。
九子魔母鼓其余勇,从上下两个孔洞送出苦修多年的真气,同时手脚并用,使出失魂手,催发两女的情欲,助她们汲取外来的功力。
“易位!”隔了一会,就在夜星快要透不过气来时,九子魔母才松开嘴巴,扯着她的秀发往腹下推去叫。
两女给失魂手逗得迷迷糊糊,失魂落魄,可没有问为什么了,换转位置,夜月与九子魔母亲嘴,夜星却吃那肮脏的骚穴。
如是者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九子魔母终于散尽全身功力,再也没有气力动弹,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随着九子魔母的功力消失散尽,手脚发出的回旋真气逐渐弱了许多,失魂手的威力亦大减,待两女神智渐复,才发觉躺在身畔的九子魔母已经奄奄一息,夜星、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
“娘,你怎么了?”两女急得珠泪直冒地叫。
“我……我不成了……”九子魔母气若游丝道:“你们……你们回去后,还要……还要苦修三个月……才……能完全……完全使用我的功力。”
“回去?”夜月神色有异道。
“李向东太厉害了……你们……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定要听……听天帝的话!”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李向东……李向东是天狗大神吗?”夜星念到九子魔母的养育之恩,突然感觉李向东的说话不可信,嗫嚅道。
“当然不是!”九子魔母心里一惊,强打精神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问的?”
“是他……他自己说的。”夜月冲口而出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说的?还跟你们说了什么?”九子魔母心里剧震,急叫道:“快点告诉我!”
不知为什么,两女突然完全忘记了李向东的命令,一五一十地对九子魔母道出所有经过,最后还道出了已经为他所污而破了身,可不知道,李向东正以摄影传形之术,暗里监视她们。
“不好,你们……你们是中了他的妖术!”听完两女所说,九子魔母心里发毛,颤声叫道。
“妖术?”两女闻言,如遭雷殛道:“这是什么妖术?为什么现在我们会清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是你们突然功力大增,因此无意中破开了他的禁制。”语尚未毕,九子魔母突地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着急问道:“他放你们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他要我们把一包药粉倒入井里。”夜星答道。
“药粉在哪里?”九子魔母追问道。
“今早……今早已经倒进井里了!”夜月脸如纸白道。
“完了!”九子魔母绝望地惨叫道:“刚才你们进来时,已经是午饭的时间,现在……现在该吃完了。”
“那么……那么我们怎么办?”两女悲声问道。
“跑……立即跑!”九子魔母厉叫一声,口里狂喷鲜血,就此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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