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欲望之门[全本]-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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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之门[全本]-18

  
第一百二十六章 浴室春光

看着卫露曼和晴雨等几个女孩上了杨乐天的车并目送他们远去后,于洁才一个人慢慢得走进了家门。由于人都走光了,家里显得很是冷冷清清,于洁看了看,叹了口气,便进了自己的卧室,身上的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躺到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了脸,仿佛那粉白黛绿的姿容已经被那似水年华洗褪了色。

看着刚才那些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女孩,于洁感到一些沮丧,刚要踏进四十这个槛,各方面都觉得急转直下,那时钟的速度仿佛也经调拨了似的,呼啦啦转得飞快,眨眼中午,倏忽黄昏,只是夜还是很长,辗转不得天亮。

于洁心有不甘地从床上翻了起来,她脱去了身上的衬衫、短裙,她进了卧室里的洗漱间,把身上的乳罩内裤也褪退去了,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她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

她稍微张开双腿,她的小腹下面的毛发浓郁光亮,像放射的阳光一样那些纤毛驯服地贴在白皑皑的肌肤上。于洁的心中起了一场强烈的震荡,跟别人差不多的一块土壤,别人的果园里一茬又一茬,一片又一片的丰硕成果长出来,耀眼金黄地挂在那里,而自己的这片园地里却还是显得比较荒芜。

浴室里云雾缭绕,于洁金鸡独立地探进了一只脚尖,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让水这么一浸泡,顿时就像筋骨抽尽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她静静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胴体,就这么浸泡着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里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乳头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逐浪地涨挺了起来。于洁就这样躺到了浴缸里,轻轻得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已年近不惑,但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充满了自信,于洁的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揉搓着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抚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紧致,她的大腿欣长挺拨,抚摸着她的肚脐眼,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发经过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极像水里的海澡随波飘零。

于洁充满爱怜地用手抚弄着,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两瓣厚实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总认为肉唇是紧闭着,像黑人一样憨厚的暗红色十分伤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锈锁,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样易于挥发,一旦张开了,顷刻弥于无形。

她的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摆弄中张开了一片粉红的美丽的肉欲世界,她有些晕眩,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有一种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体内。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不可遏制地驿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驿动。

于洁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在欲望的冲刷下张开又闭上,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而蠕动张合,突然,一只高挂在缸壁的脚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扑咚一声激起了无数的水花,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她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热,在一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着懒惰更加倦怠,迷迷糊糊地好像抬不起眼皮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才醒了过来,不过不是她自然醒过来的,而是有一双光滑得手在她背后帮她轻轻得按摩着。对背后来的这位不速之客,于洁并没有显得丝毫惊慌,因为她已经从这双手的触感中得知来的这位是谁了。只见于洁闭着眼睛轻声道:“你来啦?”

背后的男人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背后按摩着,另一只手悄然爬到她的前胸,在其左乳上轻轻得揉捏着,一边揉捏一边在于洁的耳边轻语:“嗯,来了。怎么样?舒服吗?”

于洁依旧闭着眼睛,轻轻得点了点头,说:“你大白天的就敢来,也不怕晴雨和小曼在家啊?”

男人轻轻一笑道:“我就是看着她们出去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看见我,我可以离开。”

于洁不置可否,只是自顾将脚尖撩了撩浴池的水,然后,乘他不备将脚尖朝他一抖,把一阵水花溅到他穿得齐整的身上。于洁哈哈地笑了,把毛巾朝男人身上一扔,身子像滑腻的鱼般溜进水里。

浴池里的水冒着热气,满是情趣地漂浮着玫瑰花瓣,于洁将自己的身子沉没到了水里,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像黑色的澡类一样地浮了起来,于洁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从她的指缝间漏下,她的脚趾勾动着,用花瓣戏弄着自己的身子,那场景看来极为妖冶足以使男人惊心动魄。

男人在一边开始解下了领带、脱去了衬衣,当他摆动着腰胯褪着长裤时,于洁的眼光直愣愣地停在他饱满高翘的屁股上面,他的里面的紧缚的黑色三角内裤,把那男人的东西兜得鼓胀胀地,双腿挺拨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健硕的身子像是重拳一般沉闷的击中了她身心最敏感的一隅,不可避免地激起了她的情欲,一种期待的充满希望的感觉支配着她。她的眼睛有些濡湿,舌尖迅速地在丰满的嘴唇间绕了一圈,一声呻吟几欲从心腔底处冒了出来。

男人慢吞吞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让温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间,池子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容纳着两俱胴体。他就在于洁的背后,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一会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紧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惬意让于洁浑身发软,像是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随波逐浪。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双手越来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趋敏感,已经停留在她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双手掰弄着她丰饶的屁股蛋,于洁的心里一阵慌乱,好像就要戏弄着她两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着,但那双手却轻擦而过,在她的大腿后面一路摁压下去。

男人心里清楚,眼前这是个热情如火的成熟美妇,不但脸蛋漂亮动人,更有一身让男人疯狂的肉体,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活得光鲜快活,她的每一个眼神都似乎向人表示她从来就不缺乏男人抚爱和滋润,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马。他想该放出些手段出来,单是常规的习俗当然不能取悦于她,要牵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

男人心里想着,一双手却一刻也没闲下来,从于洁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盖、小腿肚以及脚踝。

于洁浑身酥麻难捺,一个洁白的身子向后仰卧,紧紧地贴向男人的前胸,更是把个屁股凑到了他还没褪内裤的两腿中间,如扇般的摇摆不定。

男人的一双手从她的小腹处圈到前面,紧捏着她腿顶端那处韧带,一捻一掐就让于洁通体畅快,身子更是酥软欲坠地依附到了他的怀里,男人眼瞅着她胸前那对饱满如脂的乳房在水中轻摆,上面的红梅尖挺发硬,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根浅浅亲吻,她浑身一阵战栗,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轮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双唇紧掐着她厚实的耳垂,把于洁逗弄得咯咯地发笑,那笑声放荡嘹亮,难以掩饰心里愉悦的欢欣。

男人将于洁抱了起来,走出浴室,将她轻轻放到卧室的床上,一俱湿淋淋的裸体曲折起伏,肌肤晶亮细腻,一窝水泡聚结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漉漉的一丛燕草一缕缕地纠结着,上面还沾落着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她的脸看似安祥平和微闭着眼睛,其实她浑身燥热,体内一阵阵难忍的感觉冲荡不休。

接着,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于洁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爱抚一下就让于洁激动了起来,精神也为之焕发,他一声不吭的镇静和娴熟的手法让她惊讶,他的手指美妙而无耻地抚弄她的乳房,最后像捉住小鸽子那样紧紧地握着,一动不动地把脸覆盖到了她的胸前那对鼓起鼓鼓胀胀的乳房上。

男人侧起脸,于洁饱满的乳房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头正朝他眨动着妖娆的眼睛,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勾动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晕四处撩拨,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更加得意地紧含住她的乳头,任它在他的嘴唇间发硬挺胀,用牙齿轻轻地磨嚼,于洁忍不住双腿一蹬,脚尖紧绷脚趾大张。

男人的一缕长发在于洁的胸前搔得她痒痒地难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顿时一阵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头发,更把手掌在他的脸上揣摩。嘴里嗔怪着说:“你怎还不把裤子脱了?”刚是说完,男人已是扔开了手中湿漉漉的内裤,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般的呈现出来。

于洁拿眼角一瞄,心里顿时掠过一阵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样前端光滑细腻,上面凝结着晶莹的一点精液,根柄上青筋盘绕,摇曳着像是醉倒了的头陀那光秃秃的脑袋。她无比怜惜地用手轻抚起来,沉甸甸的饱满厚实的感觉让她心花怒放,她紧捻把握,更将那手指在龟头那一处磨蹭,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掌心上欢欢地跳跃。

男人感到了她的骚动,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两瓣肉唇中,一经触摸那儿就像河蚌一样敏感地闭合,唇间更有一些温热的汁液流渗,这是一个情欲勃发的女人,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扩张开来摆动着,一个肥厚的屁股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男人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就站立于床边如苍鹰凌空俯冲,好像能听到那东西穿过气流孜孜有声,刚一插了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炽热温软的包裹。于洁长长地哎哟了一声,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欢呼着。男人收缩小腹把个胯部紧迫过去,手攀着她的一双大腿将它搁置到了肩膀上,然后就加大力度挺动了起来。

于洁才感受到了一阵充实的饱胀,又让那东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个身子从床上腾起将两瓣肥腻的肉唇尽力地高高耸起,一张俊俏的脸红晕缠绕,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男人的脖颈。此刻,男人的胸、腹、股都和于洁紧密贴合到一块,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男人并不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抽送粗鲁莽干,在与于洁紧密贴合时,他前后缓慢地摆动下身,时而如蜻蜓掠过水面般轻轻摩挲,时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瓣肉唇,让她肉唇顶端那一小粒探出头来的肉瘤能够跟龟棱亲密地磨蹭。

最初,于洁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身子紧贴着他把双大腿绷得笔直,但是当男人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那粒肉瘤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更把身子掀动迎凑着那根湿淋淋沾着白汁的东西。

男人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了于洁前面那一处敏感点以后,开始改变做法,他一条柔韧的腰像是安了轴似的活泛灵巧,扭动起来忽左忽右前顶后捣,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就这样一会,于洁的快感已是一浪高过一浪、高潮迭起时的她那表情,美艳得像是怒放了的鲜花,她面部轮廓本来就极是雅致,五官均匀眉清目秀,那是张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此刻在情欲的操纵下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扭曲紧皱到一块的五官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捺。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男人倾注了所有精力,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冲动。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于洁已是到达高潮,男人只觉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种绝对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是感觉着那一种紧紧的吸纳,那是她温润柔软具有吸盘般粘着力的腔壁里潜藏着的无数快乐之蕾,它们一经触动即就喧闹舞动起来了。

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 男人清楚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胯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让男人给征服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将丧失作为男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男人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于洁的快乐而奉献着直至大汗淋漓双腿发抖,他的身子扑到了她身上,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她的一对饱满乳房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于洁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她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男人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间的身子颠倒了过来,变成男人躺到了床上,而于洁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着那根还胀挺着的东西,对准她两腿中间把条纤柔的腰肢一扭。

男人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触到自己的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顿时快感贯穿脑髓,他不仅抬高起身体,更将小腹往上顶凑起来。于洁松开了手屁股也随着往下压迫,双手却仍然紧压在他的胸脯上面。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他操纵、控制她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乎毫不怜悯地命令他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男人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充满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顿、驰骋。

宽大的卧室里看似静寂但热情更加炽烈,经过一个小时后,男人那东西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韵犹存的于洁体内,在他汪汪不绝地发射精液时,于洁惊呼一般的高叫着,随后像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跌落到了他的胸前。男人感觉到了她发烫般的身子,确认落在怀里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瘫软了的东西也从她的体内缓缓退出。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发屋小姐

杨乐天请卫露曼等四人去了一家比较高档的西餐厅去吃西餐。到了餐厅后,晴雨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笑道:“嘻嘻,你请我们这么多人来这边吃饭好象有点煞风景哦。”

“哦?此话怎讲?”杨乐天不解道。

“这个地方适合一对情侣吃烛光晚餐,而不适合像我们这么多人浩浩荡荡来吃大餐的。”晴雨笑着解释道。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说法还一套一套的,有人请你吃你就偷着乐吧,还东挑西捡的。”杨乐天不禁又好气又好笑道。

晴雨将嘴一撅道:“哼,和你说这事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不懂情趣的家伙。”

“喂,有你这么和哥说话的吗?”杨乐天气道。旁边的几个人却忍不住掩嘴窃笑。

吃过饭,杨乐天说:“好了,小姐们,接下来你们准备去干什么呢?还要不要我继续效劳啊?”

话音未落,就见小梅站起身道:“当然还要啊!下午还带我们出去玩。”

这时,坐在她旁边的小依拉着她的手道:“可是明天又要考试了,下午还要回去复习复习呢。还玩啊?”

小梅一听,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得坐了下来,唉声叹气道:“唉!高三生活就是这么悲惨啊!想玩都不能玩地尽兴。”

这时晴雨说:“喂,你也别叫苦连天啦,黑暗已经到来,光明还会远吗?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无忧无虑,痛痛快快得玩啦。”

“嗯,还是小雨说地好!心态健康,积极向上。”卫露曼赞道。

“嘻嘻,谢谢小曼姐夸奖。”晴雨撒娇似的抱着卫露曼说。

“那好,我就送你们回学校吧。”杨乐天道,“小曼,你呢?和不和我一起去送她们?”

“嗯,我还要去商场买几样东西,就不和你一起去送她们了,你自己一个送她们回学校吧。”卫露曼想了一会说。

“那这样吧,我先送她们回学校,你去逛商场,呆会你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怎么样?”杨乐天说。

听罢,卫露曼还没来得及答话,晴雨就在一旁用一幅夸张的表情说:“哇噻!哥,这么体贴小曼姐,是不是喜欢上了小曼姐啊?”

杨乐天“呵呵”一笑,并不答话。而卫露曼则脸微微一红,嗔道:“小丫头,胡言乱语得说什么啊?”

“嘻嘻,哥都默认了,你还不承认啊?”

“好了好了,吃好了就起身走吧,我送你们回学校。”杨乐天打断晴雨的话道。

出了西餐厅,卫露曼和他们道了个别后就朝购物广场走去,而杨乐天和三个女孩则上了他的别克车朝学校驶去。在路上,晴雨笑道:“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小曼姐啊?要是喜欢你就追她啊,我可以帮你哦。”

杨乐天闻言不禁笑道:“你帮我?你怎么帮我啊?”

晴雨看了看她那两个同学,神秘一笑,然后凑到杨乐天的耳边说:“帮你把小曼姐骗上床啊,女人一旦和你有了肉体关系,一般来说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说完便“吃吃”的笑了起来。惹的坐在后排的小梅和小依都忍不住道:“喂,你和哥都说了些什么啊?瞧你笑地那样,好坏哦!”

虽然杨乐天对晴雨的大胆是早有所知,但还是没料到她嘴里会说出这番话来,扭过头吃惊得看了她一眼,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眼前这个只有十七岁的中学生的嘴里说出来的。这时,只见晴雨有伏在那两个女孩的耳边轻轻得说着。不一会,就听到小梅一声放肆的大笑,而小依则是抿着嘴轻笑,脸蛋上浮现一抹红晕。

杨乐天通过反光镜看了这情形不禁暗暗得摇了摇头,心道:“唉,如今的女孩真是开放又大胆啊!”想到这,他忽然心里一动,又想:“刚才晴雨不是说了,一个女人一旦和一个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那这个女人一般的都会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按这个理,如果我要和晴雨这个小丫头发生了肉体关系,那这个丫头必然会对我死心塌地,到时我说什么这个丫头就会听什么了,那我不就是有了对付于洁那老狐狸的法宝啦。”

心念及此,杨乐天偷偷得瞟了一眼旁边的晴雨,只见晴雨仍在回头和小梅她们聊着,没有注意到杨乐天在偷看她。晴雨虽然才十七岁,但发育地却已相当成熟,屁股圆圆的,胸部挺挺的,脸蛋更是没得说,杨乐天心想把这样一个女孩压在身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想着想着,胯下的小弟弟又挺起开始抗议了。

“霸王硬上弓肯定是不行的,必须要晴雨她心甘情愿得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那才能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杨乐天心中暗想。可怎样才能使她心甘情愿得上床呢?这不禁让他又犯了难,从目前情况来看,晴雨虽然对他还是有好感的,但还没有达到愿意和他上床的地步,看来必须要使用一点手段了。

不知不觉,车已开到学校门口,三个女孩下了车,晴雨趴在窗口说:“哥,以后放假你还带我出来玩好吗?”

杨乐天当然是求之不得,忙道:“好啊,没问题。以后放假了没课你就打我电话,我带你出去玩,呵呵,当然了,你可不要和你妈说哦,要不然我可不敢带你出去。”

“嘻嘻,你放心啦,哥,我不会说的。”晴雨高兴道。她此时哪知道杨乐天心里打地是多么坏的主意?还以为他突然好了起来,以前叫他带她出去玩,他总是推三阻四的。

“那我们呢?”小梅和小依同时道。

“你们?啊,你们也一样啊!可以打我电话。”杨乐天说。心里在想:“嘿嘿,到时连你们也一块收拾了。”

看着三个女孩进了学校,杨乐天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卫露曼这个时候也没给杨乐天打来电话,看来是不需要他去接她了。于是便给小欣打了个电话,谁知小欣也在忙着给店铺打扫卫生。杨乐天百无聊赖,也不知干什么好?开着车在大街上闲逛。

路过一家美发店时,杨乐天鬼使神差得停下了车,信步走了进去。美发店的老板娘一见杨乐天从别克车里走了下来,知道这肯定是一个有钱的主,顿时觉得喜从天降,连忙招呼杨乐天坐下,娇嗲嗲得问:“老板,想要什么服务啊?”

“你们这有什么服务啊?”杨乐天打量着老板娘。老板娘看上去有三十岁了,模样一般,但身材颇为惹火,尤其是胸前的那对双乳,颤颤巍巍的,好似波涛汹涌。

老板娘笑嘻嘻道:“按摩呀,捶背呀,至于其他的嘛,你也可以和小姐商量嘛。总之,肯定会让老板您满意的。”

“哦,是吗?那把你这里的小姐都叫出来,我看有没有漂亮的?”杨乐天一边说一边趁机在老板娘的丰乳上捏了一把。

“嘻嘻,老板,你好不规矩哦。”老板娘话虽这么说,但却丝毫不阻止杨乐天的行为,反而离的她更近了,“小姐们,都出来吧,让这位老板好好瞧瞧。”

话音未落,五个年轻女孩从里屋鱼贯而出,杨乐天轻轻扫了一眼,女孩们的长相都还不错,杨乐天选了其中一个最年轻的,估计和晴雨差不多年纪的一个女孩,然后指着她说:“就你吧。”

其余的四个女孩见没选中自己,嘴里不由小声的嘟啷了几句,然后便四散走开了。这时,老板娘又嗲声嗲气道:“哎呀,老板,你可真会选,小小可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女孩哦,今年才刚满十七岁。小小,快带老板进去,要好好服侍老板啊!”

“还真和晴雨同岁啊。”杨乐天心中暗想。这时,小小已经把杨乐天领上了楼。上面是几个隔间,小小把杨乐天带进其中一个隔间。

“老板,你是捶三十还是五十?”小小熟练得问到。

“三十怎么捶?五十又怎么捶?”杨乐天笑嘻嘻得问。

“老板,你捶了就知道了嘛。”

杨乐天想了想说:“嗯,那就捶五十吧。”

“好!老板!”小小说完就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安全套。杨乐天恍然大悟,暗想:“原来捶五十就是做那事啊!”于是道:“小姐,你也别忙活了,快把衣服脱了,这里是二百块,你把我伺候舒服了,再加一百。”说完,他就躺在那张小床上。

小小惊诧得看了一眼杨乐天,随即便展颜一笑,道:“老板,你真是个爽快人啊!”

很快,小小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地干干净净,躺在杨乐天的身边。小小的皮肤不是很白,但却很光滑。这时,小小一边有手刺激着杨乐天那软绵绵的部位一边用嘴在他的胸口上轻吻着。她的舌头每次滑过杨乐天的乳尖都让他全身一阵舒爽得轻颤。

杨乐天的手从小小的颈后绕了过去,在她温软小巧的乳房上抚摸着,可以感觉到她心跳的轻微震动。小小的手很灵巧,握着杨乐天下面的部位轻轻揉动。一股热气从她的手掌传到杨乐天的体内。另一只手在他的小弟弟上轻轻套动。杨乐天只觉下身一阵整快感不停的涌来。

这时,隔壁包厢隐约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引的杨乐天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小弟弟象冬眠的蛇一般开始苏醒,在小小的手里慢慢硬了起来,她温柔的伏在在杨乐天身上啜吸着,直到杨乐天的小弟弟涨大到突破她纤纤小手的包围。不知不觉中,她极为熟练的给杨乐天的小弟弟套上了一层薄薄的胶套。然后躺在在床上等待着他的行动。

杨乐天压在小小身上,感受着她柔嫩肌肤的清凉,她的两条腿向外张开,方便着他的进一步动作。杨乐天用手探索着寻找目的地,茸茸的毛发从中,她的肉缝散发着丝丝的热气,杨乐天的手指很轻易就突破了阻碍进入了腔道,里面是润滑湿腻的,热热的黏黏的。杨乐天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些,小小的肉缝因为杨乐天的动作而微微张开。那一开一合的动作让杨乐天更加亢奋。

小小微闭着双眼,两手无力的抓着杨乐天的腿,脸颊越加鲜艳,一副任君采颉的娇媚模样。于是杨乐天身子前倾屁股一沉,硕大的小弟弟立即刺入了她的肉缝,小弟弟也随之浸泡在那温暖狭窄的腔道内。小小忍不住叫了起来,呻吟柔媚动人。

杨乐天喘着粗气在小小身上卖力的运动着,每一次刺入都有一种躏辱般的快感,小小也仿佛就要在杨乐天的攻击下死去似的哀叫,但随着杨乐天的退出,她的阴部又热烈的向上追击。期待着杨乐天的再次进入。

两人的汗水在彼此身体的结合处交汇,又和她体内不断涌出的爱液黏在一起,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缓缓流到床上。

小小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是不可抗拒一般,让杨乐天更加兴奋的冲杀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身体象蛇更象章鱼般将杨乐天紧紧缠着,腔道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带给他更加强烈的刺激。

终于,杨乐天的冲动如潮水般一浪浪涌出,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精华夺体而出,全身抽空一般无力的瘫倒在她的身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婚礼现场

杨乐天精疲力尽得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打开门就发现地上有一张大红的请柬,杨乐天看了不由暗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唉,又来了一张红色罚款单。”自从杨乐天升为投资部经理后,他就经常收到同事们的请柬,或是结婚,或是生小孩,又或是乔迁,总之都是需要送礼的。不过此时杨乐天又觉得有点奇怪,心想:“之前没听说哪个同事要结婚啊,也没听说谁要生小孩或是搬家,怎么就突然来了一张请柬呢?嗯,还是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翻开一看,杨乐天不禁愣住了,他呆呆得看着上面的名字,颓然得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里有如五味瓶打翻了一般,酸甜苦辣,千思百绪一起涌上心头。

原来请柬上新娘的名字是秦晓露,而新郎的名字杨乐天却不认识,并不是成大富,而是一个叫袁成彬的家伙。上面写的结婚日期就在明天,而地点就是国际大酒店。

自从那次在云姐的咖啡屋分开以后,杨乐天就一直没与秦晓露联系过。时至今日,杨乐天对她已经没有什么恨,不过杨乐天也没料到秦晓露结婚会寄请柬给他。“去还不去呢?”杨乐天心中举棋不定。

最后,杨乐天还是决定去,他想:“既然她都有那个心寄请柬给我,那我为什么不去?要是不去岂不是证明我太小心眼啦?不行,一定得去。”

第二天傍晚,杨乐天准时得来到了国际大酒店宴会厅,大厅外已经排列了很长的队伍,都是来参加婚宴的来宾,只见男人们个个衣冠楚楚,女士们人人金光闪闪。秦晓露的姐姐,秦晓露的父母,以及秦晓露和她的那个名叫袁成彬的男人都站在门口在迎接这些出席婚宴的来宾。

杨乐天没有排队,直接去了接待台,接待台在入口处一溜儿排开,紫红绒的台布显得喜庆典雅,十几位如花似玉的年轻小姐,笑脸盈盈地接待着到会的客人,杨乐天在精美的签名簿上签上了他的名字,并把给新人的红包交给接待小姐。接待小姐在与会名单中找到杨乐天的名字,并告诉了他所坐的桌号。

杨乐天走进宴会厅,只见厅内布置得温馨浪漫,喜气洋洋。舞台的幕布上是一个硕大的金色喜字。在灯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一个比人还高的多层结婚蛋糕像一座宝塔似的矗立在舞台的一角,那乳白色的光泽与粉红色的背景交汇相映,显得缤纷绚丽。

从舞台的正前方及宴会厅的中央铺着一条长长的红地毯,地毯的两边排列着花柱,每一根花柱的上方,五颜六色的鲜花簇拥着一只白色的蜡烛,姹紫嫣红,烛光摇曳。衣着华丽的宾客们倘佯在这花影和烛光中,好一派衣香鬓影的奢华风采。

当杨乐天正在寻找他的桌号时,一位女侍者走过来,她手里托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红白葡萄酒,洋酒、啤酒,以及橘汁和饮料。

“嗨!”杨乐天叫住了女侍者并从她的盘子里拿过一瓶啤酒。杨乐天端着那杯啤酒找到了他的位子,刚坐下,“杨乐天。”一声轻柔恬美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杨乐天扭头一看,竟然是袁婷婷。

杨乐天简直认不出来这是袁婷婷,黑色的晚装礼服,系在胸部,雪白的肩膀和背部全裸露着,形成强烈的黑白反差,这种美,显得厚重,令人震撼。高挺的乳房只遮住了一大半,很深的乳沟完全显现,一条银色的项链闪烁在洁白的胸部,一个由IOU英文字母组成的挂坠儿垂挂在项链下,与乳沟形成完美的搭配,光影飘渺,美伦美唤。她使人感到没有丝毫的淫荡,反而有一种实实在在的美感。

在杨乐天惊艳的遐想中,袁婷婷狠狠地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说:“你干嘛这样看我?”

“哦,太美了,太美了!”杨乐天回过神来,连声称赞。

“没见过啊?”袁婷婷嗔怪着坐在杨乐天的身边。

“百看不厌嘛!”杨乐天嬉戏地说道。忽然,杨乐天又想起什么说:“咦!你怎么也到了这里啊?你和新郎新娘是什么关系啊?”

“对啊,你怎么也到了这里?你和新郎新娘又是什么关系?。”袁婷婷坐下后,伸手在他的腿上一掐道。

“咳咳。”杨乐天干咳两声说,“新娘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哦,对了,难怪我看她怎么觉得有些面熟。”袁婷婷说,“是不是那次在酒店房间的那个……”

杨乐天点了点头,面色黯然,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说:“那你呢?”

“新郎是我的堂弟。”袁婷婷犹豫了一会说。

杨乐天勉强一笑道:“难怪也姓袁了。”说着,他便向侍者招了招手,从她的托盘上端起一杯啤酒放在袁婷婷的桌前。

“谢谢!”袁婷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怎么?心里很难受?”

“难受?怎么会呢?现在她找到了她的幸福,而我也找到了我的幸福,我高兴啊!”杨乐天言不由衷得说。

“你别瞒我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些难过,难过也是人之常情,而且也说明了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我不会怪你的。”袁婷婷温柔得说。

“谢谢!”杨乐天有些感动了。

这时,大厅里的音乐突然停止了,灯光也随之变暗,两束强烈的灯光从高耸的灯光塔上射在舞台上,一男一女两位主持人出现了,袁婷婷告诉杨乐天说那是两位临海电视台的名主持,男的说普通话,女的讲方言。这是临海市的习惯,稍微大一些的活动,一般都使用两种语言。

主持人说了一通表示欢迎到场来宾的开场白之后,宣布新娘、新郎入场。随即婚礼进行曲响起,那两束灯光立即转向了红地毯那头,照在袁成彬和秦晓露的身上。

接着秦晓露挽着袁成彬的胳膊开始踏着红地毯向舞台走去,这时两旁的人们拼命向他们喷射彩胶,挥洒彩沫,周围的烟雾也开始飘起,摄影的闪光灯不停的闪烁,祝福的喊叫声,拉彩胶的劈里啪啦声,音乐的欢快声,宴会大厅漾溢着浓浓的庆典气氛。秦晓露和袁成彬在烟雾缭绕中走向舞台,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这时,袁婷婷突然感到杨乐天是那么的安静,只见他默默地坐着,眼睛直直地望着舞台,眼光中充满着无奈,他没有鼓掌,嘴唇紧紧地咬着,一脸的阴沉和凝重。

袁婷婷的心沉沉地往下跌,连呼吸都觉得有些难受。不过她想此时杨乐天的心应该和她一样觉得难受,他爱的人结婚了,至少是以前爱的人,但新郎不是他,这怎能不让他悲哀,怎能不让她伤痛呢?

舞台上的一切表演似乎都在刺痛着杨乐天的心。而杨乐天的一切表情又似乎在刺痛着袁婷婷的心。

袁婷婷为杨乐天感到悲哀,也为自己感到悲哀。这里没有一年四季的轮番交替,春夏秋冬的风景早已模糊了往昔的美丽,时间的推移在你我的心头种植起无法触及的回忆,脸上残留的泪痕述不尽的心痛,全在这一刻涌动起来,可悲的人生!

轻轻的感叹一声人世的苍凉,有太多的精彩有太多的无奈,想孤立自己的感受让它与世隔绝却是那么遥远而不可及,也许人类本身就是以爱为主题,以恨为线索展现一幕幕的喜剧与悲剧,设置了一个个痴恋和背叛,相互连接却不能靠近也不能疏远。也许爱过才知那份伤痛有多刻骨铭心,也许失去过才知那份空缺有多钻心刺痛。

这时,舞台上有人在讲话,说的是普通话。声音温润但显得无力。只见他双手扶在讲台上,目光透过一副金丝框的眼镜盯在讲台的稿纸上。讲话结束了,台下有稀稀落落的掌声,然后两位礼仪小姐上前把他搀扶着走下舞台,这时杨乐天才感觉到那是秦晓露的父亲。

主持人又出现了,杨乐天听到女主持人在喊袁婷婷的名字:“下面请袁婷婷小姐代表男方家属讲话。”

只见袁婷婷拂了拂头发,又拢了拢裙摆,然后把酒杯里剩余的啤酒全倒进嘴里,站起来,右手优雅得向大家挥了挥,便昂首挺胸地走上了舞台,袁婷婷站在那张布置得极为精致的讲台后,朝台下望了一眼,好象有无数只眼睛向她射来好奇和惊艳的目光,似乎这样更使袁婷婷有了信心和勇气,袁婷婷心里有一种要征服他们的自信和狂妄。

“各位来宾!”袁婷婷说出第一句话,仿佛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大厅里回旋,清晰、干脆。袁婷婷不喜欢说“女士们,先生们。”那种俗套的开场白,更不喜欢手里捧着一张纸,照本宣读。她喜欢潇潇洒洒地即兴发挥。

“我叫袁婷婷,是袁成彬的堂姐。今天是袁成彬和秦晓露的大喜日子,我祝他们:新婚愉快,幸福快乐!同时,我还代表袁成彬的母亲,祝他们和睦、平安!我还要感谢大家的光临,感谢你们为这对新人所带来的声声祝福和美好心愿。”袁婷婷把后面的一句话提高音调,然后停顿。这时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袁婷婷不会使用什么“白头偕老、百年好合”这类庸俗的字眼,因为她觉得那样太普通了,不足以表达她的意思和显示她的与众不同。

最后袁婷婷说:“最后,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最实在的语言,最现实的祝福。

“谢谢大家!”袁婷婷说完走下舞台,不卑不亢地回到她的座位上。这时,她知道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

婚宴在继续进行。开始上菜了,第一道菜“龙凤呈祥”,宴会厅内的灯光逐渐变得黯淡,端盘子的侍者一列排开,从门外鱼贯而入,托盘都举在肩膀以上,盘子里都点着一根红色的蜡烛,侍者的队伍在桌与桌之间穿行,摇曳的烛光在黯淡的背景下,形成一条长长的蔓延的火光,犹如一条长龙在夜空中飞舞。

待每一个侍者到达每一个餐桌前,宴会厅的灯光又亮了,当侍者把盘子放在餐桌上,杨乐天发现原来是一道什锦拼盘,但盘子里那用水果雕刻的一龙一凤却显得栩栩如生。

菜肴一道道地上,舞台上有歌星在表演助兴,宴会丰盛而热闹。

杨乐天看到秦晓露和袁成彬在桌间迂回,为每一桌的客人敬酒和照相留念,伴娘提着酒瓶,身后一个红旗袍小姐端着托盘和他们形影不离。现在的秦晓露,又换了一套礼服,一件无袖的中式旗袍,把她那高挑的身材衬托得优雅别致。伴娘也换成了一件紫红色的连衣裙,显得简洁素雅。

杨乐天默默地端起酒杯自斟自饮了两杯,惊得四坐个个目瞪语塞。袁婷婷在招呼舞台上的表演,这个桌子上的人杨乐天是一个也不认识,于是只好一个劲得喝酒。今天的袁婷婷也似乎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柔情和活泼,她如一只受伤的羔羊,冷冷的望着杨乐天,她的眼光冷的像一束寒冰,逼得杨乐天无法正视,又只好埋头喝酒。

杨乐天能有什么更好的理由可以宽怀她的伤害呢?他颓然无言,只好不停地为自己倒酒,与众人一起一杯接一杯的喝。袁婷婷看着杨乐天不停的在酒中麻木沉沦。她知道,酒精也许会让杨乐天感到舒服一点,至少,疼痛不再强烈。

当袁成彬和秦晓露过来敬酒时,杨乐天已面红耳赤,醉眼朦胧,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舌头已不听使唤,甚至站起来都觉得困难。这时袁婷婷跑了过来,扶着杨乐天说:“你干嘛这么喝啊?”

“没,没事儿,我还能再喝,倒酒。”杨乐天伸手又去抓酒杯。

“婷婷,你怎么也不看着他点儿?”袁成彬似乎在责怪着袁婷婷。袁婷婷也顾不得和他说什么了,急忙扶住杨乐天。

“今天是喜,喜庆日子,干嘛拦我啊,来,祝,祝你们新婚快乐!”杨乐天端起酒杯要与袁成彬干一杯。而秦晓露却在一旁并不言语。

这时等在旁边的摄影师喊了一句:“你们还照不照啊?”

“照,当然照!”于是袁婷婷把一干众人喊过来,杨乐天还是坐着,袁婷婷拥着秦晓露坐在杨乐天的身边,袁成彬站在他们的身后,旁边还有那几个大概是秦晓露或袁成彬的同事朋友。这时摄影师对着他们,只见闪光灯一闪,留下了一张珍贵的照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性爱安慰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杨乐天只觉得头痛欲裂,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看了看四周后,他才明白自己是在家里,躺的正是自己的床。再看自己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啊?是谁送我回来,又给我脱了衣服啊?”杨乐天心中暗想。然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该上班了,于是撑着身子起来,谁知刚一坐起身子就觉得头晕目眩,险些一头栽到床下去。看来也没法再上班了,只好又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请假。请好假后,杨乐天开始回想昨晚的一切。慢慢得,昨天晚上的事开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哎呀!昨晚我表现的那样,婷婷肯定是生气了。”想清楚了昨晚的事后,杨乐天不禁后悔道,“唉,我昨晚怎么会那样失态啊?”想清楚了昨晚的事也就想起了秦晓露已经嫁人了这一事实。回想起昨晚秦晓露巧笑倩兮得挽着袁成彬那家伙的胳膊给在座的客人敬酒时的情形,杨乐天不禁又是一阵心痛。虽然这时的杨乐天已今非昔比,手上小有财富,职位也有所提升,对他倾心的女人也更是有好几个,可这些都不能让秦晓露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反而还离的他更远,这让杨乐天产生出一种深深得挫败感。

“她离开我这么久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也很少想过她,可为什么见到她结婚了我还那么难过呢?难道我至今还在爱着她?不,不可能啊!论财富地位,袁婷婷比她高出百倍千倍;论温柔贤淑,云姐又胜过她不止一筹;论乖巧可爱,小欣又略占上风。这些女人都对我情有独钟,我没有理由还爱着那个曾经背弃我的秦晓露啊,对!没有理由!”杨乐天心中不断的为自己寻找不爱秦晓露的理由。不爱秦晓露的理由很多,也很充分,然而却又禁不起推敲。如果不爱,为什么见到她结婚会那么心痛?宴席上表现出那幅样子?可见自己还是爱着她的。

“那么多好女人在爱着我,可我还爱着秦晓露这个曾经背弃我的女人。难道自己真的像一本杂志上所说的那样,男人是一种最下贱的动物,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杨乐天在心中问自己。

胡思乱想了半天,杨乐天猛然意识到是不是该给袁婷婷打个电话,跟她解释一下。自己昨晚表现成那样,她肯定是生气了,要不然她就会将我留到了她的房间而不会将我大老远的送回来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换成是我,我要见到我的女朋友在她的前男友的婚礼上表现成这样,那我也会生气的。想到这,杨乐天就准备给袁婷婷打电话。

刚把手机拿到手里,手机就响了,杨乐天心中一喜,暗想:“咦!袁婷婷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那看来她是不生气了。”喜孜孜得拿起手机一看,喜悦之情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不是袁婷婷打来的,而是小欣。

“喂,小欣,什么事?”杨乐天懒洋洋得问。

“哥,你终于接电话啦,你昨晚去哪啦?怎么打了一晚上电话也不接啊?”小欣焦急而又带点埋怨地说。

“哦,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现在才醒过来,头好晕啊!”杨乐天显得有些有气去力得说。

“啊!那你快开门,我看看!”

“啊!开门?你看?”杨乐天惊讶得说。

“是啊,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外。”

杨乐天套了件衬衣就挣扎着爬下床,晃晃悠悠得去开了门。“啊!哥,你怎么搞成这样啊?喝多少酒啦?”小欣一进门就觉得酒气冲天,全是从杨乐天身上散发出来的。

“应该没多少吧?估计一斤没到,也就七八两的样子。”杨乐天努力回忆了一下说。

“啊?七八两还不多?”小欣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杨乐天回到了床上。

“哥,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啊?不开心吗?”小欣坐在床边抚摸着杨乐天那浓密得头发轻声道。

看着小欣那关怀的眼神,杨乐天突然有了一种要一吐为快的冲动,他轻轻得点了点头,说:“昨晚参加了她的婚礼。”

“她?”小欣一怔,但凭着女性特有的敏锐再结合杨乐天此时的神情,小欣很快就猜到了杨乐天口中的“她”是何许人?

“她,你的初恋情人?”小欣说。

杨乐天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说:“不是初恋,而是我的前女朋友。”说着,他就把认识秦晓露的前后以及怎么和她分手的都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小欣。小欣认真的听着,听着听着,眼睛就湿润了。

男女之间的事情,自古以来就有,自古以来都似乎说不清道不明,男人多直中取,女人多曲中求。所以圣人孔夫子也不得不慨叹,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圣人尚且如此,凡人如我辈,更要有多少人不幸落难于滚滚红尘当中。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倘若浅尝辄止,总能如燕子掠水,轻盈于空中和水面。倘偶尔沉浸,便忽然间万劫不复,永远与流水相伴,人生长恨水常东。

或许小欣和杨乐天一样都沉陷得太深了。

听完杨乐天和秦晓露的故事,小欣趴在杨乐天的身上,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也许是杨乐天的故事,他的伤痕又勾起了小欣对她自己那段感情的回忆以及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伤心地哭了起来。

杨乐天有些始料未及,他没想到自己的故事勾起了小欣的伤心往事。杨乐天的手抚弄着小欣的头发,想要安慰她,杨乐天说:“小欣,有句老话:‘如果老天爷为你关一扇门,一定会为你开一扇窗。’你想想,要不是你以往的那段生活,你怎么会认识我呢?”为了让小欣不再哭泣,杨乐天只好“厚颜无耻”。

小欣忽地抬起了头,怔怔地望着杨乐天,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她没有张口,杨乐天凝视着那一泓清水。青春的眼光总是显得单纯、有神和坚定的,一心想的是满眼的繁花灿烂,鲜活盎然的日子,哪里会想得到灿烂下面是一路的荆棘呢?

人们总会拿明眸来形容一个人眼睛的美丽。可再美丽的眼睛,没有了爱情也是一潭死水。正爱着的女子,总是能在蓦然一视中滴出水,透出蜜来。眼睛是会说话的。透过它,能知晓你是爱,或是不爱。如今杨乐天失去了爱,可他又不肯从小欣身上找回来,如今他的眼睛是无神无情的,冷而漠然,早已从温柔多情化为了冰凉如水,而没有一丝的涟漪了。

小欣把杨乐天看了一阵儿,没有说话,又忽地重重地把头放在他的身上。她的手不安分起来,小欣从杨乐天的衬衣下面伸了进去,使劲地摩挲起来,仿佛她的怨气,伤心、痛苦都要在杨乐天的身上发泄出来。

杨乐天没有制止她,任她摩挲。但她那柔软光滑的手指无数次的掠过自己的乳头,使自己不安起来,杨乐天虽然有些头昏脑胀,但他的雄性组织却敏锐异常,杨乐天下身的那个部位开始肿胀。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他们又挨的如此贴近,小欣那种熟悉的气息又强烈地感染着杨乐天,杨乐天不由地解开她的衣服纽扣,脱去她的上衣,她那雪白的肌肤在白天更显得耀眼,接着他又扯去小欣的乳罩,两个白嫩鲜艳的乳房晃动在他的眼前,杨乐天把脸贴上去,用脸颊,鼻子抚摩着,磨蹭着。然后把她的乳头衔在了嘴里,深情地吸吮着。小欣也兴奋了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接着,杨乐天又拉开小欣裙子上的拉锁,把裙子褪去,再扯下她那白色的小内裤,小欣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依偎在杨乐天的怀里了。这时,杨乐天伸开胳膊去脱他的内裤,小欣突然拦住了他,说:“你行吗?”

“怎么不行?”杨乐天说。

“你这身子?”

“放心,头晕脑胀不影响做这事的,而且这可是醒酒的最佳妙方哦。”

“哥,你太坏了,拿我当醒酒药啦?不干!”小欣把杨乐天的内裤往上拉了拉。

“别啊!我这个受不了啊,你就忍心看哥这么难受啊?”杨乐天的手在裤档上摸了摸。

“那……那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我……我就听你的。”小欣显出一种关怀的神情。

“小欣,你真好!真不愧是我的情妹妹。哥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啦。”杨乐天说着就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哼,花言巧语!”小欣嗔道。但神情却是很高兴的样子,与刚才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判若两人。显然她对杨乐天这番话还是很受用的。

“来吧!好妹妹!”杨乐天说完,就把内裤捋了下来,他那粗大的小弟弟顿时露了出来,威风凛凛地直矗云天。

“哥,真拿你没办法。”小欣边说边慢慢地将臀部移向杨乐天的阴部,然后伸手握着他的小弟弟,对准她的阴道,极缓慢极小心地坐了下去。顿然,杨乐天感到一阵温热和潮润,他的小弟弟包裹在无比的柔润之中。

“行吗?”小欣坐下去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

“行,动一动。”杨乐天说。

小欣又是极缓慢极小心地上下活动起来。

“嗯,真舒服。”杨乐天沉醉得闭上了眼睛。

小欣缓慢的扭动,杨乐天的小弟弟在增大膨胀,杨乐天射了,射得淋漓尽致,射得舒心欢畅。小欣也满面春色,神彩飞扬。

有时候,性爱真的可以驱散愁雾,驱除阴霾,迎来灿烂满天。小欣不再哭泣,不再伤感,笑眯眯的躺在杨乐天的身边。而杨乐天也一时忘记了昨晚那不开心的一幕。

当他们正沉浸在性爱愉悦的余韵中,杨乐天的手机响了。这回真是袁婷婷的电话。

第一百三十章 出海同游

杨乐天本想和小欣在床上继续温存一会,没料到这时手机却响了,杨乐天懒洋洋得接过一看,是袁婷婷打来的,杨乐天是吓了一跳,心里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怕被小欣追问,于是忙看了小欣一眼,只见她正伏在自己的怀里,并没有注意到他,杨乐天暗暗松了口气。而喜的是袁婷婷肯主动打电话给他,说明她已经不生他的气了,至少不是很生气了。

“喂,哥,你怎么不接电话啊?吵死人了,不接就关掉好吗?”小欣依旧伏在杨乐天怀里幽幽得说。

杨乐天装模作样得说:“唉,又是一个朋友,肯定是喊我出去喝酒的。”说着,他就坐起了身子,离小欣稍微远一点接听了电话,“喂!”

“乐天,你现在好些了吗?”袁婷婷问。

听到袁婷婷如此关怀的问话,杨乐天心中又是一喜,忙道:“我好多了!你怎么样?”杨乐天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不让电话那头的女人和自己眼前的女人起疑心。不过杨乐天现在确实是好多了,头不晕,脑也不胀了,看来做爱确实是醒酒的好方法。

“我也很好!我想告诉你,呆会我们一家要出海游玩,我爸叫你和我们一起去,你有时间吗?”袁婷婷说。

“啊,有啊!”杨乐天忙说。

“那好,我们市心码头等你,你快点来啊。”说完,袁婷婷就挂了电话。

“怎么?有事了吗?”小欣抬起头问。

“是啊,有个朋友打麻将,三缺一,所以就喊我过去凑数啦。”杨乐天信口胡诌道。

“是女性朋友吧?”小欣说,杨乐天知道刚才小欣已从电话里听出来是女的声音了,于是随口道:“是啊,一个朋友的老婆打的。”

上午十一点一刻杨乐天驱车来到市心码头,这时候天气已经转晴。早晨的雨,让河沟里的水涨了起来,轰鸣着向前奔流;墙边湿润的泥土里,密集的青苔绿中泛黄,明亮了许多;天上的云多了些变化,云层破开去,露出微蓝,一缕阳光的轻抹,显得分外多彩;树上和花丛里的那些鸟的鸣叫声也格外地欢畅、清澈和明亮。

“杨乐天。”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袁婷婷的喊声,这声音是那么熟悉,杨乐天转过身去,只见袁婷婷头戴一顶白色的遮阳帽,身穿白色的运动短裤和体恤。完美地衬托出她那婀娜柔韧的腰肢和浑厚结实的臀部。如花似玉的袁婷婷站在阳光下,额头和鼻尖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碧潭般的眼睛里溢满了柔情和兴奋。

杨乐天跟随袁婷婷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码头边。这时,杨乐天说:“昨晚我……”

“别说了,昨晚的事我已经不大记得了。”说完,袁婷婷指了指停泊在岸边的一艘白色游艇说道,“喏,那就是我爸的游艇。”

杨乐天朝袁婷婷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葱郁的林木掩映之下,在粼粼波光的辉照中,有一艘白光耀眼的游艇,豪华,秀丽。游艇上引“金沙”两个大字,也就是这游艇的名字。

“就是那艘《金沙》号?”杨乐天问。

“对,是我爸起的。”

“金色的沙滩?”

“有那么个意思。”袁婷婷露出会心的微笑。

“走吧,上船吧。”袁婷婷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呆会我堂弟袁成彬和他的夫人秦晓露也要来,你不介意吧?”

杨乐天心一沉,也同时感到一阵隐隐的痛,他怀疑袁婷婷是不是故意这样安排的?以考察他到底对秦晓露还有没有爱?

登上游艇,有种“轻舟白帆飘欲仙,三千西子舞翩跹”的感觉。雨后的雾气已经散去,整个视野如洗过一般清新。临海市的南部海域,有那么多的岛,个个都是绿的;那么大的海,也全是绿的。这些丰富的绿,多层次地互相辉映着,融和着,变幻着,神秘地形成新的绿意,像烟雾,像空气,像阳光,弥漫整个海面,淡淡的,轻轻的,如梦幻曲的旋律在小声吟唱,如抒情诗的意境在悄悄扩展,摸不到它,却又无处不在,呼吸着它们,感觉特别清洌、新鲜、有生命力,这就是海的味道,人们可以随意地享用它。

《金沙》号游艇有三层,顶层露天,二层是会客厅,卡拉OK室,厨房和餐厅。低层是卧室和办公室。

袁婷婷带杨乐天简单参观了一下游艇后,便去会客厅见她的母亲。袁婷婷的母亲对杨乐天很客气,一脸的笑容,她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阿兰,给杨先生倒茶。”袁婷婷的母亲吩咐道。

“是。”一个女子答应了一声。看来是袁婷婷家的佣人。

杨乐天恭敬地坐在袁婷婷母亲旁边的沙发上。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中等个儿,但身材匀称。有棱有角的脸庞,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薄薄的嘴唇,穿一身灰白色的运动装。杨乐天心想这位可能也是袁婷婷的什么亲戚了,不是表哥就是表弟。

“来,乐天,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文杰,我的表弟。”袁婷婷忙上来为杨乐天介绍说,然后又对那个表弟介绍说:“这是我们以前公司的同事,杨乐天。”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文杰上来与杨乐天握手。

“我也是!”杨乐天说。心里却在想:“怎又来一个表弟啊?”

“我表弟文杰可不得了哦,清华大学的博士生啊。”袁婷婷微笑着对着杨乐天说道。

“哦,是吗?不简单啊!真是年轻有为啊。”杨乐天趁机奉承了两句。

“表姐,你就别笑我啦,什么博士生啊?在剑桥毕业的你面前,我可是没有什么好抖的哦。”文杰笑道。
“哈哈……”在座的几人都笑了起来,显然大家都想到了那句顺口溜“学士满街走,硕士多如狗,只有博士才能抖一抖!”

几人都坐下后,阿兰端着茶进来了。杨乐天发现佣人小姐也这么美雅高贵,玉立娉婷。

“杨先生是哪里人啊?”袁婷婷的母亲抿了一口茶,说道。

“我是安徽巢湖人,在临海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临海工作了。”

“妈,你就别那么客气了,什么杨先生,就叫他杨乐天吧。”袁婷婷说。

“是啊,伯母,您就叫杨乐天吧。”

“好啊,乐天,其实我也算是半个安徽人呢。”

“我外婆是正经安徽合肥人。”袁婷婷说道。

“我妈当年是一个皖系军阀里一个头头的女儿,后来和李宗仁,白崇禧的桂系军阀下面的一个小军官结了婚,到了广西,后来又辗转来到临海,当时我还在我妈的肚子里呢。”袁婷婷母亲说完呵呵地笑了,笑得很灿烂。大家也都跟着笑了。

“什么事儿都这么开心?”这时袁婷婷的爸爸袁自胸也走了进来。

“袁董事长好!”杨乐天赶紧站起身问候了一句。

“好好好,你坐!”袁自雄很和蔼得摆了摆手道,“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公司,你就不用这么客气了,随便一点好。”

“我在讲我妈怀着我从皖系跑到了桂系了呢。”袁婷婷母亲止住了笑,说道。

“哈哈……是啊,你妈过去可是千金小姐啊。”袁自雄风趣的说。

“我妈说她过去住在包公祠那一块,也是在那念的书。”袁婷婷母亲继续说。

“哦,我知道,那里我曾经去过,还参观过包公祠里,还看到过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呢。”杨乐天说。

“后来,袁婷婷的爸爸来临海做生意,就把我给‘骗’到临海来了。”袁婷婷母亲看着袁自雄说完之后,大家又是一阵的笑声。

“阿红,给成彬打个电话,怎么这小俩口还没到啊?”袁婷婷的母亲对另一个佣人小姐说道。

没多一会儿,叫阿红的佣人回话说:“少爷他说他今早起晚了,可能要晚二十分钟。”

“不像话!”袁婷婷的母亲说了一句。

“乐天啊,听说你在公司干的不错。”袁自雄坐在杨乐天身边的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对他说道。

“也没什么不错,只是做好我的本份工作罢了。”杨乐天谦卑的回答。

“嘿,今天谦虚起来了。”袁婷婷在一旁插了一句。

“呵呵……”杨乐天冲袁婷婷笑了一下,“我是一贯比较谦虚的。”

“乐天,我准备到西部去投资,想听听你的意见。”

“董事长,您现在到西部去投资,绝对是正确而有远见的明智选择。目前中国的经济发展迅速,有由东向西的趋势,而且有很大的增长空间和庞大的消费市场,我看您如果有这个打算,那就应该越快越好。”我说。

“是啊,我也这么想,但是我现在没有这方面的人才,不知道乐天你有没有兴趣?”袁自雄慢悠悠得说。

杨乐天心里一凛,不知袁自雄这话到底含有什么意思?真要调自己去西部,那可不是杨乐天所愿意的,刚才说西部这好那好,那全都是表面文章,要按照内心想法,他可不愿意去西部那又穷又苦的地方。

“爸,你那几个副总不都是人才吗?”袁婷婷似乎看穿了杨乐天的意思。不过她也有她的打算。

“他们对西部不了解,而且年纪又大了,不行,不行。”袁自雄摇着头。

“我也对西部不了解啊!”杨乐天心道。嘴里却说:“呵呵,董事长,您太看的起我啦,其实我啊,做一个冲锋陷阵的士兵可以,可要叫我做独当一面的大将就不行啦。”

袁自雄正要说什么,这时,袁成彬和秦晓露到了。只见袁成彬漫不经心地将手上的提包往地板上一扔,慵懒地往沙发上一倒,仰靠在沙发背上,一股没有教养的习气。秦晓露倒是恭敬地与袁婷婷的父母打了个招呼,并向大家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找了个凳子坐在会客厅的墙角。

杨乐天发现秦晓露仍然像婚宴那天一样,她的神情,没有娇羞,没有喜悦,不惊不跳,不悲不喜,一切自然得有如呼吸。

人到齐了,袁婷婷到驾驶舱通知机舱人员可以启航了。于是一行几人都上了顶层的甲板上。随着船身的轻微摇晃,游艇缓缓开动。开始荡漾在丝绸般凝滑的波纹之间,明镜般的海水被船弦剪开又合拢,城市的楼影远远地抛在身后,光线在水中愉悦地穿行、跳跃;波光潋滟的海面上,光与水的眼眸交织时仿佛在轻柔诉说着美和温情。

第一百三十一章 欲海无边

游艇的速度不断地加快,放眼望去,万顷水域,烟波浩渺。如此气势,令人叹为观止。纵目望着如此广阔、纯净的水面,令人心旷神怡。这种纯洁、壮阔之美,使人感情升华,忘却了尘世的烦恼和卑微。

天无涯,水无边,天连水,水连天,天水逶迤相接,益发悠长壮美。那水色,浓浓淡淡,浅浅深深,浅淡似翠绿的丝绸,深浓如湛蓝的天空。浅也好,深也好,最妙的是水质冰清玉洁。眼瞳先被染绿,心也教水陶醉。似乎感到冰肌侠骨的清洌中透着微甜。于是,远离尘嚣溶入自然的快意就油然而生,那海上的水气,仿佛会将你的梦境濡染得格外绚丽。空气通灵,心灵湛蓝。蓝湛湛的天空挂着白炽的太阳,海风瀑布般地浇在人身上,让人产生一种浓阴如翳的感觉。碧水之上,游弋着无数的船只,时时有一群海鸟追逐着进港的船只在海面上鸣叫盘旋。

游艇在淼淼碧水中徜徉,划破大海的空灵,串起一路的风情。回首望去,岸上的楼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远远近近有小岛出现,深郁的如重彩泼墨,淡雅的似羽翼薄纱。不由得有一种“将身蓬莱岛,疑是天外客”的飘忽和悠然。

“来呀!开始烧烤喽!”袁婷婷的母亲喊了一声。只见几个佣人和一个身材健壮、脸庞黝黑的男子端着一盘盘乳鸽、仔鸡,鲜虾、淡水蟹和五颜六色的水果从船舱里走上来,于是大家便拿起烧叉在已经准备好的炉火上翻烤起来。

杨乐天看着他们,却并没有立刻加入他们的烧烤中,他仍坐在甲板的躺椅上抽烟。游艇的速度已经渐渐慢了下来,太阳的光芒变得炙热火辣。

杨乐天总是忍不住去看秦晓露,他的目光也总是不由自主的在跟随秦晓露的身影。今天她穿一件薄薄的柔姿纱连衣裙,隐隐约约中显露出她那凸凹得十分优美的曲线,她将披肩的长发在头上挽起一个发髻,显现出一种年轻少妇的丰韵。

透过那袅娜迷离的烟雾,彷佛总能看到秦晓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亦真亦幻的笑靥。留在杨乐天的记忆中的始终是她那特有的纯真、率直和善良的个性。似乎她的美是压倒一切的,她的出现会令很多周围的人黯然失色。很多的时日过去了,杨乐天一直还记得她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神情,不能忘怀她问“天哪,怎么我的命总是这么苦?”时,无限哀怨的眼神。

秦晓露似乎在逃避着杨乐天的目光,杨乐天知道她现在在强作欢颜,这时,杨乐天看到清澈的汗珠

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寄托着他的爱怜散落在秦晓露的脸畔。

“喂喂,你怎么还一个人在这里发愣。”袁婷婷手里拿着一支烧叉,烧叉上是一只被烤得红艳艳的大虾,走过来。

“我抽烟怕熏着你们。”杨乐天信口道。

“给你的。”袁婷婷把大虾伸到杨乐天的面前。

“谢谢。”杨乐天伸手把那只大虾从她的烧叉上取下来。

“怎么样?好玩儿吗?”袁婷婷笑问。

“太棒了!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旖旎的海上风光。”杨乐天摊开双手说。

“从来没出过海?”袁婷婷继续问。

“是啊,第一次领略大海的‘温暖’,真想跳到大海中去游上一阵子,那才让人感到畅快惬意呢。”杨乐天感慨道

“呵呵,你说话总是带点夸张,带有诗意。好啊,烧烤完了我们就上海里游泳。”袁婷婷站起身道。杨乐天也从从躺椅上站起来,随手将手上没有抽完的香烟扔到海里。然后与袁婷婷一起走了过去。

当杨乐天也拿起一支烧叉扎上一只大虾开始走到烤炉边时,袁成彬对他不屑一顾地转身就走开了,杨乐天明白他的意思,从他上船开始,还没有同自己说过一句话,杨乐天知道他肯定是清楚了自己和秦晓露以前的关系。

正在翻烤的秦晓露抬头望了一眼袁成彬离去的背影,然后又看向杨乐天,就在他们四目相碰的瞬间,杨乐天似乎看出她心中有一些无奈和酸楚。秦晓露马上又躲开杨乐天的目光继续低着头翻烤手中的食物。袁婷婷看到袁成彬不言语一声就走开了,便跟着追了下去。这时,烤炉旁就剩下了杨乐天和秦晓露。

“你怎么也跑来啦?”秦晓露突然问了一句。

“我怎么就不能来?”杨乐天反问她一句。

“我看在我们以前曾经相识的份上寄了一份请柬给你?可没想到你还缠上了。”秦晓露面无表情得说。

听了这话,杨乐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量大,已经不再恨她了,可没想到却被她以为自己是想要巴结她,于是说:“不是我要缠你,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也会来这船上,如果我要事先知道你在这里,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和你以及你的那位一起同船。”

“哦,是吗?”秦晓露冷冷得说。

“当然。”杨乐天双肩一耸道,“你以为我是提前知道你们在这里而特地赶过来的吗?如果你要是那样以为那也未免太高估了你自己。”

“是啊,你现在已经有了她嘛,当然不需要找我了。”秦晓露说完瞟了一眼不远出的袁婷婷。

“是又怎么样?”杨乐天心想自己在她面前可不能示弱。

“哼,懒得和你说。”说着秦晓露就转身回到袁成彬那里。

在船上几乎呆了一天,但由于秦晓露的原因,杨乐天始终是无精打彩,可又不好太明显的表现出来,因为袁婷婷的一家人都在场,所以他强装欢笑,一直到傍晚回到岸上。

驱车回到家。杨乐天感到有些疲惫。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儿。只见小欣带着一脸的汗水从厨房里走出来。

“回来了。”小欣笑容满面地问道,并急忙从鞋柜里把一双拖鞋放到杨乐天的跟前。

“嗯。”杨乐天一边脱着脚上的皮鞋一边说,“怎么?你没去店里啊,一直在家里吗?”

“去啦。不过现在你看是几点了?当然要回来啦。”小欣笑嘻嘻得说,“你先洗把脸,晚饭马上就得。”

“哦。”杨乐天点了点头说,“是这样啊!你也挺累的,回来就不用做这做那啦。”

“没事,人家高兴嘛,不过现在我也该歇会儿了。厨房的汤已经炖了大半天了,我用慢火煨着,那样汤就更醇更香了。”小欣坐在厅里的一个凳子上。

杨乐天望了一眼厨房,看到锅中的汤正快乐地喘息着,乳白色的蒸气带着淡淡的清香,透过厨房的门飘荡在整个房间。

“今天都干嘛了?”杨乐天看到小欣就坐在自己的面前,所以也没好意思马上就去洗脸,便没话找话的问道。

“咳,今天还真没闲着,先是去了店里张罗了一下,然后就回来帮你洗衣服,拖地板,打扫卫生,上超市买菜;本来中午想睡会儿,结果看到从北京特意买来的那一大堆做汤的菜谱,所以就看了一中午的书,然后就一手拿着菜谱,一边手忙脚乱的操作。这不,一直就忙到你回来了。”小欣眉开眼笑地讲述着。

“随便做做就行了,不必太讲究了,我对吃无所谓,不挑剔的。”杨乐天说。

“其实要做出好汤并不难,只要倾注了热情,只要火候熬到了,自然就成就了,这就像是婚姻,只要用心经营,就会水到渠成、就会幸福美满,对吧?”小欣顾左右而言他。

“对,你说的很对!我先进去洗一下。”杨乐天敷衍了一句便站起来去了浴室。

“那我就去给你盛汤,太烫了,得凉会儿!”小欣殷勤得为杨乐天服务着,进了厨房。

杨乐天换了衣服,洗了把脸,身上似乎轻松了许多,然后坐到了餐桌那里,看到小欣已经盛好了汤,便喝了起来,喝完了一碗,感觉整个毛孔都服贴舒畅了起来。小欣看到杨乐天这满足的样子,便又轻快地端上饭菜来,脸上始终泛着幸福的微笑。

平静的日子,平静的汤,只是杨乐天的内心却不能平静,一想起秦晓露的那幅样子,还有袁成彬那敌对的眼神,他就感到不舒服。

鸡汤虽然鲜美,但杨乐天还是没什么胃口。匆匆吃过晚饭他便去了阳台抽烟,小欣开始洗碗。坐在阳台上,凝视远方的天空,游荡的云彩在翻飞。蓦然扣击爱的长棂。于是总也忘不了曾经的秦晓露那不觉莞尔、絮絮温言还萦绕耳边,醇美如歌;还有指间残留着秀发轻抚,披散于风,记忆中她的容颜,如天鹅绒般的温柔令人窒息。而今花已不复绽露欢颜,冥冥的梦幻里,留下她孤独的身影,划下一腔的愁怨,只能无边的冀望,消失于广袤蓝天。

也许,也许在很多年以后,你还会记得有一个人彻夜向你陈述那些让人心碎的往事。只是,她的心早已经碎了。再也不信这世间存在心碎的东西。尤其是爱情。也许,真正心碎的只是我们尴尬活着的现实。

早早得杨乐天就去睡了,而小欣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完电视后回到卧室,发现杨乐天正精赤着身子抱着长枕沉浸梦中,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脸上浮出暧昧的笑意,也许在梦中他得到了美好的东西。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杨乐天那根男人的东西又胀挺了起来,耀武扬威一般地矗立在小欣的眼前。她一眼不眨地盯着,这个动辄怒火中烧贲张的小东西,虽然永远不登大雅之堂,却永久不衰,雄伟壮丽,翼垂如云。

小欣的身子就有着活生生的变化在随时发生,像水面上激起阵阵涟漪,她想着他那小东西会突然勃动,像阿里巴巴只需念咒语就打开了宝藏之门。她浑身发软般就在卧室的地毯坐下,那身紫红色的窄裙下摆撇开了,心里便有了痒,一时间把持不住,向杨乐天那边挪动过去了。她靠到了床底下,在他的身边,却怯了下来,只用指头在杨乐天的大腿内侧摩挲,戳得有意无意。

杨乐天的大腿肌肉结实光滑,小腿上的汗毛茂密卷曲,散发出男人不可抗拒的性诱惑。小欣面对杨乐天那熟悉的身体,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地冲动,她肉色的丝袜里面,那白色的内裤上早已濡湿,她索性将那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褪了,一种空虚的,极想得到饱满充实的感觉油然而至。

不经意之间腿缝似有热流渗出,想必是那地方骚痒作怪,伸把手摸了一摸,果然湿漉漉的,而且里面奇痒难奈,又在那肉缝间磨蹭一回,不作弄还罢了,经这一磨蹭更是淫水泛溢,她一时间浑身泛力酥麻了半边身子,便将那娇软无力的躯体倚靠到了床沿……

其实自从小欣进卧室门那一刻,杨乐天就醒了,他只是佯装沉睡,不想再折腾,可没想到身体却不听他的指挥,更没想到小欣竟如此不能自禁。想了想,杨乐天决定继续装了下去,还不时发出一些低沉的鼾息出来。

小欣也顾不了杨乐天沉睡正酣,把那一只纤手尽致地在他的大腿侧旁摩挲不止,又捏着那卵袋把握玩耍,兴趣所至竟把个粉脸依附过去,一条三寸之舌在他的毛发之间伸伸缩缩,吁吁挑弄,最后张开了樱桃小口把那根东西吞陷了进去,舌尖在那光滑如绢的龟头上来回伸缩缠绕卷曲,咂弄得垂涎四处流溢,吮吸得如鹅鸭咂食声声入耳。一阵炽热的激流回荡在她的体内,甚至连脑子里也有些发胀了的昏眩……

小欣衣服也不脱去就上了床,跨过杨乐天的身体时那窄裙束缚着她的双腿,她反过手在后摆处拉下拉链。杨乐天偷眼一觑,见她那双股拨开,中间那处地方突暴无遗,乌黑卷曲一团锦绣毛发,两瓣肉唇生得肥肥净净,紧紧扎扎,高堆堆似初发酵的馒头,只是正中开了道红艳艳的缝沟而已,那地方正在涓涓流渗出淫液来,他唯恐让小欣识破伎俩,强压住满口的濡沫,不敢显出动静。

小欣将双膝跪到了杨乐天的肚腹之间,双手自己掰开屁股,柳腰轻摆就往下锉顿,杨乐天有意挑逗,只将那东西摇晃了一下,小欣刚往下一压,那东西就轻易地滑开,小欣焦燥了起来,把个肥臀跟随着那东西左右摇摆上下贯力,老是不得而入,她也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是杨乐天故意刁难,早已是把自己弄得肢摇体颠香汗淋漓,探手把自己那肉唇弄开一下,一摸着那地方已是湿濡一片,淫水顺着大腿根屁股而渗出,她暗咬银牙手擒着那东西狠力地紧握。

杨乐天见她两颊泛红,一对柳叶眉倒竖轻皱,那张嘴两瓣红唇翁合紧闭,更添几分动人心魄的妩媚,这才意领心会地将那东西高高昂起。小欣的两瓣肉唇刚一挨到那根东西,就急不可耐地把个屁股一蹲,随即将那东西尽致地吞了进去。

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弥漫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恣意地磨研把自己弄得浑身战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气狠狠地套桩了起来。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肉唇翻启而腔道紧束,突然从子宫的深处有一股液体陡然泄出,欢畅无比的感觉使她娇叫一声:“我来高潮了……”

杨乐天知道她正处于紧要关头,他的小弟弟不经意让那里面的灼热一烫,顿时差点缩退回来,好在他马上敛精聚神闭气窒息,让那东西在那里面屹立不动,并不敢多进一寸,就这样让那根硕大的东西紧抵在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

小欣泄出的那液体把那杨乐天的小弟弟淋浇得湿漉漉之后瘫倒到了他的身上,杨乐天才注意到小欣并没脱去衣服把个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胸膛,想起她刚才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边瘫软下去的画面,不禁“卟嗤”一笑,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么内容,杨乐天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小欣还骑坐在杨乐天身上,挥动粉拳又打又揪,嘴里叫嚷嚷地说:“我就知道你是装睡。”更把那肥厚的屁股又磨又蹭。杨乐天这才哈哈地大笑出声来,伸手解除她的衣服,小欣展腰张臂地配合他的动作,那外衣让杨乐天扔到了床下,当杨乐天摘除了她的乳罩时,她腾起一个雪白的身子,凑到了他跟前,一具身子晶莹似一根剥去了皮的春笋,两窝雪白乳房丰盈跳跃闪闪的眩人耳目。

杨乐天把手摩弄了一番腥红的乳头,那樱桃般的东西就尖硬发胀了起来,小欣细眯媚眼跟着浅浅的吟叫,杨乐天再看她满颊绯红星眸微展摇晃着脑袋,把两窝酥乳荡来摇去,就侧起身来口含乳头,陋咂得啧啧有声。没一会,小欣就死灰复燃了,心头的那团炽火又升腾了起来,只觉得下身里面搔痒极了,也就扳直起身子来上下用力套桩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液体顺着杨乐天的那东西徐徐流淌。

杨乐天的下面毛发顿时泛溢一片,小欣更加狠力地桩套,还自己把手扪着乳房磨弄起来,样子极其淫荡。杨乐天已不想再让自己被动,他用劲地把小欣的身子掀起,翻压着搂紧了小欣,把她的后背抱拥到怀中,小欣早将屁股高高地耸起,就等杨乐天那东西前来叫阵讨伐。

杨乐天双膝蹲跪到了床上,挺动着那根还没泄精的东西,就将前端凑向她那肥腻的地方,稍加用力,那东西徐徐进入了她肥腻温湿的地方,穿坦过壁一样便直抵到她的深处。一会,又略提一提,这才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把一根坚硬的东西满里乱搅,如搅辘轳一般,直弄得小欣那丰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炽热。

这一次轮到杨乐天欲火焚身,他挺动着腰发出万钧之力,用泰山压顶之势,猛地冲撞她那丰腴的地方,小欣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浑身快畅无比,杨乐天打起精神来威风凛凛,耸身大弄奋力猛击,直刺得她花容失色,几欲香消玉殒,稍一不留神,子宫里又泄出滚烫精液来。

杨乐天也筋骨酸麻龟头难耐,小欣的那里面一阵紧束,他只觉得龟头猛然地颤抖一屈一张,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充满她的深处,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

没一会儿,小欣睡着了,脸上带着几分宠溺,几分羞涩,还有几分喜悦。

杨乐天反而睡不着了,想起来总有一种自嘲的心情,忙得这一天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也许人生的困惑就是这样,想高雅一点,远离凡尘,然而却又舍不得美女的投怀送抱。看来对男人来说,爱与性是真的分开的。

再仔细想想,出门在外,有等待你回来的人,有你要等待的人,回到家中,有关心你的人,有你要关心的人,这才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有个家,家中的每个人就如每只放飞出去的漫天飞舞的风筝,而家则是放飞风筝的丝线,当你飞得有点高远有点飘忽的时候,丝线便开始慢慢地收回,提醒你真正的归宿还是在地上,那才是实实在在的生活。于是你得暂且收拢那颗心猿意马的心,按时回到家中,才能皆大欢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欣在杨乐天身上如同一件巨大无比的华裳,把他严严实实地覆盖,又像一支沾戴着露水的花骨朵,在清晨的太阳下面映射着七色的光环。

吃过早饭,杨乐天先送小欣去店里,在她下车的时候,轻轻地在杨乐天的脸上一吻,说了声:“晚上我回家做饭。”然后就将一个曼妙的背影留给了杨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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