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仙侠魔踪全书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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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全书 -6

  
第三集:容成阴道第一回:赤狐夜访



寅末卯初,大地沉睡,房间内只余一点残灯,灯火熹微,紫琼在睡梦中忽然
醒转过来,张开眼睛,望望身旁的辛钘,见他正齁齁熟睡,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
抹,施起法术,让他继续酣睡下去,才拉过被子盖住赤条条的身子,低声说道:
「是谁?请现身吧!」

说话甫落,只见床榻前面红光闪现,一个绯衣女子现出原身,首下尻高的跪
伏在地,说道:「彤霞拜见紫琼仙子!」

紫琼微微一笑:「原来是彤霞妹妹,快起来说话。」说话间伸手拾起床榻旁
的衣服披上,问道:「妹妹怎会来这里,莫非是玄女娘娘使妳来?」

彤霞徐徐站起身子,见她年纪和紫琼相当,长得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
腰纤,容貌异常端丽。彤霞见问,缓缓颔首,说道:「嗯!若非娘娘允许,彤霞
怎敢擅自离开瑶池半步。」

紫琼听后,不由柳眉轻蹙,心知娘娘突然遣使彤霞前来,必定有重要事情,
问道:「妹妹,不知娘娘有何敕旨?」

彤霞说道:「娘娘得知唐宫生妖作怪,恐怕姐姐难以对付,遣派彤霞带来两
件法宝,好助姐姐除魔断妖,匡救大唐江山。」

紫琼自那日看见宫中妖气缭绕,已知那个妖魔并非易与,实是难以应付,一
连多日,她也为此事忧忆难安,现听见彤霞的说话,不禁暗暗欣喜。

彤霞掏出一件物事,说道:「娘娘着彤霞带来一面「照妖镜」,此镜法力无
边,可让妖魔鬼怪无所遁形。」话后双手交与紫琼。

紫琼接过,见这面圆形镜子只有半只手掌大小,四周刻了古玺文,背面雕有
瑞兽花纹图案,青铜照面犹如碗子般向内凹入,磨得光可鉴人。紫琼在手上翻覆
看了几回,说道:「有了这面镜子,再不怕那妖孽隐藏形迹了!」

彤霞接着从怀里取出一对小木棒儿,托在掌心道:「这一对降魔双龙杖,原
是忉利神龙所恃的兵器,只因兜儿犯下天条,这对双龙杖同时给玄女娘娘收了去。
现在娘娘叫彤霞前来送还给兜儿,并传授他使杖之法,以此双龙杖降妖除魔,拨
乱济危。」

玄女娘娘从没提过这对兵器,紫琼不禁好奇心起,凝眸注视,见她手上这对
棒儿,只有筷子般粗大,三寸来长,如此轻细之物,像一阵风便能把它吹起,但
她心里清楚,既然娘娘要送还给兜儿,料想此物必有什么奇巧厉害之处。遂道:
「这对双龙杖既是兜儿前生之物,妹妹就亲自交给他好了。」

彤霞点头道:「好吧,况且娘娘仍有说话交付,也要兜儿同时谛听。」

紫琼趴上床榻,俯到辛钘身旁,伸手在他脸上一拂一抹,解除刚才的仙法,
轻声低语道:「兜儿,兜儿!」

只叫了两声,辛钘便已悠悠醒转,微微张开眼睛,迷迷糊糊间,却见紫琼那
张秀美绝伦的脸蛋搁在眼前,问道:「紫琼,妳怎么还没睡?」说话一完,伸出
手来便要抱她。

紫琼敛容锁眉,轻轻在他手背打了一下,嗔道:「你又想作怪!」

辛钘嘻嘻一笑,一把握住她玉手,说道:「让兜儿抱着妳睡,来嘛。」

紫琼忙道:「不要再胡闹,快起来见过彤霞仙子。」

兜儿给紫琼挡住视线,不知房间已多了一人,听后大感奇怪,问道:「什么
彤霞仙子,在哪?」

紫琼身子挪移,站起身来,辛钘看见一个红衣美女站在床榻前,登时吓了一
跳,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紫琼微笑道:「你在卖什么呆,还不快点起来!」

辛钘听见,一把掀起身上的被子,跳下床榻,立见二人目瞪口呆,满脸飞红,
罔知所措。辛钘看得不明所以,顺着二女的目光往自己身上望去,只见浑身光溜
溜一丝不挂,而那根巨龙正兀自打晃儿,辛钘不由吃了一惊,忙即背过身子,拾
起地上的裤子匆匆穿上。

彤霞掩口窃笑,一对眼睛却望向紫琼,像说道:「娘娘给妳这个差事倒不错,
性福可不少呢!」

紫琼给她瞧得窘态毕露,脸上一时磨不开来,连忙低下头去,心里暗暗骂道:
「都是这小鬼害的,今回可真害羞死了!」

辛钘穿回裤子,一脸尴尬回过身来,搔着脑瓢儿,乜乜踅踅的朝彤霞点点头,
讷譅道:「兜儿……见过彤霞仙子。」

彤霞微笑道:「我只是瑶池里的一头雌狐狸,仙子这两个字,彤霞委实不敢
当。」

紫琼说道:「娘娘既把妹妹收在身旁侍候,直来蒙受娘娘重用,甚见器任,
加以妹妹之能,名列蓬莱座前仙班,只是早晚之事而已。」

彤霞摇首道:「姐姐千万不可这样说,彤霞一日尚未羽化登仙,仍是一头窟
居瑶池的狐狸精,岂敢以仙子自居!」

紫琼含笑道:「妳我直来都是好姐妹,从前是,现在亦是。玄女娘娘遣派妹
妹到这里,除了送来法宝外,不知还有什么旨意?」

彤霞说道:「娘娘知道这个妖孽非同小可,担心单凭你们二人之力难以将其
收服,遂命彤霞带来法宝,并留在凡间从旁帮助,共同对抗妖魔。」

紫琼喜道:「这就太好了,妹妹不但法力高超,且是菩提老祖的得意门生,
能得妹妹鼎力相助,真是最好不过了!」

彤霞嫣然一笑:「哪儿的话,姐姐怎么和彤霞客气起来了!咱们也不用多说
外道话,说回正事吧。玄女娘娘曾几番嘱咐彤霞,倘若兜儿还没练成双龙杖的武
功,万不可冒险进宫捉妖。娘娘对我说,隐藏在宫中的妖孽,正是天魔罗霍幽的
师妹罗叉夜姬。」

紫琼一听,不由脸上变色,说道:「难怪我一靠近皇宫便给她发觉,妖气顿
即隐去,我曾多次施法想算出那妖孽是谁,但总是算不出来,原来是她!」

辛钘问道:「这个罗叉夜姬真的很厉害么?」

彤霞点头道:「这个妖女与其师兄霍幽不同,霍幽为了争夺四大部洲三千世
界,常统率魔兵与天庭对抗,但罗叉夜姬却喜欢独来独往,其本领相信不亚于霍
幽。今次她藉着唐室朝纲弛坏,皇帝昏庸怠政,便潜藏宫中,缔造紊乱,意欲把
皇权操持在手中,衔勒大方。倘若今次给她成功,势必天下鼎沸,兵革并起,万
民苦殃!」

说话刚歇,彤霞伸出手掌,托着一对双龙杖道:「这是玄女娘娘送还给你的
降魔双龙杖。」接着口中念念有词,小小的一对双龙杖,竟在她手中渐渐变大起
来。

辛钘张大嘴巴,看得双眼发直,只见那对棒儿愈变愈大,杖身通体乌黑,不
知是金是木,由杖头至末端,却刻满片片龙鳞,殊形诡色,异常奇特。

彤霞微笑道:「只消一念法咒,双龙杖便可扩大缩小,杖长三尺二,粗有一
围,你拿去吧。」

辛钘指着自己鼻头,愕然道:「妳是……是说玄女娘娘给我吗?」

彤霞笑道:「不是给你,是送还给你。这对双龙杖原是你前生所仗的兵器,
因你触犯天条,给娘娘收了去,现在物归原主而已。」

辛钘听得大喜,连忙伸手过去,岂料一提在手上,不由呆在当场,问道:
「这对东西怎……怎会这么轻?」

紫琼在旁听见,在辛钘手上接了过来,在手中掂掇,果见这对棒儿轻如柳枝,
同感奇怪。

彤霞说道:「这对双龙杖合共只有一斤重,莫看此物轻如枯木,只要咒法一
起,每一砍劈,却有七千斤力,一般妖魔鬼怪,只能承受数百斤力,若被这双杖
打中,势必给打回原形,而这对双龙杖坚硬无比,纵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宝剑,也
难损其分毫,实是一对极为厉害的神兵利器。」

辛钘听得兴致勃勃,真个又惊又喜,笑道:「真的这样厉害!」

彤霞与辛钘道:「娘娘曾与我说,当年你因在天庭奸淫仙女,被天兵天将追
至南天门,而把守南天门的正是大圣爷,那时你竟然全无惧色,手执双龙杖硬要
闯关,便和大圣爷斗将起来,直斗了三日三夜。要知大圣爷那根金箍棒是何等厉
害的神物,重一万三千五百斤,真可说无坚不摧,而你竟和大圣爷斗个旗鼓相当,
不相上下,足见这对降魔双龙杖的厉害。」

辛钘愈听愈大感过瘾,喜道:「连孙悟空也打我不过,厉害,厉害!后来怎
样?我能闯出南天门么?」

彤霞笑道:「你若能闯出南天门,还会有今日吗。」

辛钘登时欢容尽褪,想起紫琼曾说过自己是被三十六天将所擒,不禁兴致索
然,变了没嘴葫芦,默默无语。

彤霞又道:「双龙杖还须配合一套步法,相辅相成,更能显其威力,而这套
杖法和步法,娘娘虽然已传授予我,只因学习时间短促,指顾之间,彤霞仍是生
疏得很,到时唯有多耗一些日子,咱们三人互相研讨,切磋琢磨,终究会成的。」

紫琼问道:「要练成这套杖法,妹妹估计要多少日子?」

彤霞说道:「杖法的门径口诀,我已熟记在胸,其精要诀窍也大致参究领悟,
加上有咒法相助,如无意外,相信慢者三个月,快者两个月便成。」

紫琼听后,眉头轻聚,说道:「仍要两三个月时间,我怕……」

彤霞道:「妳是害怕罗叉夜姬更加猖狂,到时难以收拾?」紫琼点了点头。

辛钘搔头道:「听妳们说那个妖女如此厉害,幸好彤霞仙子妳及时到来,要
不我就死定了!我宁可苦练几个月,总好过去送死,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害怕。」

彤霞说道:「姐姐,兜儿说得很对,难道妳想看着他去送死!」

紫琼望一望辛钘,再没有出声。彤霞又道:「我来这里之前,娘娘曾经交落
一件事,为了造福百姓,霖雨苍生,叫咱们必须肃清皇宫妖孽,辅助新主削平乱
事,整饬纲纪。」

辛钘听得大惑不解,问道:「什么新主?莫非又要改朝换代?」

彤霞说道:「天机不可泄漏,娘娘只是这样说,咱们照办就是。」

紫琼点头道:「这是天道的秘密,自然不能预泄,只要抱着于家为国之心,
胸有扶危存亡之义就够了,其他一切就顺应天道,遵从天命就足够了。」

彤霞说道:「现在必须找个练功的地方,但我看这里并非驻足之所,不知姐
姐可有适合的地方?」

紫琼道:「妹妹说得对,依我来看,最适合的地方就只有杨家,一来杨门主
早就误认兜儿为亲生儿子,二来又知我是兜儿的师父,在那里练功,实在最合适
不过。」

辛钘连忙道:「这……这样说,岂不是我还要继绩顶替杨峭天?」

彤霞笑道:「堂堂一个杨门少主人,又有什么不好,就这样决定吧。」

辛钘张大嘴巴,望向紫琼道:「这个……这个……」

紫琼也不待他说话,微笑说道:「这个地方是我提出的,你还想我说什么!」

辛钘看见二人的嘴脸,知道再多说也是枉然,只好问道:「那个上官婉儿怎
样,咱们岂不是功亏一篑,半途而废?」

紫琼道:「你可以放心,若我没有料错,就是你不去找她,她也会来找你,
现在你尽快先把杖法练好,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再为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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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辛钘和紫琼找了个藉口,离开了崔府回到杨家。

杨曲亭夫妇一看见辛钘回来,不由喜形于色,杨夫人笑道:「我和你爹真担
心你一去又是几个月,现见你回来就放心了。」

辛钘笑道:「娘,这位是彤霞姑娘,是紫琼的师妹。」

彤霞裣衽一福道:「彤霞见过杨门主,杨夫人。」

杨曲亭抱拳还礼,说道:「彤霞姑娘不用客气。」

杨夫人打量一下彤霞,见她长得其人如玉,已存几分好感,当下堆起笑容,
亲昵道:「彤霞姑娘原来是紫琼的师妹,真没想到,妳二人都长得如此漂亮,瞧
来令师也很懂得收徒儿呢。」

彤霞微微笑道:「杨夫人言重了。」

辛钘道:「娘,彤霞姑娘今次奉师父之命,打算传授我一套杖法,可能要在
这样住两三个月。」

夫妇二人听见,更是大喜过望,而最令两老高兴的,就是儿子肯留在家中,
焉有不高兴之理。只见杨夫人眉花眼笑,说道:「莫说是几个月,就是长住下来
也不成问题,我马上叫人安排房间。」

彤霞又是一揖:「打扰了杨夫人,彤霞实在过意不去!」

杨夫人笑道:「不要再客气了,就当作自己家就是。老身倚老卖老,也不客
气了,以后就叫妳彤霞吧。」彤霞点头一笑。

便在这时,忽见杨静琇气急败坏的冲入大厅,一看见辛钘等人,忙即叫道:
「二哥你回来就好了,快……快去阻止姊夫和表哥,二人在后院动起手来,快要
弄出人命了!」

众人听见一惊,杨曲亭连忙问道:「怎……怎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

杨静琇本就不想让父母知道姊姊的事,只因形势危急,才硬着头皮来唤救兵,
现听得父亲这样问,只好道:「我也不知道。爹、二哥,快去阻止他们再说。」

杨夫人急乎乎道:「老爷你还泡磨菇,快去看看吧!」

杨曲亭脸上一沉,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怒道:「真是不长进的家伙!」说话
一落,投袂迈开大步,匆匆走出大厅。

众人随即在后跟随,辛钘心中自然清楚不过,望向杨静琇,见她美目一眨,
朝辛钘打了个眼色,却不敢开声说话。

一行人还没来到后院,便已听得兵刃铿铿,还有杨静琳的哭叫声:「你们不
要再打了,再打我就死在你俩眼前……」

杨曲亭夫妇听得大吃一惊,加紧脚步,才踏进后院,已见院中围着近百名杨
门弟子,散满了院子四周,而宫英明和田逸清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

田逸清使的是杨门剑法,进击退守,招数变幻多端。宫英明这几年已把宫家
剑法尽数学会,剑招飘忽狠辣,却又稳凝无比,田逸清虽然奋力全扑,但每一招
都被他巧妙地挡开,似乎二人的武功都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高低。

杨静琳一看见杨夫人,奔将过来,哽噎道:「娘,快……快叫他们停手!」

杨夫人看见女儿这个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忙把她拥入怀中。宫英明的妹妹
宫暄妍亦走了过来,站在杨夫人身旁。

杨曲亭看得拧眉瞪眼,大声怒喝:「还不给我停手!」

二人酣斗之际,骤听得杨曲亭的声音,均是一怔,同时急退,凝剑不发,同
时回脖一看,见杨曲亭正自怒目横眉,铁青着脸,田逸清向宫英明瞪了一眼,还
剑入鞘,来到杨曲亭跟前,垂着头叫了声师父。

杨曲亭看见院子里站满了弟子,也不想当面诃斥,盱衡厉色道:「逸清,你
跟我进来。」田逸清点了点头,一声不响跟在后头。

宫英明心头也是惶恐不安,杨夫人轻轻推开怀中的杨静琳,问道:「英明,
究竟发生什么事?」

其实杨夫人早就知晓三人的事,心里已料得到几成,却没想到女儿竟一女侍
二夫而已。宫英明期期艾艾,偷偷向杨静琳看了一眼,木讷无言。杨夫人看见,
不由摇头长叹,说道:「真是冤仇业报!你二人到我房间来,我有事要与你们说。」
回头对身旁的丫头道:「秋兰,你为彤霞姑娘准备房间。」秋兰点头答应,连忙
离去。

杨夫人望向紫琼和彤霞,叹道:「出丑扬疾,今日让两位见笑了,老身还有
点事,恕无法相陪。」

紫琼连忙道:「不用客气,伯母请便。」

杨夫人点头一笑,转向辛钘道:「天儿,你为我招呼两位。」话后领着杨静
琳和宫英明去了。

眼看杨夫人远去,杨静琇和宫暄妍走上前来,杨静琇望向彤霞,问道:「二
哥,你还没与妹子介绍。」

辛钘笑道:「彤霞,这个丫头就是我妹妹静琇,她是我表妹宫暄妍。」

彤霞与二女点头一笑,说道:「我是彤霞,是紫琼的师妹。」

宫暄妍喜道:「原来妳是紫琼姐姐的师妹,妳的武功一定很厉害了!」

彤霞摇头一笑:「我的武功比师姐可差得远了,就是峭天也比我本事呢。」

杨静琇道:「我才不信,二哥跟紫琼姐姐只学了几个月功夫,又怎会胜过妳。」
接着望向辛钘,见他手里握住一对乌黑棒儿,问道:「这两根黑油油的是什么东
西?」

辛钘笑道:「这是彤霞送给我的武器,专用来对付妳这个丫头,要是妳不听
我说话,我就这样一击,一招「迎头棒喝」,问妳怕不怕。」说完举起一根双龙
杖,作势要打。

杨静琇嘻嘻一笑,跃了开去,辛钘收起棒儿,问道:「二人怎会又打起来,
他们的事还没解决么?」

只见杨静琇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宫暄妍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刚才我去找大哥,还没走近,忽见
大哥手握长剑从房间冲出来,接着表姐夫跟着跃出,在后喝了一声,提剑便向大
哥背心刺去,他们就斗了起来,边斗边走,当时我吓得呆了,也不知如何是好,
当我正想追上去,表姐突然又从房里奔出,她一看见我,便问我可有看见大哥二
人,最后我和表姐就追到后院来。」

辛钘向杨静琇道:「后来妳和大家都赶来了?」

杨静琳点头道:「有些师兄弟想上前解围,但姐夫大声喝住,说这是他和表
哥的事,谁都不准过去,要不剑下无情,众人听了,只得远远的站着,不敢再走
近,我见他们越斗越狠,恐怕会弄出事来,只好去找爹。」

辛钘摇头笑道:「真没他们办法,这样没完没了,现在还动起手来,也不知
如何收拾!」

杨静琇道:「你放心吧,相信爹娘只是斥骂他们一顿,谅大姐和姐夫也不敢
乱说什么。」

宫暄妍问道:「表姐会乱说什么?」

杨静琇发觉吐了口儿,忙道:「没有,没有什么,二哥,咱们去娘的房间看
看,走吧!」她不想宫暄妍追问下去,一把拉着辛钘便走。

辛钘皱起眉头,挣脱她的手道:「要去妳自己去,我才没这闲工夫。」

紫琼似乎看出杨静琇的心意,便道:「你就陪静琇去看看吧。」

辛钘无奈,只好随她而去。

第三集一回完



第三集:容成阴道第二回:得沾化雨



杨静琇牵着辛钘的手,径往杨夫人房间走去,来到房外厅侧的小阁,杨静琇
回头见宫暄妍没有跟来,不由放心下来,说道:「终于把暄妍甩掉了,要是给她
再追问下去,真不知如何回答她。二哥,就在这里坐一会吧。」

辛钘愕然道:「咱们不是要去阿娘房间么?」

杨静琇笑道:「娘正在房里教训大姐和表哥,难道你敢闯进去么,我才没这
么笨,自己送上门给阿娘斥骂,快坐下来吧。」

辛钘笑道:「妳这个丫头鬼点子真多。是了,为什么要避开暄妍?」

杨静琇侧头盯着辛钘,皱眉道:「看来你真是摔坏脑袋了,暄妍出名是没有
砣的秤,凡事不知轻重,加之又是个直肠子,每回说话时,就像麻口袋倒米,一
泄到底,要是给她知道表哥和大姐的事,相信不用十天半月,便会传到爹娘耳中
了。」

辛钘摇头不信:「不会吧,见她丰姿绰约,冰雪聪明,怎会如此不明事理。」

杨静琇笑道:「你说得没错,暄妍虽然聪明伶俐,只可惜性子褊急,心直口
快,不然你和她的事,阿娘又怎会知道。」

辛钘听见,心头突突乱跳,连忙问道:「我……我和她什么事?」

杨静琇乜斜着眼望向他,伸手摸摸他前额,一脸狐疑道:「你真的记不起?」

辛钘一瞥眼见她表情有异,暗叫声不好,心想莫非她已起疑,窣地想起杨峭
天的为人,忽然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说道:「妳……妳是说我和她那个吗?」

这句摸棱两可的言语果生奇效,只见杨静琇咕嘟着嘴,冷冷道:「当然是说
这回事。我现在真有点怀疑,她突然向阿娘抖出此事,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或
是想以这种关系拴住你,一心要嫁给你。」

辛钘庆幸没有猜错,杨峭天这小子风流成性,而暄妍又长得娇艳迷人,他和
表妹有一手,确实不足为奇。

杨静琇又道:「你和暄妍好,我可无法阻止你,但大姐和表哥的事,决不可
让她知道,要不传了开去,真是后果堪虞!」

辛钘想起筠儿曾说话,杨静琳和她表哥的事,在杨府中已是无人不知。便道:
「其实他们的事,府里上下又有谁不知,现在还没有传到爹娘耳中,已算是一个
奇迹了。」

杨静琇道:「虽然鸡食放光虫,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毕竟只是纷然流谤,以
讹传讹,谁都没有真凭实据,纵是有人知道实情,兹事体大,谁敢泄漏半句,尤
其姐夫是本门的大师兄,众师兄弟更不会多嘴乱说,但暄妍却不同,此事给娘知
道,相信仍有补救的方法,倘若传到爹耳朵中,后果可不敢想像了!」

辛钘笑道:「要是妳我的事给爹娘知道,那才好看呢。」

杨静琇立时娇嗔满面,放低声音道:「喂!你想死不是,这么大声说话。再
说,这一切还不是你弄出来的,我和大姐,杨家上下的女人,都给你这个色狼玩
全了,但你还不知足,仍在外面勾勾搭搭,随处留情,我现在问你,刚才那个彤
霞是否和你有一腿?」

辛钘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更增几分俏皮丽色,也不由心头荡漾,笑着
道:「现在还没有,不过……」

杨静琇忙截住话头,气道:「你不用说了,光凭你这副嘴脸,早就已写得明
明白白,看见你就讨厌。」说话一完倏地站起,鼓着腮帮子掉头就走,辛钘从后
叫着她,杨静琇全不理会,头也不回,转眼已去得无影无踪。

辛钘耸耸肩膀,喃喃说道:「真是醋娘子食杨梅,总有一日酸死妳!」回到
大厅,却不见了紫琼和彤霞,一问下人,原来二人早就回自己房间去。

无可奈何,辛钘只好返回杨峭天的住处。打开房门,见房内静悄悄的,心想:
「难道筠儿不在。」

掩上房门来到床榻,却见筠儿在床上睡得正香,在她娇美的脸儿上,仍微微
的泛起笑意,实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辛钘不想弄醒她,脱下外衣绕到内间,见浴桶旁放着一只七石缸,都装满了
清水,当下动起手来,打了半浴缸水,接着脱光衣服,跳进浴缸。

沐浴完毕,辛钘看见筠儿依然睡着未醒,伸了个懒腰,心里又想起紫琼来,
忙穿回衣服走出房间,记着当日筠儿指点的路径,寻寻觅觅,在回廊转了几回,
蓦地眼前一亮,看见紫琼正好迎面走来,辛钘脸上一喜,忙走上前握着她的手,
喜道:「我正想去找妳,没想会在这里遇到妳。」

紫琼微微一笑,问道:「你找我有事么?」

辛钘摇头道:「没什么事,只是想去看看妳。彤霞呢?她没有和妳一起么?」

紫琼轩眉道:「你这句说话不是多余吗。」

辛钘听说,嘻嘻的一股傻劲儿搔着脑袋,牵着她玉手,说道:「我听筠儿说,
妳是住在玲珑轩,但我找了很久仍找不到,可以带我到妳房间吗,我想和妳谈一
会话儿?」

紫琼凝望着他,淡淡的道:「就只是说话这么简单?」

辛钘颔首道:「是啊,就这样简单。光天化日,我也不敢多想……」接着涎
皮涎脸的嘻嘻一笑,道:「就是想,也得待到晚上再想!」

紫琼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笑,却不说话,二人手牵手的往前走。

少顷,穿过一个花木扶疏的小庭院,即见一栋碧瓦雕檐的高轩,辛钘问道:
「这里就是玲珑轩?」紫琼轻轻点头,辛钘啧啧赞叹:「好一座瑶台阆苑!」

紫琼蹙眉说道:「你在说什么?」

辛钘一笑:「妳是如假包换的瑶池仙子,阆苑是仙子居住之所,这还不是瑶
台阆苑么。」

紫琼向他微微一笑,啐道:「你这小滑头,总是有些油嘴滑舌的说话。」

但见屋前中楹悬有一匾,匾上写了「玲珑轩」三个大字,字字龙蹙虎振,苍
劲有力。二人走上回廊,来到西边的厢房,推开房门,抬眼一看,只见四面墙壁
细泥粉刷,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房内中设扆屏,紫檀床榻,镂花香案,无一不
是名贵之物。

紫琼笑问道:「你不是说要和我聊天吗,这就说吧。」

辛钘立时哑口无言,他只知道,自己实在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只觉能够时
常和紫琼一起,便已心满意足,现听见紫琼的说话,也不知找什么话题,一时嘿
嘿无语。

紫琼是何等聪明的人,辛钘的心思又如何能瞒过她,见着他那窘态百出的模
样,也不由暗暗窃笑,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在榻沿并肩坐下,把头枕在
他臂膀上。

辛钘勾肩搭背的轻拥着她,低头望去,见她面若春花,柔媚娇俏,加上鼻子
闻着阵阵秀发馨香,心头不由飘飘荡荡,轻声道:「只要能够日日这样抱住妳,
兜儿已再无他求了!」

紫琼徐徐抬起头来,秋波盈盈,情意绵绵的望着他,低声道:「紫琼也是,
让你抱住的感觉真好。兜儿,老实和我说,你喜欢我么?」

辛钘用力点下头,说道:「我当然喜欢妳,我不是早就和妳说过吗,难道妳
仍不相信我。兜儿无论如何,都要娶紫琼为妻,妳我今生今世永远都不分开。」

「兜儿!」紫琼听得心痴意软,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腰肢。

辛钘看见她那感慨缠绵的模样,再也按捺不住,忙低下头来,啵了一下脸颊,
旋即偎脸接唇,亲吻起来。

紫琼今天显得特别热情,含住辛钘的舌头翻滚吸吮,一下也不愿放开。

二人贴胸粘体,亲吻良久,已难控制心中的欲火,一面亲吻一面在对方身上
爱抚。紫琼给辛钘握住一只乳房,推挤揉搓,直是美透春心,玉手下移,隔着裤
子紧握玉龙,却见灵龟直竖,硬如铁棒,更是情兴大动,着力把弄起来。

如此热情的挑逗,教辛钘怎生禁受,心中一团欲火烧得熯天炽地,抱着紫琼
滚到床榻上,双手乱扯,为她宽衣解带,不多一会儿工夫,已把她脱得赤条精光,
丝毫不挂。

辛钘抬高身子,怔怔的打量着她的身子,越看越觉完美无瑕,真个是花娇月
艳,玉润珠明,直看得他如痴如醉。

紫琼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微微笑道:「你怎么啊,目呆口咂的模样,
还没有看够么?」话声轻轻款款,煞是迷人。

辛钘听得浑身皆酥,连忙扯光身上的衣服,将紫琼扶坐在床,挪身坐到她背
后,胸背相贴,双手绕到她身前来,从后拥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今日我
要好好使妳快乐,打开双腿好吗,兜儿好想模那里。」

紫琼顺从地架开大腿,提起他的手按到自己胯处,辛钘把指头压住小缝一揉,
紫琼立时呻吟一声,脆声道:「不要这么用力,慢慢来嘛。」

辛钘笑道:「这里好湿啊,已经流了这么多。」说话之间,另一只手已握住
她一边乳房,五指挼搓。

紫琼上下要塞同时落入他掌中,霎时遍身酥爽,心中如火。不消片刻,花房
已见阵麻阵痒,汪汪液流,随着辛钘的掘弄,不住发出噗嗤的声响,紫琼难受不
过,仰起螓首,半张美目,痴痴的望向他,腻声道:「兜儿,你弄得人家好难过,
再弄下去,紫琼会受不住,要丢……丢出来了……」

辛钘吻着她腮颊,说道:「若然忍受不住,妳就丢出来好了,我再加多一根
指头进去好吗?」也不待她回答,已经双指齐下,使力抽动起来。

紫琼呀的叫了一声,顿时拱身挺臀,全身剧颤,只觉两根手指下下刮着妙处,
委实美不可言,忽听得辛钘说道:「紫琼妳看,水儿射出来了!」紫琼低头一望,
果见手指每当挖掘一下,丽水便如泉涌般疾溅而出,当真是淫秽到极点。

辛钘看见骚水越射越多,弄得褥子湿了一大片,也不禁奇怪起来,心想:「
紫琼今日可有点不对劲,水儿怎会这么多,却又喷得这般厉害……」还没落念,
瞥见紫琼全身痉挛抽搐,一条水柱猛地从阴户狂射而出,足有数尺之遥,直喷得
乱七八糟。辛钘何曾见过这光景,一下子整个人楞住了!

紫琼疾射不息,一阵接住一阵,方慢慢歇止,床榻上早已弄得尽湿。

辛钘回过神来,呆瞪瞪的望着她,结结巴巴问道:「怎会……怎会这样,紫
琼妳刚才是不是撒尿?」

只见紫琼依然喘气不休,听得辛钘这样问,只是摇了摇头,竟然无法开声回
答他。辛钘暗暗纳罕,道:「既不是撒尿,因何会射个不停,我若非亲眼目睹,
真是难以相信。」

紫琼终于从兴奋中渐渐回复过来,把头仰后,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他肩膀上,
含情脉脉道:「兜儿,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原因?」

辛钘茫然摇头,问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紫琼说道:「女人这里有两个非常敏感的地方,一个在外,一个在内。」

辛钘虽然物事硕大粗壮,但对床第之事经验尚浅,听后精神一振,问道:「
是么?我真的不知道,是在哪理?」

紫琼微微一笑:「女子外面的敏感处并不难找。」说话之间,握住他右手的
中指,轻轻按在阴蒂上,说道:「这颗小小的东西,是女子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
方,一经触摸或揉搓,极容易令女子兴奋起来。」

辛钘道:「哦,是吗?」低头望去,只见那小小的肉粒已撑开了包皮,露将
出来,便把指头压在上面,轻轻磨蹭,果见紫琼机伶伶的打了个栗栗,笑问道:
「是这样么?」

紫琼从喉间嗯了一声,显得异常受用的样子。

辛钘又问道:「那里面呢?是在哪里?」

紫琼给他弄着妙处,快感绵延不绝,说道:「你……你这样捻弄人家,难过
死了,教我怎样说呀,且停一停。」

辛钘见说,一笑停手不动。

紫琼稍一回气,说道:「第二个敏感处,是藏在女子的小穴内,可就不容易
找了,这个地方不同刚才那处这样敏锐,要是女子未达到兴奋状态,机乎是触摸
不到的,也难用手感觉出来。」随即媚眼一瞪,噘着嘴儿道:「这都是你,刚才
给你误打误撞,凑巧碰到那里,致把人家弄到高潮喷水,竟射了这么多出来。」

辛钘听见,兴头更浓,连忙问道:「原来是这样,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紫琼说道:「那处并非立在阴肉的表层上,却是隐藏在女子小穴口的上方,
约在两个指节深处,只有黄豆般大小,但若以手指触摸,那里会逐渐膨胀隆起,
更甚的会胀大到铜钱般大小,那里如长时间以指头磨蹭扣刮,女子会变得极度兴
奋,那里也变得坚硬起来,那时再经刺激,爱液会不断涌出,同时会产生想尿尿
的感觉,最后便和刚才一样,就如撒尿一般,水儿从阴道疾喷出来。」

辛钘听得瞠目张嘴,震愕不已,问道:「一般女子都有这反应吗?」

紫琼点头一笑:「只要男子晓得其法,都能使女子兴奋喷水,只差女子的敏
感度如何,水量多少而已。有些人天生敏感,射力特强,稍经指头扣掘,立即会
产生高潮,爱液狂喷。王母娘娘身边有一对金童玉女,而我和玉女向来要好,极
为亲密,什么事都无所不谈……」

辛钘点头道:「我曾听师尊提过,金童是手擎紫药的,而玉女却手捧青莲,
是不是说他们?但金童玉女不是站在观音大士坐前的么,怎会是王母娘娘?」

紫琼摇头道:「你真是的,无怪你师尊和师兄常说你不用功,果然一点不错!
站在观音大士两旁的人并非金童玉女,是龙女和善财童子。金童玉女并非只有两
个人,凡是神仙所住的地方,皆有得道的金童玉女在旁伺候,王母娘娘身边有,
玉帝身边也有。」

辛钘恍然大悟,笑道:「打后我会用心学习的,是了,妳刚才还没说完,那
个玉女怎样呀?」

紫琼微微笑道:「王母娘娘身边的玉女就是个极敏感的人,而且水量极多,
每当兴奋之时,总是射个不停,一回六、七次也是等闲之事,比我刚才还要射得
多,射得远!而最令人惊奇的,就是金童无须使用手指,只是用肉棒抽插,单凭
龟棱刮着妙处,她也会射得水花四溅,高潮一浪接一浪。一次我和她闲聊,她与
我说可有办法制止这种事,我只好笑着摇头,与她道:「这不是很好么,男人就
是喜欢看这样。」」

辛钘越听越是兴奋,双手绕到她前面来,从下往上托着她一对美乳,着力搓
揉把玩,口里笑问道:「女子都能够不停发射么?」

紫琼给他弄得浑身舒畅,见问点了点头,喘声道:「一般……女子喷射几次
也很平常,一至两次绝对不成问题。」

辛钘暗叫一声妙,说道:「我……我可以再试一次么?」

紫琼仰头向后,瞧着他微微笑道:「只要你喜欢,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辛钘大喜,一个翻身,趴到紫琼胯间,紫琼相当配合,自动把双腿大大分开,
只见整个阴户晶光闪耀,两片娇嫩的花唇,隐隐呈现着红光,直看得辛钘情兴暴
发,忙用双指拨开花唇,一团鲜红夺目的蛤肉,正自蠕蠕翕动,莹润生光,极是
迷人。辛钘怎能抵挡得住这诱惑,当即凑头上前,舌头挑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紫琼双手支床,低头凝望,看见辛钘正舔得起劲,倏觉整颗阴核已被他噙住,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窜遍全身,不由连打了几个哆嗦,口里「呵呵」的喘个不
休。

辛钘听她刚才的说话,晓得这里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自然落足工夫,把个
紫琼弄得腰晃腿颤,便连脚趾头都绷得老紧。

一轮口舌功夫过去,辛钘见那穴口已微微渗水,知道是时候了,便即蹲起身
子,跪到紫琼身旁,一手扶住她上身,屈起一对指头,长驱直进,才挖掘几下,
已见紫琼猛地把头往后一仰,「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辛钘见她如此反应,问道:「是这样吗?还要快一点么?」

紫琼美得浑身乱抖,口里断断续续道:「好……好舒服,是……是这样了,
再快一点……」

辛钘加多几把劲,依照紫琼刚才所说,两根指头抵住膣壁上方,连番扣刮,
不用多久,果见指尖压着一团硬物,骚水也渐渐多起来,只听得「噗滋、噗滋」

的乱响。辛钘心知快到时候了,为求增强紫琼的性欲,当下张开嘴巴,把她
一只乳房纳入口中,唇齿开动,来个两面进攻。

紫琼美快难当,强烈的美意不住在全身扩散,过得片刻,一阵像似尿意的感
觉随之而生,花房内猛然紧缩,牢牢紧咬住两根指头,叫道:「啊!来……要来
了……」说话方完,接住大股丽水狂射而出,只见水花纷扬,沙啦沙啦的浇得床
榻湿尽。

辛钘看见有趣,看见水柱渐渐止歇,忙即移身到她股间,要看个究竟,却见
双腿间江河横溢,春露珠连。辛钘看得兴起,再伸出手指挖掘一会,紫琼又再禁
受不起,身子一僵,辛钘还没来得撒手,白呼呼劈头带脸浇了个不亦乐乎!

只见辛钘目呆嘴张,满脸丽水,如丝线串珠的滴将下来,赶忙把手抹掉,笑
道:「紫琼妳好厉害啊,水儿可真不少呢!」

说话之间,已把紫琼双腿抬高,又道:「乘着妳高潮未退,看看我这根大棒
槌能否插出水来!」他也不待紫琼答话,提起巨龙便「吱」一声杀了进去,竟然
顺着水势一放到底。

紫琼轻哼一声,已觉灵龟抵住花心,接着几番抽捣,直刮得甬道酥麻爽利。

便在此时,一个女子突然穿过墙壁闯进房间。

原来穿墙进来的女子并非谁人,竟然是紫琼。辛钘见着大吃一惊,瞧瞧床榻
上的紫琼,又瞧瞧另一个紫琼,暗自一惊:「怎会有两个紫琼?」立时目瞪口呆,
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三集二回完



第三集:容成阴道/第三回:莫辨楮叶



床榻上的紫琼看见,竟不以为奇,且微笑道:「紫琼姐姐,妳还是忍不住要
现身了,不过妳可放心,我不会抢走妳心爱的兜儿。」

只见另一个紫琼满脸寒霜,泪光隐现,冷冷的道:「妹妹,请妳以后不要化
身成我的样子。」说话一落,头也不回的隐入墙壁中。

辛钘听了二人的对话,旋即恍然,不由大急起来,叫道:「紫琼,等一下…
…」当下「嗤」一声拔出玉龙,正要下榻追去。

岂料还没离开床榻,已给床上的紫琼从后抱住:「兜儿你不用追了,难道你
做了一半,就忍心抛下人家不理么!」

辛钘回头一看,已见她变回本来面目,原来那个紫琼竟然是彤霞所变。辛钘
怔了一怔,但见她浑身秾纤合度,肌理晶莹剔透,丰胸细腰,竟然不逊于紫琼,
当下说道:「原来妳是彤霞,怎地化身变成紫琼愚弄我?不行,我非要找紫琼解
释不可,不要拦住我。」

彤霞道:「谁说我是愚弄你,我这样做也是奉玄女娘娘之命,况且你要向她
怎样解释,根本这件事错不在你,紫琼既是仙子,又有什么能瞒得过她,她比你
更加清楚。你放心吧,紫琼方面包在我身上,我会与她说明原委,更不会因此而
影响你和她的感情,相信我吧。」说着抱紧辛钘在床榻一滚,已把他压在身下。

辛钘呆得一阵,茫然问道:「妳是说奉玄女娘娘之命,究竟是什么事?」

彤霞说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你,娘娘早就察觉你们已暗生情愫,却不
知感情到达什么程度,便嘱咐我好好查究清楚,如实禀报。」

辛钘不明道:「这有什么好查究的,我和紫琼好,这又与玄女娘娘何干?」

彤霞摇头道:「你就错了,向来仙凡有别,凡人又岂能和神仙说情爱,谈婚
论嫁,这是天规不容之事,皆因凡人有生老病死,而神仙却长生不老,就算你们
是真心相爱,也必然没有好结果。牛郎织女的事,相信你也听过吧,当时若非王
母娘娘拗不过二人的真挚感情,恐怕每年一次会面的机会也没了,要是你和紫琼
的事给王母娘娘知晓,后果不问而知。」

辛钘听得悒郁不忿,含嚬道:「这是什么道理,况且我是神龙化身,也曾是
玉帝身边的守护神龙,那和神仙有何分别,总言之我二人是绝对不会分开的,若
硬要把咱们分开,就是玉王大帝,我也要和他斗上一斗!」

彤霞叹气道:「你犯下天条,贬为凡人,还说什么神仙。唉!刚才看见你二
人的神情,我就知道这事很难解决!倘若你要和紫琼一起,也不是没有办法。」

辛钘精神一振,忙问道:「真的,是什么办法?」

彤霞说道:「在你未满三十六劫,善举三十六条之前,在这段期间,你必须
尽量压抑自己对她的感情,免得玄女娘娘把紫琼召回天庭,相信你也不想二人天
地相隔吧。」

辛钘点头道:「当然不想,就只怕我自己控制不来。」

彤霞说道:「你不想和紫琼分开,就要尽你所能,希望在这段日子里,玄女
娘娘能够大发慈悲,放过你们一马,将你们的事隐瞒住,不会向王母娘娘禀报。

当你挨过劫难,完成善举,重登仙班,到时你要和紫琼一起,相信也非难事。
为了你们的将来,现在你先忍耐一下,方为上策。」

辛钘问道:「是了,神仙也能结婚生子么?」

彤霞说道:「天上的神仙可与天地同寿,随时随地可以散而为炁,聚而成形,
天上人间,任意寄居,不受生死的拘束。神仙主要是凡人通过修炼,或者积累了
一定的功德,方能成为神仙。就因为这样,神仙并无福泽佑及后代子孙,更不会
由子女承袭,除了玉帝和王母娘娘外,神仙都是不谈婚嫁的,更加不会生儿育女。」

辛钘听见眉头大皱,摇头道:「瞧来做神仙也没什么乐趣,做一个凡人倒自
在得多,还可以和心爱的人朝夕相对,是何等快活写意。」

彤霞淡淡一笑:「谁说神仙不可以谈情说爱,不说其他人,光是我刚才说的
金童玉女,便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绝配。金童原名叫施浣,玉女名叫珺雨,二
人出双入对,行坐不离,当真是如鱼似水,教人好生艳羡。」

辛钘问道:「这样说天庭也不反对谈情说爱,还允许做那回事了?」

彤霞说道:「其实天庭和凡间一样,同样有跳出七情六欲的人,也有打不破
酒色之士。便如鸿钧老祖、混鲲祖师、五方佛、八菩萨等,这类超凡入圣的上圣
天尊,无不是断绝七情六欲的尊者,除此之外,天上众神仙八百九十九人之中,
倒有大半和凡人一样,难以革除情爱之欲,一如老子、周公、孔子等,虽是如来
弟子,而为化既邪,止是世间之善,不能革凡成圣,同样是一个道理。

「做神仙什么都好,生活悠闲、环境怡人、寿命无限、法力无边、衣食无虞、
百病不侵。唯独有一点遗憾,神仙绝对不能动凡心,严禁与下界凡人婚恋,便如
织女与牛郎、七仙女与董永、华山圣母与刘昌,吕洞宾与白牡丹等,均遭到天谴。
神仙与神仙间相恋,同样为天规所禁,但暗中往来的,却比比皆是,就是玉帝本
人,也时常暗中与仙女们鬼混。不止是玉帝,便连王母娘娘也有不少越轨之事。」

辛钘听得双眼圆睁,实在难以使人相信,张嘴道:「是真的吗?」

彤霞微微一笑,遂道:「听说当年黄帝与蚩尤大战,黄帝大败,王母娘娘便
派遣玄女娘娘下凡相助,最终大获全胜。黄帝便将位于昆仑山的行宫送与王母娘
娘,自此,王母娘娘闲时也会到昆仑山小住,金童玉女自然同去伺候,而我得知
内情,也是从玉女珺雨口中知晓。

「王母娘娘虽然母仪天上,皆因拥有长生不老之能,样貌依然美艳非常,看
似才三十岁左右年纪。然而,在她那雍容华贵、端庄的笑容后面,却隐藏了多少
为人难知的艳事。

「有一年,王母娘娘带同金童玉女到昆仑山游玩,那处确是一个好地方,遍
山长满了奇花异草,处处布着珍禽异兽。一日,就在王母娘娘站在山头赏景之时,
一个叫后羿的人为了求仙问道,来到了昆仑山,方好遇上了王母娘娘,二人一见,
都泛起倾慕之意。这个也很难怪的,一个是艳绝人寰、端庄高贵的美女。一个是
身躯魁伟、虎背熊腰的英雄壮汉。

「王母娘娘便邀请后羿在行宫住下来,半个月过去,二人的感情也渐渐浓厚
起来,终于有一晚,金童玉女突然听得房里传来呻吟之声,已心知是什么一回事
了,金童施浣毕竟年幼,童心顿起,便扯着珺雨到窗外偷看,却见房内二人赤身
露体,而王母娘娘正大开双腿,一根硕大粗长的庞然肉棒,不住地在王母娘娘胯
间出入抽捣,弄得水声四起,淫语不息,施浣和珺雨看得情火大动,也不理会房
间二人,就在窗外干起上来。

「当夜,王母娘娘向二人问道:「你俩今日是否在窗外偷看?」二人听见,
那敢说话,心知王母娘娘法力高深,必然瞒她不过,施洗还是点了点头。岂料王
母娘娘不但没有责怪,还心平气静道:「这件事我不会怪你们,关于你二人刚才
在窗外做的事,我亦会当作不知,但你们却不能四处乱说话,更不能让玉帝知道。」
二人听见,当真是喜出望外,连忙齐齐下拜多谢。」

辛钘听到这里,也不禁笑将起来,说道:「原来天庭也和凡间一样,同样只
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彤霞也是一笑:「可不是么,天上人间,你说有什么不同。」

辛钘问道:「后羿的老婆不正是嫦娥么,他们是否为了这件事才分开的?」

彤霞说道:「或许是吧,据说确是为了这事,传闻是否真实,就不得而知了。
但我知后来嫦娥姐姐到了天庭后,便成为玉帝的小老婆,但这是另外一回事了。」

辛钘又是一呆:「是真的吗?倒有趣得紧。」

彤霞微笑道:「天宫有趣的事还多着呢,现先说回那个后羿,他在昆仑山一
住,便住了个多月,每日和王母娘娘恋昵不离,夜夜春宵。王母娘娘爱极这个情
郎,待临别之时,赐了他一颗不死之药,希望他能永远长生,好和他再续情缘,
怎料这颗不死药竟给嫦娥吃了,吃后飞升成仙,就因为这件事,王母娘娘便记恨
于嫦娥,终于弄出不少事情来。」

辛钘听得好不兴动,笑道:「没想到王母娘娘也如此风流,一顶绿帽子往玉
帝脑袋上一磕,变成大乌龟!」

彤霞接着又道:「岂只这样,自后羿之后,昆仑山因为人烟罕至,转眼一千
年过去,这段期间再没有人上山来。忽有一天,一个骑着白马的公子上山来,刚
好又碰上王母娘娘,原来这个公子正是周穆王,这个周穆王生得风流潇洒,见多
识广,爱江山又爱美人,听说王母娘娘是绝代美女,不时在昆仑山游玩,所以特
来拜访。周穆王带备白圭玄璧赠与王母娘娘,彼此言谈甚欢。

「周穆王还在山上立了一碑,上写「西王母之山」五个大字,二人你爱我痴,
少不了尤云殢雨,床第之欢。分别之日,王母娘娘和周穆王竟然深情对唱,以示
情怀。王母娘娘唱道:「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
尚能复来。」而周穆王送回一曲:「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顾见汝,
比及三年,将复而野。」意思是说,待我团结诸夏部族,治理万民后,一切安排
妥当,再回来见妳,大概要三年吧。

「周穆王虽然留下此话,还是没有再来昆仑山。转眼又是数百年,王母娘娘
的男人多的是,也不把周穆王放在心上,而凡间另一位君主汉武帝又进入她的眼
里,王母娘娘探得汉武帝有志学道成仙,便即下凡与之相会,并赠给武帝蟠桃数
颗,并传授他长生之道。

「王母娘娘此举,当然是有意和他一结良缘。而汉武帝看见她天资掩霭、容
颜绝世,不禁爱在心头,二人心意一般,当然一拍即合。珺雨偷偷和我说,王母
娘娘在汉宫一住就住了半年,朝夕云雨,汉武帝曾经一连两日不上朝,只待在床
榻上风流快活。

「珺雨记得东方朔曾教唆汉武帝多次偷取仙桃,虽然让王母娘娘知道了,却
一次也没有惩罚他,而大圣爷孙悟空只偷了一颗仙桃,竟遭受严惩对待,差别之
大,判若天壤。到了后来,王母娘娘发现汉武帝形慢神秽,脑血淫漏不淳,恐非
仙才,便忍痛和他断绝了关系,返回天庭。

「自从经过这三个男人之后,王母娘娘的性情有了很大改变,再没以前那样
温柔多情,心胸也狭窄起来,性格渐趋乖戾,加上她发现玉帝常和嫦娥幽会,暗
里又和其他仙女鬼混,就更仇视那些有着美满爱情的情侣。

「如她的女儿七仙女爱上董永,私自下凡,都成了夫妻了,还是给她活活的
拆散。而那个牛郎也是一样,她的外孙女织女爱上了牛郎,而且生米煮成熟饭,
生下一对儿女,男耕女织,生活是何等美满。王母娘娘依然不饶,派遣天兵把织
女抓回天庭,牛郎披上神牛的皮,抱着儿女直追上来,王母娘娘用金簪一划,划
出一道天河,便将牛郎织女分隔两头,幸好玉帝求情,方准许夫妻二人每年相会
一次,那又何必呢!」

辛钘道:「这个王母娘娘如此绝情,玉帝在外偷情,也是她活该。」

彤霞轻轻抚摸着辛钘的脸颊,说道:「兜儿,我并非吓唬,你和紫琼的事若
给王母娘娘知道,恐怕紫琼马上就会召回天庭,你若不想此事发生,从今起必须
小心在意。」

辛钘知道她所说不虚,连忙道:「妳……妳可否帮我一个忙?」

彤霞一听,便知他想怎样,当下轻轻一笑,说道:「你想我为你隐瞒着,不
要禀告玄女娘娘,是吗?」

辛钘鉴貌辨色,晓得她是答应了,心中不禁一喜:「辛钘先多谢彤霞仙子。」

彤霞抿嘴一笑:「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出卖紫琼姐姐,便是玄女娘娘怪罪
下来,我也可一力承担,就怕玄女娘娘亲自出马,暗里窥探。还有我早就说了,
我并非什么仙子,以后你叫我彤霞便行。」

辛钘忙即点头,喜道:「彤霞妳真好,我以后小心就是。」接着又问道:「
是了,妳说嫦娥是玉帝的小老婆,这是什么回事?」

彤霞摇头一笑:「怎么你还像一个大孩子似的,总爱听这些无聊事。」

辛钘把嘴一翘,竟耍起性子来,说道:「妳不爱说,不说是了。」

彤霞看见他那副嘴脸,不禁噗哧一声笑将出来,见他却又可爱到极点,笑道:
「你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我可不是你的紫琼。」

说着在辛钘脸上亲了一口,玉手往下面摸去,握住他的玉龙,轻轻的套弄起
来,接着道:「好吧,你既然想听,就说给你知是了。自从后羿得了王母娘娘的
不死药,竟不敢去吃,便交给妻子嫦娥保管,因为不死药的事,嫦娥不免怀疑起
来,追问之下,夫妻终于大吵一顿,嫦娥一气之下,就将不死药吃掉,岂料吃了
丹药后,身子突然飘浮起来,直飞到月亮去了。

「从此之后,嫦娥就独个儿定居广寒宫,而后羿却被他的徒弟逢蒙杀死。后
羿的死讯传到王母娘娘耳中,自然对嫦娥恼恨不已,但为了名声,又无法公开报
复,只得把这笔帐记在心。原本只住了嫦娥的广寒宫,后来却多了一个男人,便
是吴刚。据说吴刚因上山学道,道成回家发现凭空多了三个儿子,一查之下,原
来妻子竟和一个叫伯陵的家伙私通。吴刚勃然大怒,三拳两脚便将伯陵打死。

「吴刚虽然出了一口气,可是那个伯陵并非普通人,却是炎帝的孙子,炎帝
当然不肯放过吴刚,只因古时打死奸夫,乃是维护纲常之事,不能判以重罪,只
好另想他法,炎帝得知嫦娥独居广寒宫,只要把吴刚送到那里,孤男寡女,岂能
不弄出事来,到时拿住他的把柄,教他死无全尸。」

辛钘听到这里,立即叫出声来:「好毒的炎帝,也亏他能想出此计,瞧来这
个吴刚今次是死定了!」

彤霞摇头一笑:「这就错了,你不妨抬头看看月亮,要是他死了,吴刚还会
在月亮砍呀砍么。话说炎帝知道王母娘娘是女仙之主,便去找她商量,王母怀恨
嫦娥,自是一口应承,找个藉口便将吴刚安排到月亮去,并给他一个砍树的差事,
王母娘娘怕二人没法见面,便吩咐吴刚将砍下来的树皮送给嫦娥,好让她用来做
药。岂料大出意外,吴刚竟然规矩得紧,从不曾对嫦娥起过歪念,老老实实的砍
树砍到现在,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辛钘想了一想,说道:「难道吴刚嫌嫦娥不美?」

彤霞摇头一笑:「不是,嫦娥姐是有名的美女,又怎能说她不美。原因是玉
帝不许人碰嫦娥一下,只有天蓬元帅这个猪头,在天宫混了这么久,仍敢去调戏
嫦娥,按说天蓬元帅只是酒后失德,也没做了太出格之事,常理该关上一段时间
便了事,怎料玉帝就是不放过他,先将他痛打二千大锤,再贬下凡间,托生为猪。」

辛钘笑道:「猪八戒这个色鬼,说不定是借酒行凶也未可知。」

彤霞一笑置之,又道:「其实玉帝早就施以利诱,把吴刚收卖掉,每当玉帝
和嫦娥幽会,吴刚便在外面把风,一旦有人来,吴刚就大砍树干,以斧声向玉帝
报警,还送了一头兔儿给嫦娥作宠物,这头兔子却是玉帝的御兔,是用来监视吴
刚的举动,看她可有暗地里偷吃。」

辛钘道:「果然好手段,难怪人人都称那兔子为玉兔,原来是玉帝送的。」

彤霞点了点头:「俗语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岂有不透风的墙,玉帝和嫦
娥的事,也慢慢在天庭传开了,当然也瞒不过王母娘娘,只因有吴刚把风,拿不
到证据。王母娘娘身边有一头青鸟,直来是她的信使,于是派青鸟到月亮打探。

谁知玉帝又想出一计,因月亮里只有一株桂树,当青鸟来时,就不停砍树,
让他没落脚处,最后那头青鸟终于累死在那里。」

辛钘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婆娘可损失大了,有趣,有趣!」

彤霞微笑道:「还有一件趣事,那头玉兔突然走了到凡间,四处为害,嫦娥
姐姐为了收服玉兔,直追到凡间来,怎料遇到猪八戒,可真是冤家聚头,猪八戒
上前拦住,叫道:「嫦娥姐姐,我与妳是旧相好,不如和妳耍子儿去吧。」说完,
一把抱住嫦娥便走,成其好事。」

辛钘笑道:「这叫做防不胜防,玉帝这小老婆还不是给肥猪吃了。」

彤霞说道:「其实玉帝身边有多少女人,相信只有他自己知道,但珺雨和玉
帝的事,我却一清二楚。」

辛钘惊讶起来,忙问道:「莫非玉女也和玉帝有一腿?」

彤霞点头道:「不是一腿,十几腿都来了。说那珺雨,年纪比我还少,但说
到样貌身材,可比我胜得多了,在天庭上,她的美貌可列入前头之位。珺雨、琼
花仙子、七仙女、紫琼姐姐和她三个师姐妹、紫霞、紫莹和紫玫,都是天上一等
一的大美人。」

辛钘道:「原来紫琼还有三个师姐妹,都是玄女娘娘徒弟么?」

彤霞点头道:「嗯,她们四师姐妹和玄女娘娘因长居瑶池,终日练功,很少
在天庭四处走动,极少和众神仙接触。但珺雨却不同,每当王母娘娘召见众仙,
她都会待在一旁,因她艳色过人,不知让多少神仙天将垂涎,只碍于她是王母娘
娘的人,轻易也不敢打她主意,但玉帝却不同,想找藉口向她下手,机会多的是。

「我和珺雨是好姐妹,无事不谈,她和玉帝的事,我自然比谁都知得多。珺
雨和我说,她第一次和玉帝耍子,就在玉殿瑶楼,当时王母娘娘还在寝宫睡觉,
她和金童施浣正在闲聊,玉帝突然驾临,并使开施浣到弥勒菩萨居处办事,弥勒
菩萨居住兜率宫,距瑶池甚远,来回可费时得很。

「待得施浣离去,玉帝上前就是一抱,两手在她身上乱摸,弄得珺雨又是怕
又是爽,最后把她的衣服脱去,赤条条的倒卧在大椅上。当玉帝脱下裤子,露出
那龙筋时,珺雨大吃一惊,她说从没见过如此吓人的巨物,玉帝要她舔弄,珺雨
无奈,使劲张大嘴巴,竟只能含住半颗龙头。

「玉帝见她嘴小,也不勉强,在大椅上架开她双腿,一下子便捣了进去,直
闯到底,才发觉仍有半截在外,可想而知玉帝那话儿是何等粗长。被这样巨货满
满的一撑,美快自不待言,要知珺雨天生敏感,水量又多,才给抽插几回,骚水
便如决堤般直喷,玉帝看见,如获至宝,弄得更是起劲。

「原来玉帝还有一厉害之处,才一射完龙精,却不软倒,依然可以再战。最
后珺雨说,当日玉帝在她玉壶连发五次,方肯兴尽罢休,自此之后,玉帝一找到
机会,便借意召唤珺雨过去,而珺雨遇着这行神物,也乐于承受,每每瞒住金童,
常与玉帝鬼混。」

辛钘听得欲火大动,胯下之物直硬了起来,彤霞瞧他一笑,把住玉龙又揉又
搓,问道:「听见人家耍乐子,很兴动吧,让彤霞与你发泄一下如何。」

第三集三回完



第三集:容成阴道/第四回:另授秘技



听见彤霞这句话,辛钘猛然想起紫琼刚才不满的样子,暗自一惊,忖道:
「看紫琼的表情,似乎不喜欢我和彤霞相好,若真是如此,叫我如何向紫琼交代!」
仍未转念,忽觉彤霞已然趴到他双腿间,还没来得及开声阻止,灵龟忽地一紧,
整个头儿已给彤霞含在口中,辛钘一阵美快,立时张口难言。

彤霞衔哺住龙头,舌尖抵在顶部阡阡刺刺,吮咂一会,接着摆横肉棒,来回
洗舔,吻得巨细无遗。

辛钘美得浑身舒爽,骤觉卵儿一麻,不禁机伶伶的打了个战栗,把眼一望,
却见彤霞一手提起玉龙,埋头在下,大口大口的吸着卵袋。辛钘睁大双眼,瞧得
火盛情涌,真个美到入心入肺。

彤霞一面舔弄,一面眼睛上望,见辛钘蹙额攒眉,一脸隐忍难耐的模样,当
下五指一紧,牢握巨棒,徐缓捋将起来,笑问道:「感觉不错吧,还想更舒服么?」

辛钘一把傻劲的点着头,还没开口,彤霞已截住话头,问道:「这「阴阳合
气咒」是谁传授给你,据我所知这是道家法门,紫琼姐姐决计不晓得此法。」

猛不防彤霞会突然问起这事,辛钘微感奇怪,问道:「妳……妳怎会知道?」

彤霞微微笑道:「这等稀疏平常的咒术,又焉能逃过我法眼,只消一摸你这
话儿,我已感觉出来。」

辛钘听后,也不能不佩服她,便把他如何落在霍芊芊手中,后来得二师兄搭
救,且以「念心秘语」传授「阴阳合气咒」等事,全都与她说了。接着又道:「
我真不明白,当日二师兄既然身在夜魔崖,眼看我大难当头,怎地不现身出来相
救,反而一走了之,这点我越想越不明白!」

彤霞说道:「我相信你二师兄当时并非在夜魔崖,大有可能身在很远的地方,
或是躲在云头,或是在山崖下,倘若是在附近,决不会使用念心秘语和你说话。
你可知道,念心秘语主要是以念力来沟通,但必须知道沟通者的时辰八字才行,
一起咒语,便是相隔千里之外,二人也能心念相通,纵使你不用言语回答,只在
心中所想,施法者依然感应得到。」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想道:「难怪当日二师兄能知道我的心思,原来是这样。」
随即又问:「神仙是否都有预知过去未来的能力?」

彤霞摇头道:「当然不是,神仙也有法术高低之分。天地苍生万物何其之大,
神仙又岂能一一尽知。便如鸿钧老祖,他虽有通天的本事,同样要针对某事或某
人才能测算出来,岂能贸贸然便知。一如命理占卜,总也有点因头才能推断吉凶
祸福,神仙要预知过去未来,原理和占卜并无多大分别。

「但大多数神仙也只能算出过去的事情,能够拥有预知未来的本事,除了鸿
钧老祖、混鲲祖师、女娲娘娘、陆压道君等第一、二代尊者外,相信再没有了。
而在第三、四代的神仙中,纵有这种预知本领者,也只限于一小部分而已。」

辛钘听毕,忽地想起自己和紫琼的事,忙问道:「是了,现在你我之事,妳
道紫琼会不会知道?」

彤霞微笑道:「我就知你会担心这件事。说句老实话,紫琼姐姐现在已满怀
嫉妒,只消使起仙术,你我现在一言一动,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其实神仙若不施
展仙法,压根儿就和凡人没两样。简单举个例子,倘若现在有贼人闯进杨府来,
而贼人只是个普通凡人,事先又无征兆迹象,便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会知道,
除非那贼人是妖魔鬼怪,浑身拥有魔气或仙气,就当别论,你可知原因何在?」

辛钘茫然摇头。彤霞说道:「神仙虽然能感觉到人气,只因身处凡间,四下
里人气冲天,杨府上下百多二百人,多了一个小贼,又怎能察觉得到,如此浅显
的道理,你竟然会想不到,真个没点用!关于你刚才问的事,你尽管可以放心,
紫琼姐姐并非量小气窄的神仙,实不用担心。」

饶是这样,辛钘仍是忐忑不安,突然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遂道:「妳说二
师兄的「阴阳合气咒」稀疏平常,我可有点不服气,当日我……」

彤霞一笑,抢先说道:「当日试过很厉害吧,是不是?」辛钘把头点得如捣
蒜似的,彤霞接着道:「这法儿用来对付一般凡人,确是挺有用的,要是遇着法
力高强的妖精恶魔,可就全不济事儿咧,若然你不相信大可一试,我只消一盏茶
时间,就能让你溃不成军,抛戈卸甲,你信不信。」

辛钘半信半疑,心想:「二师兄道行高深,岂容妳轻易破他咒法,况且那日
我一念法咒,当真坚如盘石,固若金汤,既然妳这样说,老子就和妳较量一下,
瞧妳有多大本领。」他素来性子执拗,当下说道:「好,我就不信妳这样厉害?」

彤霞笑靥满面,说道:「看你满有信心的,你就念咒吧。」

辛钘手捏道指,默念法咒,整根棒儿立时胀大起来,昂首暴筋,甚是吓人。

但见彤霞一手把住肉棒,朝他微微一笑,一言不发便套动起来。辛钘自信满
满,嘴角含笑,大刺刺的摆出一个「太」字,平躺在床榻上,任她恣意施为。

彤霞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弄,倏地小嘴一张,把个鹅蛋似的头儿衔住,接着咂
嘴弄舌,吐纳起来。彤霞的嘴舌功夫虽然厉害,若换作其他男人,确实难以把持
得住。但辛钘却不同,一来拥有咒术帮助,二来曾跟随紫琼修练导气之法,已能
收放自如,一般男人确实难以和他相比。

转眼之间,一盏茶时间将至,辛钘见她虽然手段百出,但自觉依然神安气定,
仍有挫锐摧强之势,眼见时间快满,心头更是笃定。不由暗暗笑道:「妳这个狐
狸精也太小觑我了,莫说一盏茶时间,就是给妳一个时辰又如何,想要摆平老子,
门都没有。」

就在辛钘暗自窃喜之际,倏忽一团炙热包裹住棒端,辛钘吃了一惊,忙即往
下身望去,只见彤霞一手攥住玉龙,一手抓住整个子孙袋,唇颊翕动,使劲地吸
吮,顿觉一丝热流沿着灵龟口儿直透而入,辛钘不由得连连打颤,接着子孙袋同
时发热起来,如被热火烘焙似的,把整根肉棒烫得受用非常,却又极度难受,一
股不泄不快之意,油然而生。

辛钘越来越觉难忍,浑身血脉贲张,彤霞不知使用什么妖法,只觉炙热之中
夹着阵阵酥麻,而那股泄意变得越发厉害。辛钘知道不是头路,忙即收撮心神,
再次默念「阴阳合气咒」,欲要力挽狂澜,怎料咒法全不管用,一轮吸吮之下,
辛钘终于抵挡不住,已全然失去自控能力,子子孙孙猛地夺关而出,一股接住一
股,连射数发,全射进彤霞的口中。

彤霞不慌不忙,全数咽下肚子中,直榨得辛钘涓滴不剩,方用舌头为他洗舔
干净,抬头笑道:「怎么样,你可服了吧。」

辛钘丢得全身发软,兀自吁吁无语。彤霞趴到他身上,把一对丰乳紧紧压在
他胸膛,说道:「你这门「阴阳合气咒」我不敢说没用,就是紫琼姐姐传授你的
玄女导气法,都只能对付一般凡人女子而已,若遇着像我这样的千年狐精,可半
点用处也没有,说一句不好听,还会被她们吸去你的阳元,助长她们功力呢。」

辛钘慢慢回过气来,听见她的说话,禁不住问道:「听妳这样说,玄女娘娘
的阴阳之道是全不中用了?」

彤霞摇了摇头:「也不是这样说,玄女房术只是针对夫妻健康和谐,不论玄
女导气法、玄女九式法等,都是以互补阴阳,达至闺房畅乐为主旨,倘若用来对
付妖精魔怪,邪门歪道,就要用另一种方法才行。」

辛钘问道:「这种方法妳懂吗?」

彤霞抿嘴一笑:「我本是白岳山的千年狐狸精,当初为了修成正果,常化身
为人,撷取男人精元,无日价贪图蝉蜕成仙,但最终被菩提老祖降伏,侥幸被收
为弟子,后奉师命遣至玄女娘娘身边。再说,我既然是狐狸精,自然懂得这种妖
邪之术,狐精一族最厉害的本领,一是化身大法,可以化成各种人物,二是淫邪
之术,以色相诱惑他人。狐狸精的化身术,要变即变,快如闪电,就是你二师兄
这些驱魔遣将的符咒,相信也没这样快。」

辛钘笑道:「难怪妳把紫琼变得如此神似,便连声调语气,言行举止都入木
三分,实在叫我难辨真假。」

彤霞说道:「这种把戏也算不上什么,我倒是为你有点担心,倘若那晚夜魔
崖的妖孽不是霍芊芊,而是换作另一个魔力高深的妖女,后果真是可大可小,要
是你被妖魔吸尽阳元,莫说你想除妖灭魔,就是你这条小命也难保!」

辛钘自从被紫琼救离夜魔崖,确实不曾想过这回事,现听得彤霞这番话,方
晓得当时实在凶险万分,也不由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幸好那个霍芊芊年纪尚
幼,魔道不深,或许还没懂得这档子事,瞧来此事不可不防,咦!没错,彤霞既
然懂得吸取男人精元,说不定会懂得防止的方法……」

彤霞见他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已猜到了几分,轻轻一笑,说道:「你是否想
我帮你?」辛钘连忙点头,彤霞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辛钘听说,不禁大喜:「妳这样说,即是懂得防范之法了!」

彤霞小嘴一翘,说道:「懂得又如何,我没说要帮你。」

辛钘盯住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知她存心揶揄,笑道:「妳既然会说出担心我,
就知妳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如果妳不帮我,到时我给那些妖女吸干,变成了
干巴巴的强尸,你忍心么!」

彤霞刮刮他的脸皮,微笑道:「你呀就是不害羞,何时晓得这般死皮赖脸。」
说着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你想我帮忙也可以,就要看你一会能否让我舒
舒服服,趁心如意。」

辛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在这方面兜儿还挺有信心的,最少也不会
比别人差,就怕紫琼不高兴……」

彤霞笑咪咪道:「我可以向你保证,紫琼姐姐绝对不会怪责你。」

辛钘摇头道:「未必!妳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妳刚才也看见紫
琼的样子,显然就不高兴咱们这样,要是紫琼因此生我气,再不理睬我,这教我
如何是好,我……我看还是算了!」

彤霞说道:「见你如此在意紫琼姐姐,瞧来你对她真的很好,教我都妒忌起
来了!」说着平展手掌,闭目念念有词,接着一声「疾」,掌心白光闪耀,已多
了一枚蜡丸,彤霞张开眼睛道:「这是玄女娘娘给你的,吃下吧。」

辛钘呆着眼盯住那枚蜡丸:「这……这是什么灵丹妙药?」

彤霞微微一笑:「这是玄牝还精丹,玄女娘娘得知你进宫降妖,加之罗叉夜
姬非但妖艳过人,且最懂得色相魅惑之术,娘娘怕你着了她的道儿,遂求教于容
成公取得此丹,并授予「容成阴道」一法,助你降魔伏妖。」

辛钘接过玄牝还精丹,问道:「那容成公是谁?便连玄女娘娘也要求教他,
瞧来真不简单。」

彤霞说道:「他可说是你的太师祖,当年你师尊太上老君曾拜容成公为师,
修炼补导之事,此公仍房中术的始祖,曾有「房中十余家,容成居其首」之说。」

辛钘听得双眼圆睁,啧啧说道:「原来是我师尊的师父,果真来头不小咧!

这样说,今日妳卖弄这么多事情,全都是奉玄女娘娘旨意了?」

彤霞点了点头:「这个当然,所以我说紫琼姐姐绝不会怪你,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将脸一板,说道:「妳做得很好呀,原来我和紫琼都给你摆上一道,还
让我担忧了半天,要是紫琼因此而不理我,我可不放过妳。」

彤霞笑道:「你想怎样,用你这根大东西惩罚我么,我可不怕你呢。」伸手
到他身下,一把将玉龙握住,又道:「这枚药丸能抵御任何妖魔的吸精术,还拥
有守身养气、发白更黑、齿落更生之效,你先吃下这药,我再传你「容成阴道」

的咒语,到时只要口诵咒语,法力立生,藉着男女交合,便可轻易摄取女子
元阴,提升功力,亦可化阴为阳,导回女方,达至双修之效。」

辛钘听得兴致勃勃,当下捏破蜡囊,看见内藏一枚灰黑色丹丸,毫不思索,
便放入口中吞掉,忽觉一道辛辣之气沿着喉咙直下,聚于丹田,不消一刻,一团
炙热在肚下耻丘处游走,胯间肉棒同时充血勃起,变得粗硬无比,紧紧抵住彤霞
的腿间。

彤霞眉头轻蹙,顿感有异,挪开身子一看,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

辛钘觉得奇怪,拿眼睛一看,猛地吃了一惊,瞠目叫道:「怎……怎会这样,
原本已经分量不小了,现在竟又大了这么多,变……变得如此又粗又长,这是什
么一回事?」

彤霞看得美目圆睁,一时难以相信,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样巨
大的东西,我还真没看过,这枚「玄牝还精丹」果然是神乎其神,瞬间就变成这
样吓人!」把手一握,滚热发烫,端的是一根人见人爱的大宝贝!

辛钘忧心惸惸道:「彤霞,是真的很吓人吗?」彤霞笑笑摇头。辛钘道:
「但……我担心是紫琼,她这般娇小苗条,怎承受得起这行大货!」

彤霞掩口一笑:「你不用杞人忧天,或许紫琼初时会不习惯,但女人适应力
极强,莫说是干这种事,就是生娃儿也不怕,还会怕这个。」

辛钘想想亦觉有道理,立时放心下来,搔头一笑。

彤霞紧握玉龙,轻轻套弄着,说道:「我现在把「容成阴道」的咒语传给你,
须好好记住。」此咒语只是寥寥数十字,并不难记,辛钘背了几遍,已一字不漏
熟记在心,彤霞又道:「你现在有玄牝还精丹护身,任何淫邪妖法都无法加害于
你,但你要记住,若遇上妖精魔怪,决不可心慈手软,必须把她们的元阴摄尽。」

辛钘茫然不解,问道:「为什么,难道所有妖精都是害人的吗?我曾听师尊
说过,世间妖精虽多,但一样有好坏之分,况且他们修炼不易,如非大奸大恶,
蠹国害民,便该放他们一条生路。便如彤霞妳一样,同样是狐精,难道我也要向
妳下手吗!」

彤霞叹道:「你师尊所说确有几分道理,妖精能化成人形,没有千年道行以
上是不成的。只是玄女娘娘如此吩咐,我只能照遵和你说!好吧,说话我已经全
说了,你是否依遵,我也管不得你,倘若遇着害人的妖物,为免戕害无辜,还是
除去的好,一切由你自己衡量吧。现在你就在我身上试试,我会一面做一面提点
你,按照我的指示就行。」

辛钘点了点头,彤霞跨腿骑到他身上,手握巨棒,把个杯口大的龙头抵住阴
阜,徐徐沉身坐下。辛钘张眼望去,只见巨龙一分一寸的被她吞下,再看彤霞的
表情,柳眉紧聚,樱唇半张,现出一副难以消受的模样,辛钘看见不忍,当下问
道:「妳怎样,受不住吗?」

彤霞不答,只是轻轻摇头,龙头终于抵达深处,牢牢的顶着花心,团团温湿
的嫩肉儿,正自一收一放的把个龙头包里住,着实受用非常。忽听得彤霞长长嘘
了一口大气,低声说道:「真的好大,又烫又硬,光是这样放在里面不动,已经
教人舒服得要死了!」

辛钘美得浑身舒爽,抬眼一看,却见仍留有一截在外,竟不得全根尽入,不
由怔住,暗暗一惊:「刚才还可尽根直没,怎料前后不用半个时辰,已经大大不
同了,当真厉害得紧!」问道:「彤霞,若没问题,我要发动了?」

彤霞微一点头,双掌按在他膝盖上,以此支撑起娇躯,腾出空间好让辛钘在
下抽捣。

辛钘一声得令,便即从下往上发动攻势,只见玉龙不住疾进疾出,每每深投
均直捣靶心,把一团嫩肉撞得吱吱价响,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虽然阅人无数,至今仍没尝过如此庞然大物,现给辛钘一轮猛烈抽戳,
也觉头目森森,四肢打颤,喘叫道:「兜儿……你……你太厉害了,人家从没被
人撑得这样胀满,又……又捣得这般深。嗯!不行,不要这么用力,花宫要给你
捣碎了……」

辛钘双手固定她纤腰,下身一摇三晃,狂插不休,嘴里说道:「妳这里也很
紧呀,简直密不透风,若不使点力,真个寸步难行。咦!怎地妳里头会有张嘴巴,
不停吞噬我的头儿?」

彤霞被辛钘捣得喔喔连声,闻言也暗地一笑,颤声答道:「你……你还说,
下下碰着人家那里,给你弄得又酸又麻,没马上泄出来,已经算本事了……」

不觉间,辛钘一口气便是过百下,只觉膣室越来越湿,越益烫热,每抽提一
下,水儿便夺门而出,打得肚皮湿津津一片。如此淫靡动人的情景,直看得辛钘
兴动莫名,动作渐趋激烈。

彤霞咬紧牙关,拚命死忍,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突然一软,扑倒在辛钘身上,
死命搂住他头颈:「人家快……快不行了,好……好想丢!当我要来之时,马上
念咒取我元阴。」

辛钘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道:「妳不怕么?」

彤霞连连摇头:「尽管来吧,倘若不是这样,怎知效果如何!啊……我有…
…有点意思了。兜儿,人家快要不行,着力深插几下。」

辛钘紧紧抓住她双股,运棒如风,只听得谷水潺潺,响个不停。果然数十下
后,见彤霞闷哼一声,全身紧绷,接着大股热流狂涌而出,直浇向龙头。辛钘依
照彤霞所言,灵龟牢抵深谷,暗念咒语,忽觉一道热气直冲玉龙,绵绵不绝,径
透丹田。

彤霞顿觉功力随着泄势丝丝流走,忙道:「就是这样,成功了!」

辛钘猛然一惊,忙即拖枪拔棒,说道:「对不起,还好么?」

彤霞喘气摇头:「还好,不碍事的。」

辛钘道:「怎会不碍事,幸好妳授了我「化阴回阳」之法。」不待彤霞说话,
听得「嗤」的一声,玉龙再度闯关而入。

第三集四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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