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修罗劫(全本)-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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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本)-26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俏婢遭殃】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俏婢遭殃
柳青萍带着绝望的心情回去当榆城总兵的小老婆了,目睹姚凤珠的惨状,结果又一次打消了叛逃的念头。
行前柳青萍再看了还在淫狱受罪的姚凤珠一趟,她虽然不言不动,也完全没有气息,和死人一样,可是身上三个洞穴的惨状还是触目惊心。
只是半天功夫,阴户里流出来的阴精已经湿透了两块罗帕,直把给她动手揩抹的方佩君骇得脸如白纸,心惊肉跳。
这时再没有人怀疑姚凤珠是不是真的陷身淫狱,因为人人亲眼看见那三个孔洞先后张张合合,好像男人的鸡巴在进进出出,使人触目惊心。
死人的脸孔本该是目无表情的,可是姚凤珠那苍白的俏脸,却不住扭曲颤抖,也证实她是在受罪。
别说柳青萍方佩君感觉惨不忍睹,就是美姬红蝶和里奈丽花也不敢多看,如果李向东不是命众女轮班给姚凤珠揩抹,恐怕没有人有胆子走进这里了。
柳青萍去后,李向东也不理正事,只是关上门,整天与妖后等寻欢作乐,日夜淫戏。
然后到了第四天,众人估料李向东要带姚凤珠回来,不约而同地自行齐集,等他动手。
失魂三天,姚凤珠的躯壳可不像扑通尸体那样腐烂变形,虽然容色依旧,一点变化也没有,但是浑身冷冰冰的,好像置身雪地之中,叫人奇怪如何能活过来。
李向东与妖后等来了。
“想看我把她带回来吗?”李向东笑道。
“老夫检查了许多遍,肯定她已经死透了,还能活过来吗?”百草生搔着头说。
“是呀,她的骚穴冷得人指头发麻,流出来的阴精也愈来愈少,这样还没有死吗?”红蝶把抱着素帕的指头捅进姚凤珠的阴户里说。
“解开她的手,扶她下地吧。”李向东点头道。
解开捆缚粉臂的绳索不难,要把姚凤珠扶下来,确实美姬和红蝶一起动手,才能把软绵绵的娇躯扶稳,尽管两女惯见灵异之事,扶着分明是尸体的躯壳,难免浑身不自在。
李向东没有做声,目注姚凤珠,过不了多久,红蝶忽然惊叫一声,突然松手,要不是美姬使劲扶稳,姚凤珠便会倒在地上了。
“什么事?”王杰问道。
“她……她动了。”红蝶颤声道。
“活人自然会动了。”李向东大笑道。
姚凤珠真的活过来了,只见她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道:“我……我死了没有?”
“死了又活过来了。”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婢子没有死吗?”姚凤珠定一定神,挣脱美姬的怀抱,盈盈拜倒李向东身前,泣道:“求帝君慈悲!”
“淫狱好玩吗?”李向东沉声问道。
“婢子知罪了,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大腿,讨饶道。
“告诉大家,这几天在淫狱过得愉快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呜呜……婢子苦死了!”姚凤珠惊心动魄地哭叫道:“那些恶鬼……他们……没完没了的轮流干婢子的三个孔洞……”
“有什么感觉?可乐透了吗?”妖后好奇地问。
“婢子……婢子不知道……。”姚凤珠脸如白纸,做梦似的说:“有时痛得要命……有时却……却好像乐透了。”
“你还有感觉吗?”美姬奇道。
“有的……还……还好像特别清晰。”姚凤珠犹有余悸道。
“现在……现在还痛吗?”红蝶惊魂未定,问道。
“现在?”姚凤珠不敢肯定似的往腹下探去,摸索着说:“现在好像还有点痛……。”
“不会痛了,受罪的是灵魂,不是肉体,又怎会痛,不仅不痛,还一点变化也没有。”李向东笑道。
“让我看看……。”王杰拉开姚凤珠的玉手,检视着一点神秘也没有的牝户说:“真的没什么变化,全不像给人轮奸。”
众人好奇地在娇躯上摸摸捏捏,轮流查看,发觉除了冷冰冰之外,依旧柔嫩滑腻,由衷地赞叹李向东的法术厉害之余,也人人心生警惕,不敢胡思乱想。
“大家也知道凤珠是淫欲魔女,以后要和她睡觉,可要小心了。”李向东笑道。
“我可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使用白虎鞭行吗?”白山君问道。
“你肯牺牲一点内家真气便行了。”李向东答道。
“我宁愿找那些种女母猪了。”白山君叹气道。
“哪么谁给她煞痒呀?”妖后格格笑道。
“要是痒的难受,还有那些无敌神兵。”李向东怪笑道:“他们也很强壮,用来煞痒也不错。”
“不要找魔种便行了。”百草生笑道。
“魔种也没关系,凤珠不能生孩子的。”李向东摇头道。
“帝君,你不要婢子了吗?”姚凤珠着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你,只是我没空时,便要辛苦那些神兵了。”李向东淫笑道。
“神兵可以这么用吗?”妖后喃喃自语道。
“凤珠,你立即开始修炼,七天后,便可以练成寒冰掌了。”李向东没有留意,继续说。
“婢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
“王杰,我和秀心也要闭关七天,昨天我找回各地细作,留意官府和大档头的动静,倘若期间收到烟鹤传书,你便看看有什么消息吧。”李向东下令道。
“帝君又要练什么神功?”王杰笑问道。
“不是神功,是炼制九子魔母,让她死后也有点用。”李向东笑道:“佩君,你的奶水多不多?”
“多的很。”百草生情不自禁地看了妖后一眼,说:“她吃过催乳神丹,两三年内不愁没有奶水的。”
“很好,除了铁尸,也可以用来喂饲九子魔母了。”李向东满意道。
方佩君满肚子辛酸,垂首不语,自念奶水可真不少,不仅铁尸吃不完,还常常因为涨奶而难受,要自己挤出来,可惜孩子身在魔宫,不能亲自饲育。
“练的又是铁尸吗?”红蝶问道。
“不……。”李向东思索道:“是银尸。”
“她缺了一条手臂,还有什么用?”百草生问道。
“还有这个嘛。”妖后取出一条黑黝黝的铁手臂说。
“这是什么?”星云子问道。
“是本教的异宝黑魔手,练成以后,便是一件了不起的兵器!”李向东笑道:“佩君,给我召来铁尸,你也一起和我们入关,学习如何指挥他们。”
大档头终于找来丁菱了,其实是丁菱自行来投,原来她与九帮十三派众高手回到破寺后,发觉少林十六罗汉尽数送命,人人悲愤莫名,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消灭修罗教,议定各人的任务后,丁菱便求见大档头,报告为名,实际是希望得到官府之助。
“妖后?”听毕丁菱的报告后,大档头愤然叫道:“怎会跑出一个与圣女一模一样的妖后?圣女又去了哪里?”
“属下也不知道,可是我们全给她骗了。”丁菱悻声道,念到自己身受之辱,更是羞愤难言。
“不知道?我看妖后根本就是圣女,不知如何投向了李向东才对。”大档头冷笑道。
“不,不会的!”丁菱急叫道,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可是反复思量,圣女纵然不幸为李向东所败,也不会为虎作伥,自甘堕落,别说李向东又有什么本事,能生擒这一代天骄,还使她性情大变。
“现在还没有圣女的消息吗?”大档头问道,其实心里也不相信妖后便是圣女。
“没有。”丁菱叹气道:“她老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或许还是在追杀李向东吧。”
“她一个人干得了什么?”大档头早有对策,道:“李向东如此草菅人命,罪大恶极,我决定行文天下,以他为本朝第一大敌,看他能躲到哪里。”
“这可好极了!”丁菱不禁喜出望外,要是如此,除非李向东整天躲在魔宫,否则一出现,便会暴露行藏了。
“但是九帮十三派也要配合才成。”大档头寒声道。
“我们是义不容辞的。”丁菱凛然道。
大档头道出打算,丁菱也尽心竭力设谋定计,希望能够斩妖除魔,岂料她推心置腹,大档头却是心怀鬼胎,不仅没有披露姚凤珠逃走的经过,还由于丁菱没有详述自己如何中计,少林十八罗汉如何被杀,以为她有所隐瞒,遂也暗留一手。
丁菱去后,大档头便召来金顶上人议事,自从金叶谷败阵后,大档头堆金顶上人信心大减,无奈身边再无能人,唯有靠他了。
“我决定三天后上京,你随行护送吧。”大档头沉声道。
“要带多少兵马?”金顶上人问道。
“只有你和我的亲兵,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大档头答道。
“是,和尚领命。”金顶上人不敢多问,点头道。
九子魔母虽然死了许多天,但是在妖法的保存下,还是像睡去的活人一样,此刻浑身光裸,要不是断了一条手臂,有点恐怖,还是能使人生出冲动。
“她的灵魂可是在淫狱受罪吗?”妖后问道。
“是的。”李向东点头道:“她也有几分姿色,淫狱甚缺女人,可不能浪费。”
“她的奶子虽然不小,却有点儿下坠,如何能见人?”妖后哂道。
“见人不行,见鬼还可以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佩君,你的奶子好像也不小,让我看看。”妖后转头注目侍立一旁的方佩君说。
“把衣服全脱下来吧。”李向东下令道。
方佩君含羞脱下衣服,暗道妖后与李向东真是天生一对,一样的不知羞耻。
“奶子可不小……!”妖后动手动脚,接着手中一紧,挤出奶水道:“奶水也不少。”
“不净是喂奶水的……。”李向东检视着召进来的铁尸,寒声道:“佩君,为什么没有喂淫水?”
“我……。”方佩君无言以对,想不到逃不过李向东的妖眼。
“贱人,可是犯贱了?”李向东怒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跪倒地上,砌辞道:“婢子……婢子近日忙于接生,才没有……。”
“你要是再忘记,我便把孩子的手斩下来!”李向东冷哼道。
“不要!”方佩君叩头如蒜道:“婢子以后也不会忘记的。”
“除了奶水,还要吃淫水吗?”妖后问道。
“当然了,否则便不能如臂使指了。”李向东点头道。
“九子魔母即是将来的银尸,也要吃吗?”妖后续问道。
“一样要吃。”李向东哈哈笑道:“幸好还有铁尸给她煞痒。”
“铁尸的鸡巴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妖后走了过去,动手检视着铁尸腹下的毛棒说。
“那是美姬的尾巴作的,自然及不上我的大鸡巴好了。”李向东大笑道。
“可以开始炼尸了吗?”妖后问道。
“可以了。”李向东点点头,捏开九子魔母的牙关道:“佩君,给她喂点奶。”
“不是说炼成后才要喂奶吗?”妖后奇道。
“由于银尸是雌的,所以特别花功夫。”李向东解释道:“以后每天还要喂三次呢。”
方佩君委屈地走了过去,捧着乳房,动手挤出奶水,注入张开的嘴巴,九子魔母自然不会吞咽,没多久便注满了。
“秀心,张开她的骚穴,让佩君把奶水注进去。”李向东在九子魔母胸膛一拍,待奶水尽数流入她的肚里后,说。
妖后娇笑一声,粗暴地擘开九子魔母本来已经张开的阴户,让方佩君动手。
方佩君岂敢怠慢,乖乖地捧着乳房,把奶水挤进干枯的肉洞。
“喂玩奶便如何?”妖后问道。
“要让铁尸渡一点尸气进去。”李向东说。
语声甫住,恐怖的铁尸便一步一步地朝着九子魔母的尸体跳过去,最后凌空弹起,扑了下去,腹下的毛棒竟然一下子插入了九子魔母干枯的牝户里。
方佩君虽然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看见死去的丈夫木偶似的任人摆布,也是心如刀割。
“佩君,你也上床,抱着铁尸,让他吃奶,骚穴压着银尸的嘴巴,不许乱动。”李向东又再下令了。
“她的骚穴干巴巴的,还没有淫水呢。”妖后哂道。
“很快便有了。”李向东怪笑道。
方佩君不是不习惯喂奶,可是下体压着冷冰冰的死人嘴巴,却是恐怖异常,然而李向东的说话便是命令,岂敢有违,唯有战战兢兢地上床,跨坐在九子魔母头上。
“秀心,记得怎样做吗?”李向东单掌按在九子魔母头上说。
“记得了。”妖后伸出玉掌,抵着九子魔母的脚心,说:“行了。”
李向东开始念出咒语了,岂料才念了两句,方佩君突然惊叫一声,跳下地上。
“你动什么?”李向东骂道。
“她……她咬人的!”方佩君脸色惨白道。
“要不咬你,如何把淫水弄出来?”李向东冷笑道。
“快点上去,别恼了帝君!”妖后喝道。
方佩君唯有咬紧牙关,重行爬上床,知道这七天可难熬了。
李向东春风满脸地出关了,一看便知顺利炼成银尸。
“帝君,银尸在哪里?”王杰谄笑道。
“不是来了吗?”妖后婀娜多姿地随后出现,接着便是手抱方佩君的铁尸。
方佩君浑身赤裸,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腹下更是油光致致,还奇怪地依哦低叫,在铁尸怀里诱人地蠕动挣扎。
众人见怪不怪,也没有理会,目光全落在后边一蹦一跳,已经变成了银尸的九子魔母身上。
银尸当然是没穿衣服,也不像铁尸那样浑身黑毛,以至看不清脸目,随着她的蹦跳,胸前目光似的大奶子上下跳动,没有一点美感,更恐怖的是她满头及背的银发,腋下下体也长着长约盈尺的雪白长毛,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众人发觉银尸四肢健全,断去的臂膀好像又长回来,更是奇怪。
“帝君没有给她装上黑魔手吗?”星云子忍不住问道。
“这便是黑魔手。”李向东指着银尸白皙的臂膀说:“单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有什么神通吗?”百草生问道。
“那五根指头可以发出暗器毒药,甚至炸药也可以,迟些时候还要你给她装上。”李向东答道。
“本教又得一员大将了。”美姬笑道。
“外边有什么消息没有?”李向东问道。
“据报大档头已经领兵返回江都,回去的士兵给这趟没头没脑的行军弄得怨声载道,士气十分低落。”王杰答道。
“有没有那个婆娘的消息?”李向东继续问道。
“没有,她的居处警卫森严,我们的人打不进去。”王杰摇头道。
“九帮十三派呢?”李向东思索着说。
“没有,他们好像全躲起来了。”王杰答道。
“躲?他们躲得了吗?”李向东悻声道:“美姬,你和红蝶前去祝融门打探消息,看看如何制造霹雳火,要是可以,便设法盗取制造的方法,待我教训一下大档头后,便前来与你们回合。”
“婢子知道了。”美姬和红蝶齐声答道。
“其实让青萍去不是更好吗?”妖后不解道:“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男人迷得死死了。”
“一来青萍在江湖上小有名气,认得她的人不少,二来留在那里,或许可以得到夜星夜月的消息。”李向东解释道。
“你打算如何对付大档头?”妖后问道。
“走一趟江都,看看再说吧。”李向东答道。
“好的,我要看看凤珠的寒冰掌练成怎样,过两天才回宫,从那里动身不用走多少路的。”李向东点头道。
修罗魔宫共有十八处出入门户,其中一道门户靠近济州,从那里前往江都,水路要两天,陆路就是行走官道,也要半月,李向东与妖后自然雇船上路。
尽管整天躲在船上,李向东还是着妖后挂上脸幕,以免有人认得她的本来脸目,多生事端,岂料两人的图形已经传遍天下,才抵达江都,便给人发现了。
如果是李向东自己一个,多半在妓院投宿,与妖后一起可不行了,唯有住在一间干净的客栈。
“我们什么时候进去?”落脚后,妖后问道。
原来李向东气愤大档头玉芝郡主连番挑衅,石林一役,发觉金顶上人的法术不过尔尔后,信心大增,决定潜入她的居所,斩草除根,除去这个祸害。
“你累吗?”李向东关怀地说。
“整天坐船怎会累?”妖后摇头道。
“要是不累,吃饭后,便去看看周围的形势吧。”李向东道。
“你不是说以法术避开守卫,直闯闺房,便把她尽情鱼肉吗?”妖后不解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他们人多势众,总要看清楚退路的。”李向东笑道。
除了是习惯使然,李向东也记得上次盗取万年人参时,要使出离魂术才能潜进去,现今虽然法力大增,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可想不到才出门,便生出受到监视的感觉。
客店的周围好像比刚才进门时热闹了许多,尽管没有多少游人,但是各式各样的买卖云集,看见李向东两人时,叫卖的声音更是响亮,奇怪的是其中没有妇孺,有的人还虎背熊腰,仿佛是武林中人。
李向东心里生疑,不动声色,以心声传语与妖后说了几句话,便双双走往大街,找了一间繁忙的饭馆用膳。
饭菜不差,李向东却吃得不大惬意,因为坐下不久,便有两拨壮汉接踵而来,店里的吵闹声反而莫名其妙的不增反减。
吃完了饭,李向东没有外出查探,与妖后返回客店,明是闭门歇息,实是使出灵魂离体,查明究竟。
不用多少功夫,李向东便打探明白了,原来大档头把自己夫妇的图形传遍天下,那些全是官府的捕快,奉命监视的。
尽管气得七窍生烟,李向东还是强压怒火,继续前赴大档头的府第查看,可料不到那里满布兵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还不时有军队巡逻,可说是泼水不入。
李向东暗骂一声,驱魂而进,发觉里边很多房子贴上伏妖灵符,虽然不碍魂魄的移动,但是如果以肉身进门,恐怕不能施展法术了。
这一趟已是旧地重游,李向东如老马识途地四处找寻玉芝郡主,不料找遍了整个府第,也没有踪影,只是发泄她的爱婢小雅在洗澡,看见那青春焕发的身体,不由心中一动。
回到客店时,李向东又听到几个乔装小贩的捕快埋怨他们夫妇害人,原来他们接到命令,不许轻举妄动,要候大档头的指示,才决定是不动手拿人,有人知道修罗教的厉害,倒希望他们尽快离开江都,不要闹事。
“玉芝不在江都?”听罢李向东魂游大档头府第的经过,妖后失望地说,为免监视的捕快窃听,两人装作上床睡觉,却以心声传语说话。
“我看是了,否则她早已收到我们出现的消息,说不定派兵包围这里了。”李向东答道。
“我们不仅白走一趟,现在身陷重围,还要费劲打出去,真是不值。”妖后恼道。
“既然来到,可不能空手而回的。”李向东悻声道。
“难道在这里等她回来吗?”妖后讶然道。
“就算等到她回来,恐怕也不易下手。”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我们干什么,可是把外边的兔崽子杀个清光吗?”妖后问道。
“不。”李向东森然道:“她有一个爱婢小雅,我们把她拿下来,以示警戒。”
“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大不了?她长得美吗?”妖后哂道。
“小雅不是扑通的丫头,知道的应该不少。”李向东道出小雅与玉芝的关系道:“长得还可以,娇俏秀丽,别有一番风味的。”
“你看上她吗?”妖后努着樱桃小嘴说 。
“好东西怎能浪费。”李向东淫笑道。
“你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妖后不悦道。
“我爱的只是你一个,其他全是供我发泄的。”李向东柔情万种道。
“是吗?”妖后转嗔为喜道。
“当然是真的了。”李向东笑道:“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吧。”
“可是杀出去?”妖后目露异色道:“我很想大杀一场!”
“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试一下我的移魂大法吧。”李向东摇头道。
“这不是更费神吗?”妖后关怀地说。
“外边不是太多人,又没有高手,不会太费神的。”李向东笑道。
没有人知道李向东和妖后怎样离去的,只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曳夜外出,然后所有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那时城门早已大开,只道他们知机逃走,唯有等候大档头回来领罚。
事实李向东与妖后还在城里,蜗居一所远离人烟的木屋,那里本来住着一对行将就木的老夫妻,李向东看中那里地方清静,残忍地杀了两个老人家,鸠占鹊巢。
小雅又洗澡了。
自从给美姬把泥棒塞进牝户后,小雅便常常洗澡,为的是郡主说她的风流洞有一种怪味,可没有像以前那么爱吃了,不仅没有那么爱吃,还好像宠爱大减,就像今次上京,可没有把自己一起带去。
尽管恨死美姬和修罗教,小雅也明白连郡主对这些妖人亦大感头痛,自己何德何能,除了日夜祷告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外,又能干什么。
沐浴完毕,小雅正在擦上香油时,可想不到玉芝郡主突然回来,看她还是穿着那件掩人耳目的黑色斗篷,该是进门便找来了。
“郡主……!”小雅不知是惊是喜,顾不得身上光裸,赶忙拜倒地上行礼。
“别多礼了,快点备车,随我除去。”玉芝郡主沉声道,声音有点特别,好像心情不佳。
“是。”小雅赶忙穿上衣服,便外出备车了。
没多久,小雅驾着一辆马车便驰出府第,虽然车子四周围上帷幕,可是守卫知道车里该是回来不久的大档头。
小雅依着大档头的指示,愈走愈远,最后来到四望无人的山边,玉芝郡主才下令在一所破旧的木屋门前停下来。
“郡主,这是什么地方?”小雅扶着玉芝郡主下车,好奇地问道,暗念她甚少不带从卫单独外出,此行可真奇怪。
“进去你便知道了。”玉芝神秘地说。
小雅随着玉芝走进屋内,赫然见到一个有点脸熟的年轻男人大模大样地高踞堂前,好像没有把尊贵的玉芝郡主放在眼内。
“帝君,小雅来了。”玉芝郡主笑嘻嘻地说。
小雅更是奇怪,这个男子不知是什么人,郡主竟然称他为帝君,还好像在等候自己。
“我没有胡说吧?”年轻人笑问道。
“你说的不错,那些蠢蛋认的只是衣装,屁也不敢多放,便恭迎本后进去,还带我找到这个丫头。”玉芝脱下黑袍,现出袍下那袭黛绿色的劲服,解开头套后,便露出本来脸目。
“你……你是什么人?”看见头套下便那张宜嗔宜喜,艳绝人寰的俏脸,小雅顿时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不认得本后吗?”假冒玉芝的艳女格格笑道。
小雅怎会不认得,石林之外已经见过此女了,她的艳色曾使小雅又羡又妒,知道她原来是狠毒阴险的修罗妖后后,却不禁暗替玉芝郡主抹了一把冷汗,把自己骗来这里,当然是不怀好意,旋即念到这个脸熟的年轻人便是李向东时,更是惊骇欲绝,不知如何是好。
“让我介绍吧。”年青人笑道:“我便是李向东,她是我的妻子,你该见过她的。”
“李向东?!”小雅失声惊叫,恐怖地转身便走。
李向东等也不追赶,只是喝喝冷笑,任由小雅冲向门外,原来他们已经布下妖法了。
小雅当然走不了,出路的地方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壁,硬生生地挡住去路,使她知道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了。
“你……你们要怎样?”小雅颤声叫道。
“我只是想知道玉芝去了哪里?要干什么?”李向东冷冰冰地说。
“不能告诉你的……不,我不知道。”小雅害怕地说。
“你是她的姘头,怎会不知道?”妖后冷笑道。
“不……我……我真的不知道。”小雅急叫道。
“犯贱吗?”妖后寒声道。
“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小雅尖叫道。
“真的吗?”妖后望空一指,小雅的双手便控制不了地高举头上,整个身体还慢慢往上升起,好像吊在半空之中。
“放我下来……放开我……?”小雅胆战心惊地叫。
“要想下来,便乖乖地说话。”妖后踏上一步,轻抚小雅的脸蛋说:“是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少种法子让你说话吗?”
“不……不要碰我……要是郡主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小雅厉声叫道。
“你要不说话,何止碰你?”李向东笑嘻嘻地移步上前道。
“别过来……!”小雅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色中饿鬼,这趟可是凶多吉少了。
“玉芝去了哪里?”李向东走道小雅身后,抬手抚摸着白雪雪的颈背说。
“放手……我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的!”小雅大叫道。
“秀心,交给你了。”李向东的手掌继续贴在小雅的颈后说:“她分明知道,却不肯说话。”
“不说吗?!”妖后伸出玉手,抚玩着小雅鼓胀的胸脯说。
“不知道……哎哟……!”小雅才说了一句,便惨叫一声,原来妖后使劲一握,把她痛的冷汗直冒。
“不要骗我了,握已经使出仙术,知道你是说话的。”李向东哼道,他可不是胡说,要不是没有星云子的变心丹,早已给小雅吃下,让她实话实说了。
“不……不能说的!”小雅泣叫道。
“不识抬举!”妖后狠狠地拧了一下,随手便扯开了小雅的衣襟。
“你……你干什么?”小雅可顾不得胸脯的痛楚,尖叫道。
“剥光你的衣服,然后看你能吃多少苦!”妖后狞笑一声,动手去扯小雅的抹胸道。
“不……呜呜……郡主会杀了我的。”小雅害怕地叫道。
“难道我不能杀了你?”妖后手中一紧,绣花抹胸便离开了小雅的身体,竹笋形的乳房随即应声弹出。
“她……她上京去了!”小雅急叫道。
“上京干什么?”李向东问道。
“她……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小雅泣道。
“你是知道的,还要骗我吗?”李向东冷笑道:“把她的裤子剥下来,看看她的骚穴吧。”
“我说了……不……不要碰我!”妖后的玉手才碰上裤头,小雅已是恐怖地大叫。
“说呀!”妖后逼迫道。
“她……她上京求皇上借出大雄长老的舍利子。”小雅嗫嚅道。
“什么?”妖后嚷道:“原来舍利子落在皇宫,那个毒妇!”
“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问道。
“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是治邪的圣物,身怀此物,不仅百邪不侵,还可以自动破去所有法术,要是找到大雄长老圆寂前留下的辟邪宝典,那便更厉害了。”妖后忧心忡忡道。
“辟邪宝典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没有人知道,圣女那个贱人费了许多功夫时间,找遍了天池每一个角落,也无法找出来。”妖后摇头道。
“也许是没有了。”李向东笑道。
“一定有的,只是还没有到出世的时间吧。”妖后肯定的说。
“有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我斗不过一个死人吗?”李向东冷笑一声,继续问道:“玉芝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她没有说。”小雅答道。
李向东接着问了许多问题,小雅也一一回答,稍有迟疑,便遭妖后恐吓要剥掉裤子。
“算你知机吧。”李向东终于满意,淫笑道:“你碰过男人没有?”
“没……没有。”小雅暗叫不妙,急叫道:“我什么也告诉你了,可以放我回去吧。”
“待你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便送你回去了。”李向东从后抱着小雅,把玩着胸前双丸道。
“不……不要!”小雅恐怖地大叫:“你答应不碰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呀?”李向东哈哈大笑,怪手从小雅的裤头探了进去,摸索了一会,抽出来时,手里却多了一块淡黄色的丝帕。
“你说她是白虎,待我把裤子剥下来,看看白虎是什么样子吧。”妖后怪笑道。
“不要!”小雅尖声大叫,粉腿没命地乱踢,无奈双手高举头上,踢不了两下,还给妖后以定身法制住粉腿,不能动弹了。
没多少功夫,妖后便把小雅的裤子脱下来,裤子里不挂寸缕,原来骑马汗巾早已落入李向东手里了。
妖后仍然不满意,施法张开小雅的粉腿,使她中门大开,好像蹲在半空,光裸的下体也无遮无掩地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妖后抚玩着光溜溜的三角洲说。
“呜呜……你们不是人……郡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小雅嚎啕大哭道。
“不放过我们?我们才不会饶她呢!”妖后哂道,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朝着裂开的肉缝硬闯而进。
“住手……呜呜……不……救命……!”小雅绝望地大叫,虽然她没有碰过男人,阅历却也不少,可不是受不了妖后的指头,而是知道更恐怖的事还在喉头。
“里边很宽敞呀,一点也不像黄花闺女。”妖后掏挖着说:“真的没有男人碰过吗?”
“男人该没有碰过的,相公却常常出出入入了。”李向东讪笑道。
“干巴巴的可不好玩。”妖后抽出手指道。
“看我的淫欲神功吧!”李向东竖起指头说。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以身相许】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以身相许
收到李向东在江都出现的消息时,大档头立即与金顶上人快马赶返,回来后,才知道李向东与妖后已经跑了,而小雅数天前则和一个与自己一样打扮的女人乘车外出,至今未返,不禁暗叫不妙,赶忙着金顶上人领人外出寻找,却也知道凶多吉少了。
派出搜索的人员后,丁菱也赶到江都,风尘仆仆地进府求见。
“属下和九帮十三派的锄奸团已经赶到江都,随时可以动手了。”丁菱报告道。
“迟了,他跑了几天了。”大档头道出李向东与妖后早已知机遁走,看来还骗走了自己的丫头小雅。
“跑了!?”丁菱不禁大失所望。
两人说话时,金顶上人突然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丁菱还是第一次见到金顶上人,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只是奇怪这个番僧如此莽撞,也没有遭神秘的大档头申斥,看来身份可不简单。
“找到小雅了。”金顶上人急叫道:“她在城外,已经……。”
“已经死了是不是?”大档头寒声道。
“是的,还死得很惨。”金顶上人叹气道。
“走,我们去看看。”大档头从黑暗中走出来,还是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里。
金顶上人一马当先,在前头领路,丁菱与大档头却在众多亲兵的护卫下,直趋城外。
城外人头涌涌,许多百姓闻风而至,还有不少官差挥鞭驱赶,闹哄哄的乱作一团。
“人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在那边……。”金顶上人指点道:“我已经着人用布帛围起来,严禁外人进去。”
离城百步有一棵大树,周围用黑布围成帐篷,还有官兵看守,大档头知道是那里了,连奔带跑地冲入帐里。
看来金顶上人找到小雅后,什么也没有动过,便立即回报,至今小雅还是挂在树上,果然死得很惨。
小雅浑身赤裸,粉颈套着绳圈,手脚也给绳索捆缚,大字似的挂在树上,身上不仅青淤片片,腹下更是秽渍淋漓,该是曾经受辱。
“为什么不解下来?”大档头悻声问道。
“和尚不敢乱动,恐怕弄坏了凶手留下来的线索,妨碍缉凶。”金顶上人解释道。
“还用查吗?一定是李向东和妖后下的毒手!”大档头咬牙切齿道。
“这位大师说的不错,就算明知是这两个妖人所为,或许还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的。”丁菱点头道,只道小雅是大档头的爱妾。
“还能查到什么?”大档头寒声道。
“可容属下检查一下尸体吗?”丁菱问道。
“看吧。”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大师可否借光?”小雅虽然死了,丁菱相信大档头也不愿外人多看的。
“金顶上人是本座的得力助手,可以留下来的。”大档头摆手道。
既然大档头发话,丁菱也不坚持,先在小雅身旁绕了几圈,前后左右仔细看清楚,才开始查验挂在树上的尸体。
看了半天,丁菱才嘘了一口气,长叹道:“他们可真残忍。”
“有什么发现?”大档头问道。
“小雅的身上有两种指印,一种比较粗大,我看是李向东的,另一种纤小,还好像有指甲的痕迹,该是妖后的。”丁菱答道。
“还有什么?”大档头点头道。
“她该是昨夜或是今早死亡的,死后才给人挂在树上,看来是给人连续摧残了几天而致命的。”丁菱唏嘘道。
“何以见得?”金顶上人奇道。
“她的舌头没有吐出来,证明挂上树时,已经没有气了。”丁菱粉脸一红,嗫嚅道:“她的……受了许多摧残,该不是短时间引致的。”
“她的什么?说清楚一点!”大档头不悦道。
“她……。”丁菱咬一咬朱唇,道:“她身上的秽渍还没有完全干涸,该是死去不久,还有……还有后边的伤口,有些地方已经结痂,当是几天前造成的。”
“后边……?”大档头走到小雅身后,定睛细看,发觉细小的菊花洞是撕裂了,还有触目惊心的新伤旧创,不禁气得睚眦欲裂。
“她的小腹鼓胀,里边还……还好像塞着一些东西,属下想弄出来看看。”丁菱鼓起勇气道。
“尽管动手吧。”大档头也发觉小雅的腹部有点不对,点头道。
丁菱折了两根手指粗的树枝,拿筷子似的拿在手里,捅进裂开的阴户里,找了一会,终于慢慢夹出一点点破布,接着便容易了,饱受摧残的肉洞里原来塞着一块嫩黄色的丝帕。
“好像有字……!”金顶上人叫道。
丁菱用树枝展开一看,只见沾满秽渍的丝帕写着“玉芝,小雅已经下了淫狱,天天作乐,下一个便轮到你了。”几句话。
“玉芝是什么人?”丁菱奇道。
“是我!”大档头认得丝帕是小雅常用的骑马汗巾,心里难过,愤然揭下头套,露出苍白的粉脸说。
“你是玉芝……?!”丁菱想不到神秘的大档头竟然是一个美貌的年青女郎,旋即心念一动,愕然叫道:“……郡主!?”
“正是哀家。”玉芝森然道:“既然李向东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用瞒你了。”
“现在怎么办?”金顶上人问道。
“当然是全力缉捕凶徒,给小雅报仇!”玉芝铁青着脸说。
这时李向东和妖后亦与前往祝融门打探虚实的美姬和红蝶会合了。
“祝融门聚居山左向阳的地方,估计男男女女有数千人,大多习武,武功虽然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人人周身厉害的火器,不易应付的。”美姬报告道。
“他们在哪里制造火器?”李向东问道。
“后山。”红蝶答道:“那里守卫不少,然而大多设在外围,不敢靠近制造工场,我们去过两次,也找不到制炼的秘方,他们好像是记在脑子里的。”
“那里还有一个储存火器的仓库,门禁森严,里外皆有守卫,不易进去的。”美姬继续说。
“我们去看看吧。”李向东点头道。
两女说的不错,后山果然有许多守卫,只是地方广阔,他们又尽在外围,以李向东等的法术武功,就是大白天也不难暗探,晚上潜进去更是绝无问题。
那里筑有五栋坚固的石屋,房子相距甚远,当是避免发生意外,其中一所特别宏伟,却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门和靠近屋顶的气窗。
正值白天,李向东为免照顾不及,遂独自前去打探,着妖后等在暗处等候。
傍晚时分,李向东回来了,兴冲冲地说:“红蝶,入黑后,你进入火器库办事吧。”
“怎样进去?”妖后奇道。
“从窗子钻进去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窗子?窗子那么小,如何能钻进去?”妖后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行,红蝶却可以。”李向东解释道:“只要使出玉女柔情功,再小一点的窗子也能钻进去。”
“里边有四个高手守护,婢子就是能够进去,也打不过他们的。”红蝶嗫嚅道。
“谁要你动手,进去撒几个屁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榴火屁吗?”红蝶吃惊道。
“当然了,还要加点桃花骚。”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一个如何应付四个?”红蝶惊叫道。
“死不了人的,你又不是没有试过。”李向东冷哼道:“待他们完事后,你才吐出妙人儿香,他们便会昏睡不醒了。”
“饶了他们吗?”妖后问道。
“不,让他们自灭吧。”李向东道出计划道。
太阳下山时,火器库的守卫换了班,李向东等也吃下干粮,预备出发了。
红蝶已经换上大胆暴露的魔女战衣,还运起玉女柔情功,整个身体变得只有婴儿大小,让李向东抱在怀里。
李向东好像有心戏弄,巨灵之掌在那差不多完全裸露的身体摸摸捏捏,还探手裙下,撩拨着现在是小得可怜的牝户,弄得红蝶气息咻咻,春心勃发。
“现在她的骚穴这么小,我看你的小指头也容不下了。”妖后格格笑道。
“看看……。”李向东运气淫欲神功,伸出小指头,朝着好像眯着眼睛的肉缝戳下去说。
“不……哎呦……你要挣爆人家了……我们动身了没有……要是……呀……要是还不动身,你……你可要给人家煞痒的。”红蝶撒娇似的说。
“那么走吧。”李向东用美姬送上来的汗巾,抹干净湿淋淋的小指头后,便抱着红蝶没入月明星稀的夜空里。
红蝶分别在那些细小的气窗撒了几个榴花屁后,便从一个隐蔽的地方钻了进去,同时也放出桃花骚,以免毒素不足而坏事。
守卫火器库的全是祝融门的高手,防的不仅是外人,也是自己人,地方有人擅自取用火器外出售卖,为祸江湖,守卫互相监视,用心良苦,只是多年来没有事故,难免松懈了。
红蝶潜进火器库后,躲在一旁查看,发觉本来是围在一起赌钱的几个大男人不赌了,人人双目通红,裤裆隆然,还有人按捺不住地探手腹下,乱搓乱揉,知道他们已经着了道儿,于是战战兢兢地回复原来形貌,脱下战衣,一丝不挂地迈步而出。
结果自然无需多说了,几个野兽般的大男人一哄而上,把红蝶按在地上,肆意奸淫,李向东也趁机解决了门外两个守卫,以免他们听到里边的云雨声音而生出疑心。
“婢子开门了。”个多时辰之后,红蝶发出心声传语说,原来火器库的门户在里边反锁,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开吧。”李向东早已在门外守候了。
门后的红蝶虽然穿回战衣,可是满脸倦容,身上还是香汗淋漓,当是经过连番剧战。
“帝君,让我亲手干掉这几头野兽好吗?”红蝶悻声道。
“他们干得你不爽吗?”李向东笑道。
“不是,只是他们粗鲁极了,又咬又捏,全不把人家当是人。”红蝶愤然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为榴花屁和桃花骚所迷,除了想干,什么也不知道的。”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我不理,我还是要干了他们。”红蝶嗔叫道。
“喜欢干便干吧,待我找到霹雳火后,他们左右也要死的。”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欢呼一声,转身便跑,李向东尾随而进,看见她找了一柄长刀,斩瓜切菜似的杀了那几个失去知觉的守卫,也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四处搜索。
没多久,李向东便找到要找的霹雳火了,招呼红蝶帮忙,每人捧着一箱离开火器库。
两人去后不久,火器库便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接着几个工场也相继被毁,不用说全是李向东干的好事了。
“秀心,你喜欢走水路还是陆路回去济州?”尽管没有铲除祝融门,但是回去他们的火器库和制造工场,也使李向东心情大佳了。
“我不去!什么地方也不去!”妖后满脸恨色地叫。
“那么你想去哪里?”李向东讶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妖后茫然道。
“帝君,既然大档头绘影图形,四处追缉我们的行踪,为免生事,我看要避开人多的地方才是。”美姬建议道。
“妖狐,我们夫妇说话,要你多嘴吗?”妖后骂道:“信不信我毁去你的内丹,让老天收拾你?”
“婢子知罪了。”美姬惶恐道。
“知罪便要罚了,自己给我掌嘴。”妖后得寸进尺道。
“帝君……!”美姬委屈地说。
“怎么?我责罚一个丫头也要帝君说话吗?”妖后勃然大怒,左右开弓,打了美姬两个耳光说。
妖后出手甚快,美姬要躲也躲不了,“啪啪”两声,粉脸已经添上两个掌印。
“算了,打过便算了,不要气恼。”李向东悄悄向美姬摆手示意,拦住妖后说。
尽管满肚委屈,但是李向东既然发话示意,美姬岂敢多说,接着发觉李向东领着众人进山,知道他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心里才好过一点。
原来李向东冷眼旁观,发现妖后大失常态,暗计日子,才记得今天又是月半,看来圣女又要出来捣乱,只是人在途中,不便多生事端,唯有先行稳住妖后,再找隐蔽的地方应付圣女了。
行行重行行,众人已经进入山中深处,看看太阳快要下山,妖后也变得更是暴躁,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宿处,决定不再耽搁,突然出手,点了妖后的十八处大穴。
“帝君……?”美姬愕然叫道。
“找点东西缚着她的双手,也要把嘴巴塞起来。”李向东抱着倒在怀里的妖后说,没有封闭妖后的哑穴,是不想损害那美丽的嗓子。
“为什么?”红蝶奇道。
“不为什么。”李向东不作解释道:“动手吧。”
几人当然不会带着绳索上路,美姬于是从包袱里取出几块汗巾,扭成布索,把妖后双手反缚身后,红蝶也揭开脸幕,用汗巾塞入樱桃小嘴。
“我们可是继续上路吗?”美姬问道。
“你们抱着她走吧。不要解开穴道,也别难为她,我先走一步,看看前边的树林有什么,也许要在林里过夜了。”李向东叹气道。
李向东想不到林里竟然还有人家,而且是一所前进是长方形,后边却有五角,分明是依照五行四象筑成的古怪石屋,看来是新建不久,里边更传来吵闹的声音,心里警惕,暗命随后而来的美姬等小心后,便悄悄前往窥探。
屋子里的人原来不少,一个老者与五个相貌狰狞的壮汉,就在那个空无一物的五角空间说话。
“今天是第五天了,可是练完今天,便练成五方风雨阵吗?”一个粗豪汉子问道。
“是的,今天是最重要的,你们一定要依着我的话去做。”老者正色道。
“真的练成后,便能杀掉李向东吗?”一个矮子搔着半秃的头颅说。
“若非如此,老夫何用花这许多功夫?”老者哂道。
“但是至今为止,除了勾魂蚀骨手,我们还没有练过一招半式呀,也没有学过什么阵法呀!”粗豪汉子身旁的胖子皱眉道。
“如果净是武功,我们三凶四恶一起,还打他不过吗?”一个大胡子哂道。
“不错,李向东不过法术厉害,这个奇阵是用来克制他的法术,同时使他武功大减,所以武功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法术。”老者点头道。
“我们可不懂法术的。”剩下的瘦子说。
“你们负责动手,金娃使用法术。”老者说。
“金娃?苗女也懂法术吗?”矮子讶然道。
“卢江,你真是孤陋寡闻,苗疆的蛊术天下闻名,何况她还是妖道张全的女儿?”胖子嗤笑道。
“吕贵,你不懂便别要胡说。”大胡子卢海哂道:“她虽然是张全的女儿,却从来没有见过张全呢。”
“是的,她娘是给张全强奸成孕,由于李向东杀了张全,所以她远道而来,就是要找李向东报恩的。”粗豪汉子翁培卖弄似的说。
“报恩?”瘦子何坤奇道。
“苗疆的风俗是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如果张全未死,她可不会放过张全的。”老者笑道。
“父仇不共戴天,她有仇不报,还要向仇人报恩,这样的女儿留下来有什么用,我看还是奸了她,再送上西天,让张全管教一下吧。”何坤淫笑道。
“好主意,她就算懂法术,也不会助我们的,何况我们这样对她?”吕贵笑道。
“我们没干过什么呀?”卢江嚷道。
“是呀,至今她能保完璧,还该谢我们呢。”翁培笑道。
“听说苗女很是热情,夫死可以再嫁,甚至一女配二夫,我们五个可以任她挑一个当老公的。”卢海格格大笑道。
“不用挑了,我们轮着当她的老公便是。”吕贵淫笑道。
“练成阵法再说吧。”老者取出五道咒符,分给众人道:“今天最是重要,可别坏事。”
至此李向东可明白了,这些人原来是在那个老者的主持下,修炼阵法与自己为敌,卢江卢海是四恶之一,据说与金家兄弟莫逆,当是存心给他们报仇,吕贵翁培人称毒心辣手,名列三凶,瘦子何坤亦该是三凶四恶之一,至于还没有出现的苗女却是丽花姘头张全的女儿,只有那个老者不知是什么人。
思索的时候,各人已经分别化去符咒,混入一杯不知是酒还是水的液体里,然后涂遍双掌。
这时老者正对着五角形空间后边的墙壁喃喃自语,没多久,部分墙壁便消失不见,露出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无窗无门,进出要老者施法,仿如牢房。
苗女金娃就在牢房里,她长得娇小玲珑,棕黑色的肌肤油润光洁,肌理细密,漆黑的大眼睛,红嘟嘟的嘴唇,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梨涡,是一个罕见的小美人。
然而这个小美人此刻却是可怜,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四肢给绳索缚得结实,嘴巴还塞着破布,上身光裸,腰间缠着裙子似的花布,看来裙下也是不挂寸缕的,看见老者领着几个大汉进来,便凄凉地“荷荷”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诱人的娇躯。
“最后今天了,过了今天,你便不用受罪,从此还可以风流快活,自由自在了。”老者走到金娃身前,抚摸着苍白的粉脸说。
“是不是待会给她破身?”卢江兴奋地叫。
“是的,老夫是不行了,你们几个轮着干,要活生生的肏死她,那么她的灵魂便永藏阵中,供我驱使了。”老者森然道。
“肏死她吗?”吕贵怪笑道。
“活生生的肏死她,才能使她怨气冲天,淫魂留在阵中,威力也更大了。”老者点头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急得珠泪直冒,没命地摇着头,口里叫得更是凄厉,当是害怕极了。
“我们五个同样出力,谁人占先?”卢海急叫道。
“抓阄吧。”“不错,最好是抓阄!”众人起哄道。
“不用着急,我有法子让你们都满意的。”老者笑道。
“什么法子?”“女孩子只有一次第一次,怎能人人满意?”众人不明所以道。
“待会你们便知道了。”老者神秘地说:“快点动手吧。”
“又是要她的淫水吗?你已经收集了一坛子淫水,还是不够用吗?”瘦子吃吃笑道。
“也好,销魂蚀骨手能使她春情勃发,给她破身时也有趣得多了。”吕贵笑道。
“今天不同。”老者扯下金娃腰间的花布说:“我要的不是淫水,是阴精。”
“咦,你什么时候刮光她的骚穴的?”翁培目露淫光道。
“今早喂她吃饭时刮的。”老者答道:“你们轮流以销魂蚀骨手撩拨她的阴户骚穴,千万不能把指头捅进去,她连尿五次,阴关自然松软,肏死她也容易得多了。”
“处女也能尿精吗?”瘦子笑问道。
“能的,要看你们有多用心了。”老者点头道。
“有趣。”卢江急忙趴在金娃身下怪笑道:“我做第一个吧。”
销魂蚀骨手则是一种以内功入侵奇经秘穴的催情奇技,别说金娃这样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处女,就是青楼老妓,三两下手脚便会春情勃发,卢江才碰触了几下,她便吟哦大作,点点晶莹的水点也从紧闭的肉缝中间汩汩而下。
“处女的第一次最花功夫,老大,要加把劲的。”卢海兴奋地叫。
“我帮他一把吧。”瘦子伸手握着金娃的粉乳说。
瘦子一动手,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后,四五只怪手放肆地在金娃的裸体摸摸捏捏。
没多久,金娃便长号一声,娇躯失控地乱蹦乱跳,肉缝中便渗出一缕白雪雪的液体。
“行了。”卢江拍手笑道。
“让开。”老者紧张地捧着一个瓦罐抢步上前,承接着慢慢流下来的阴精,还小心翼翼地张开粉雕玉砌的肉唇,尽罄里边所有。
如此以来,自然招得几个野兽似的恶汉齐齐围在金娃身下,窥看那个神秘的肉洞。
刚刚得到人生第一个高潮的金娃却是气息咻咻地流着泪,看来是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然而这只是开始,在销魂蚀骨手的戏弄下,金娃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第五个高潮来临时,终于禁受不了地晕倒过去。
“行了,你们休息一会吧。”老者止住众人,故意把瓦罐留在金娃股间道。
“我们不用歇的,可是现在给她破身?”吕贵怪叫道。
“等一等,还要让她死心塌地,以后才会听话的。”老者摆手道。
“不是说要肏死她吗?何需她愿意?”翁培奇怪道。
“虽然要弄死她,但是也要她死后听你们的命令的。”老者煞有介事道:“女孩子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只要你们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便会听话了。”
“我们五个人怎可以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卢海讶然道。
“看着吧。”老者取出一道黄符,当着众人焚化,把灰烬混入盛着金娃分泌的瓦罐,搅拌了几下,说:“过来看看吧。”
众人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围了上去,低头一看,只见灰烬浮在白蒙蒙的液体上,慢慢成为一个女体模样,大是有趣,口里赞叹不已时,瓦罐突然浓香扑鼻,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便纷纷跌倒地上。
老者赶忙蹲下,逐一检视倒在地上的恶汉,证实他们失去知觉后,便取出一把五六寸长的铁钉,从卢江开始,抵着他的脑门,轻轻一拍,铁钉便完全没入头颅里,看来他不仅精通法术,武功也是不俗。
不用多少功夫,五汉头上便分别钉下铁钉,尽管没有流血,但是受此重创,世上该没有人活得了了。
然而也真奇怪,老者接着念出咒语,五汉却是直挺挺地跳起来,不知如何,竟然全成了活尸。
老者满意地傲然一笑,回到床上,动手解开缚着金娃的绳索,还挖出嘴巴里的破布。
过了一会,金娃悠然醒来了。
“觉得怎样,要是好了一点,他们便要送你上西天了。”老者坐在床沿,用手里的破布揩抹着金娃脸上的汗水说。
“……不……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也许没有发觉手脚已经解开,金娃没有动弹,只是凄凉地哭叫着说。
“为什么不能?”老者笑道:“武功法术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不是任我摆布吗?”
“我……呜呜……张全是你的徒弟,我是他的女儿,你便是我的师公,不能这样的。”金娃泪流满脸道。
“女儿?你要对杀父仇人报恩,还不该死吗?”老者冷笑道。
“我……我只是要给娘洗刷耻辱吧!”金娃泣道。
“你不想死吗?”老者寒声道。
“不……呜呜……我不要死……放我回去吧!”金娃终于发现手脚松了绑,也顾不得双手仍然酸软无力,挣扎着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掩着重要的三点道。
“暂时是不能放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听话,助我练成这个五鬼迷魂阵,便不用死了。”老者森然道。
“你还要我怎样?”金娃泣道。
“我老了,周身是病,要你给我治病。”老者正色道。
“治病?我不懂治病的?”金娃茫然道。
“你不懂,我懂。”老者诡笑道:“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
“我……没有!”金娃粉脸通红道。
“从今天起,你早晚给我吃两个时辰,晚上不用穿衣服,和我睡在一起,七天后,便能治好我的病了。”老者怪笑道。
“不,不行的!”金娃惊叫道。
“为什么不行?”老者不悦道。
“我……我是……是个女孩子!”金娃害怕地说。
“我太老了,也动不了你。”老者格格笑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的。”
“这……这也是不行的。”金娃摇头不迭道。
“既然你不肯给我治病,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唯有把你交给他们几个了。”老者吓唬道。
“你……!”金娃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乖吧,只要依着我,便不用给他们轮奸而死了。”老者哄孩子似的说:“可知道给人轮奸是多么苦的吗?”
“不……呜呜……我答应你便是。”金娃嚎啕大哭道。
“这才乖嘛。”老者下地取来瓦罐说:“我们吃下三春水,便可以睡觉了。”
“什么是三春水?”金娃吃惊地问道。
“是你的汗水,淫水和阴水,加上化了灰的阴毛和灵符,便是补身妙品。”老者答道。
“这……这怎能吃?”金娃颤声道。
“你不吃吗?”老者寒着脸说。
“我……我吃!”看见床畔几个木然直立的恶汉,金娃岂敢说不。
“那么你先吃一口,然后我又吃一口吧。”老者把瓦罐送到金娃唇旁说。
“吃不得的!”就在这时,一把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吃下三春水后,他便可以任意采撷你的元阴,使你沉沦欲海,永不超生了。”
“什么人?”老者想不到会有人揭破他的阴谋,放下手里瓦罐,转头喝道,只见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傲然地负手而立。
“你要找我报仇,却认不得我吗?”年轻人笑道。
“李向东!?”老者蓦地记起一个人,大吃一惊地叫。
“原来你是认得我的。”李向东大笑道。
老者不再多话,口里喃喃自语,几个呆立不动的活尸瞬即如狼似虎地朝着李向东扑过去。
金娃本来羞愤莫名地缩作一团,闻得李向东的名字,禁不住好奇地偷眼一看,发现他长得英俊伟岸,不禁生出亲切的感受,接着看见几个恶汉出手攻击,知道他们全是中土的高手,可真担心他不是敌手,忍不住失声惊叫。
出乎意料之外,这个俊朗的后生却是不慌不忙,行云流水似的在众汉之中左右穿插,健掌频挥,“啪啪”数声,那些所谓武林高手便先后倒地不起了。
“老头子,几具活尸有什么用?你就是练成了五鬼迷魂阵,也跑不了的。”李向东讪笑道。
“大胆!”老者老羞成怒,接连使出七种法术,一时雷雨电大作,虎豹熊罴狂吼,可真是威力惊人,不同凡响。
李向东却好像全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见他念咒使法,转眼便破去老者的法术,最后轻飘飘地拍出一掌,老者便惨叫一声,口里鲜血狂喷,一命呜呼了。
“你……你真的是李向东吗?”目睹李向东大发神威,金娃喜上眉梢,觍颜问道。
“不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了。”李向东正容道。
金娃闻言,立即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地上,泣道:“苗女金娃叩见恩公!”
“恩公?是我杀了你的爹爹的。”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张全只是强奸我娘的禽兽,不是爹爹!”金娃愤然道:“就算是,你也救了我呀。”
“说的也对。”李向东邀功似的说:“可知道那个老头子汲光你的元阴后,一样也会让这些行尸活活奸死你吗?”
“什么?”金娃吃惊道。
“他杀了他们,就是要利用他们的恶灵,修炼五鬼迷魂阵……。”李向东指着倒在地上的卢江等说。
“是他杀的吗?”金娃以为卢江等是死在李向东手里,可想不到是那个老者下手。
“是的,刚才他们动手时已经死了。”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死了还能动手吗”金娃难以置信道。
“雕虫小技吧,看……。”李向东手掌一摇,卢江等竟然又直挺挺的跳起来,吓得金娃尖声大叫。
“不用害怕,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乱动的。”李向东安慰道。
“他……他已经杀了他们,还……还要我干什么?”金娃心惊肉跳道。
“五鬼迷魂阵戾气甚重,布阵的要不是女子,便要附设淫灵,以娱恶鬼,没有你怎行。”李向东笑道,原来他也是大行家。
“他……他好恶毒呀!”金娃粉脸煞白道。
“现在可不用害怕了。”李向东柔声道。
“恩公,我可不知如何……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金娃感激地说。
“以身相许吧。”外边忽然传来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
说话的是一个蒙脸女子,手里也是抱着一个头脸蒙着丝帕的女郎,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在旁照应,来的正是美姬和红蝶。
“她们……?”金娃仿如惊弓之鸟,蜷伏地上说。
“她们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我叫美姬,她是红蝶,还有这个是妖后娘娘。”美姬介绍道。
“帝君什么也有,你要报答帝君,只能委身侍奉了。”红蝶凑趣道。
“我……我已经为他们玷污,恩公……帝君还要我吗?”金娃偷眼看见李向东含笑不语,鼓起勇气道。
“帝君最不计较这些了,只要你真心便是。”美姬笑道。
“我是真心的。”金娃急叫道。
“真心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金娃,你早点睡,明天她们会告诉你本教的规矩,美姬,你处置这个老头子后,便和红蝶睡在这里,我看隔壁该还有其他地方可供歇息,我和妖后便睡在隔壁吧。”
两女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奇怪地看着他接过妖后,往隔壁走去,几个行尸也随着他一蹦一跳地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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