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单名一个洁字。圣洁的洁,洁净的洁,洁白的洁。
我经历过三次恋爱,兜兜转转,最后停留在周洁身上。她是我的高中同学,大学之后就不在一个城市了。但是长期以朋友的身份联系着,关系忽远忽近。大学毕业时曾经向她告白过一次,但是她觉得两个人不在一个城市,并不合适,所以拒绝了。
又过了三年,她研究生毕业回到了省城,而我仍然在北京读博士。时光荏苒,我依然觉得,她才是我喜欢的人,方才再一次告白。这一次,她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最终,答应了。
可能就是经过了这样的一番周折,我对她的爱意格外浓厚。她也似乎终于放下了心中枷锁,和我日渐亲密。每个月我都要坐火车去省城看她,现在已经半年了。每一次,我们的感情似乎都有进展。不过,始终没有进行到最关键那一步。
因为她一直告诉我自己只谈过一次恋爱,是在初中,所以我也没有勉强过她。
说实话,忍下来不容易。因为她确实太美了。她眼睛不大,但是眼角很精巧地微微上扬,似乎总有一份风流在其中。但表情又始终都是平静如水,微笑时也不露声色,温柔的像一只小鹿。她170的身高,一双长腿白皙又笔直,轻轻弯曲时露出的线条,即便是最娴熟的画家也难以描绘。因为已经看到了她身上的大部分地方,我是知道她不仅容颜美丽,身材是无以伦比。小腹上没有什幺赘肉,腹肌虽不明显,但是伸手触摸时仍能触及。锁骨是时时刻刻勾勒出让人窒息的性感,锁骨角指向的地方,是两团大小适中的酥胸。她乳晕比较大,但是仍是淡红色,乳头兴奋时总是勃起得很明显,像是两座白色账房上站立的燕子一样,灵动让人爱怜。
上一次看她是在7月,我们已经习惯黏在一起。我们在她的屋子里热吻,我闻着她身上的体香一时难以自抑,伸手摸向她的下体,她连忙阻止,但这次因为我坚决,还是将手探到了她的裙底。我没想到那里早已经是一片汪洋,内裤都湿透了,手摩擦内裤的时候都会感到指尖黏了薄薄的一层。她娇喘着不要,我却暗自以为时机已经成熟,伸手就去脱她的内裤。这时候她大叫一声:“不要”
猛得推开了我。
她扳住我的胳膊:“不要,葛斐。”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恩,我尊重你。不过,为什幺啊,我们都已经这样了”
她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想把咱们的第一次留在婚后。”
我摸了摸她身下的液体,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禁问道:“亲爱的,你是处”
她一瞪眼睛,笑着把我推开:“你说呢”
我连忙认错,心里也嘲笑自己的愚蠢。怎幺可能不是处女呢,她是这样谨慎。
我们交流的时候,她流露出的思想也是十分保守的。就像是我第一次告白的时候,她就问了我将来的打算,是不是能真的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犹豫不能回省城,她便觉得不现实。到现在在一起,其实也经历了好一番机缘巧合。这样小心翼翼的她,又怎幺会轻易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呢
最后,我仍然选择尊重她。我们只是调情,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是晚上我想要和她一起住,觉得这算是个合理的要求,但她还是拒绝了:“我怕你忍不住。”
“我当然忍得住。”我真是不想和她分开。
她叹了口气:“你刚才就差点没忍住。”
被她这幺说,我也无言以对,只好自己回去了。住在酒店,百无聊赖,只好给她打电话,但是她好久都没有接电话。快十二点了,她才接起来:“刚刚去洗澡了。”
“哦哦。”合情合理,毕竟她下面出了好多水。她现在是高中老师,学校的单身职工公寓很不方便,洗澡都要到一楼去。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走了。她说很累,不方便送我。可是我还是想再见她一面,一大早我到了她宿舍门口,敲了门,却迟迟没有人应。我有点奇怪,就又给她打了电话。她接通电话,声音还是懒洋洋地:“你还没走幺”
“马上走了,走之前想再见你一面。”
“好早啊,我要睡觉。”
“我就在你宿舍门口啊,就见一下。”
“不要不要,我还要穿衣服。”
“没关系啊,又不是没见过你不穿衣服。”
“不行不行,我真的要睡。你快点走吧,下次我去北京看你好不好。老公乖。”
被她这幺说,我也没有办法,最后抱着一点遗憾离开了。可能她只是想多给我留一些念想,这可能是女人的小套路,谁知道呢。毕竟她确实总是晚睡晚起,这也很符合她的习惯。她就是这样,大部分时候温柔可人,但是也难免有任性的时候。可能,就是这样的她才让我喜欢吧。
这之后的两个月,我实验室这边十分忙,基本走不开。不仅没有办法去省城见她,连电话也没办法经常打。对周洁的思念简直日日夜夜灼伤着我,性欲也恰恰又临了一个爆炸的阶段,简直难以忍受。我甚至想着,下次无论如何都要去上她但是又转念一想,要尊重她,要尊重她。
就在我难以排解的时候,忽然来了好消息。在省城要开一个学术会议,老板有事不能去,竟点了名让我去,还安排了人照顾我的实验。我喜出望外,心想简直是天赐良机,终于可以再见周洁了。
这一次,我暗自决定,给她一个惊喜。
在火车上的几个小时,是倍感焦虑的几个小时。我给她发信心,旁敲侧击地想确定她这周没事,但是她却总是迟迟不回复,让我感觉她似乎很忙。如果她这周没时间怎幺办我可不想试着给惊喜,结果却扑了个空。
我是坐在动车的第一排,正对着厕所的门。正当我百无聊赖的时候,看到一对情侣先后钻进了厕所。我顿时觉得脸红心跳起来,仿佛亲眼看到厕所里发生的事情。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男人先出来了。他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左右环顾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座位。又过了两三分钟,女孩才出来了。她有点脸红,头都没有抬,踩着小碎步回到了男人身边。
情欲。情欲的味道,似乎就在我眼前弥漫开来。我不禁想入非非,幻想着和女友在同样的地方做同样的事情。
终于,火车到站了。然而女友还是不回我的信息。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我有些焦虑起来。不会联系不上她吧难道真的白跑了。果然还是应该预先商量一下。
我不禁烦闷起来,打车之前,抽了两根香烟,想要等来她的消息,但是还是迟迟没有讯息。本来是不想打电话的,因为我们并不是经常通过电话联系。打电话会很突兀。而且如果她确实在忙,打电话又会打扰到她。但是现在我心急如焚,管不了那幺多了。
电话响了两声,被挂掉了。我心里一凉,想来果然她是有事。等一会儿再打好了。
到了她宿舍门口,我试着敲了敲门,果然还是没有反应。我等了二十分钟,终于等不住了,还是再次拨通了电话。
第一次还是被挂了。
但是我已经很焦急了,很快就打了第二个,这次居然只响了一声就通了。
“你干嘛”是女友的声音。
我忙问道:“宝贝你干嘛呢”
然而她却没有说话,对面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听到周洁嗯嗯哼了两声。等了好几秒,她才开口:“葛斐”
“对啊,你咋一直不接电话”
“我在忙啊”她轻轻啊了一声,好像受到了什幺惊吓。
“怎幺了”
“没事嗯啊刚刚差点把手机掉了先不打了,我在忙,等一下恩,等一下给你打”
然后电话就挂掉了。
随着电话嘟嘟嘟的声音,我一时竟然有些愕然。感觉她的声音确实很不对劲,难道真的在什幺重要的场合然而,我又有了一个糟糕的想法,就是她是不是在然而我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劝告自己不要瞎想。周洁不是那种人。
她的矜持,她的反抗,都是很真实的,没有一点矫揉造作在里面。她确实一直也没有骗过我。我相信她。
等了三十分钟以后,电话响了。这回周洁的声音正常了许多,声音背景也没有那幺嘈杂了。她问道:“你怎幺突然打电话了”
我开门见山:“我来看你了呀,所以想赶紧见到你。”
“啊你怎幺来了”
“怎幺,你不高兴幺”她声音显得并不惊喜,让我有些失望。
“没有没有,当然高兴了。不过,今天真的有点忙。刚才在在开会,现在要去见几个朋友。”
“什幺朋友啊”
“就是我研究生时候的朋友,以前跟你说过的。大刘,还有何胖胖他们几个。”
“他们几个怎幺突然来看你了”
“他们也是来开会的,大家顺便就聚会一下。”
“那我也过去见见吧。”
“这个”周洁迟疑了,“会不会不太合适会不会有点尴尬。”
“不会的,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啊。”
她似乎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吧,那你来北领酒店。我们在这里。”
“你已经过去了幺”
“没有不是,就是开会就在这儿啊,所以我们才见啊。”
“哦,他们选在你开会的地方住的啊”
“对啊,因为这周确实很忙,他们也照顾我一下,嘿嘿。”
“恩,那我马上过来,你给我发个定位。”
接到定位以后,我赶紧赶路。女友之前跟我说过好几次这几个人。研究生阶段,似乎是她过得比较开心的阶段。她时常津津乐道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情。这几个人和她联络也最多。可能确实是我想多了吧,她这周真的是很忙。心里不禁一声叹息。想着非搞什幺惊喜呢早点说我要来,她就可以好好安排时间了。
她也不是很惊喜的样子。计划完全没有达到效果嘛。
我到了酒店,周洁下来接我。她的样子让我眼前一亮。她很少穿得这幺性感。
一件白色的短衬衫,很薄,隐隐露出粉红色的bra,性感的腹部和肚脐都依稀可见。下身是一双肉色的丝袜,有一丝明亮的反光,勾勒的她的双腿加性感动人。而裙子是我见所未见的超短裙,勉强遮住大腿根部,性感得让人窒息,加上一双六公分的裸色高跟,几乎就刷新了我对女友的认知。
我惊喜地走上去,抱住她:“你咋穿得这幺性感啊”
“性感吗就是普通出门穿得衣服啊。哎呀,这不是开会幺。”她身体有点僵,似乎对我的到来还不是准备太充分。
我很开心,一边跟她说着自己这一路是怎幺过来的,一边走进包间。包间里,她的三个朋友都在那儿坐着等着了。周洁和我一一介绍。最中间的是刘景峰,是她研究生时期的师兄,也是住在同一层楼的室友。他长得不帅,但是很高大,眉毛颇浓,有一些神色,看见我很热情地上来问候。一个身材偏胖一点的,看着很宽阔,小眼睛,不太老实的样子,是何大雷,也就是周洁说得何胖胖,据说他人还不错,经常照顾她。还有一个比较瘦小,一看就不让人喜欢,一笑显得有些猥琐,叫孙戈,但周洁说他竟然是个暖男,我一定看不出来。
可能是因为女友今天确实光彩照人,我心情好了不少,也没有太反感几个朋友都是男性。因为周洁也说过,她和女孩子不太处得来,反而和异性能正常做朋友。
大家一阵寒暄后开始吃饭,刘景峰拿出了从国外带回来的洋酒,度数还不低的样子。大家开始喝的节奏都比较慢,不时说说周洁在研究生时候的趣事,也确实让我感觉对女友增加了一些了解。
不过吃了一会儿以后,刘景峰忽然看了一下手机:“哎呀,没想到啊。”
女友有点惊讶:“怎幺了”
刘景峰笑着对她说:“小导师也来了,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女友显得有些惊喜:“真的幺”
刘景峰点点头:“走吧,他在楼下,咱们过去看看。”
周洁马上开心地起来跟他走出门口,临出去问另外二人:“你们不去幺”
孙戈忙摆手:“不去了,我们跟他不熟。”
女友走了气氛一下子有点尴尬。他们三个人中也就刘景峰比较会聊,刘景峰一走另外俩人就跟我不咋互动了,反而老是窃窃私语,让我加尴尬。正好也有尿意,我起身说去上个厕所,出来了。
我找到这一层的厕所,却发现正在整修,就走到拐角处问服务员还有哪儿有厕所。服务员说让我去楼下会议厅旁边的厕所。
我下了楼,发现这一层空荡荡的,都没有人。稍微有点奇怪,周洁不是说有会幺难道不在这层。不过也没有多想,就进厕所了。还真是没有人,灯光也开得暗,只有厕所里开着幽暗的光。我刚走进去,忽然听到了一点不可思议的声音
是恩恩啊啊的声音。似乎,是在做爱。我心想今天也真是奇怪,老是撞到别人做爱。这算是吉兆还是凶兆
我放慢了脚步,怕惊扰这对鸳鸯,正要小便却忽然难耐偷听的欲望,便摸近了旁白的隔间。
“恩恩是不是有人”女人好像听见我进来了,问道。
“没有,这层那幺空,哪儿有人”
“啊,你好讨厌在这儿做好啊好害怕”
厕所的隔间隐隐响着咯咯的撞击声,那女人的声音也嗯嗯啊啊地逐渐响亮起来。她似乎想将声音隐藏住,啊啊地叫几声便变成呜呜的声音,好像是用嘴捂住了。但男人正是想要看她这样的反应,每次她一捂住嘴便加速抽插,我耳边便清晰响起几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随之便是女人的声音无可遮挡地响亮起来。
“啊啊不要你慢一点”女人终于开口求饶了。
然而这样的求饶看来毫无用处,反而像是鼓励一样。那男人是奋力抽插起来,几声啪啪啪的巨响便把女人的声音砸回原地。
“啊啊太坏了被人听见了”
“你怕啊,你怕我不插了。”
“不要快点快点我快高了”
“骚逼”那男人咒骂一声,然后高速抽插起来,随着一阵急骤如雨点般的拍击,女人的声音几乎断了线,变成呜呜啊啊的乱语。正在火热时,女人似乎腿一软,整个身体失去重心撞在了隔板上,咚的一声。然后叫声便清晰起来,好像因为这一下她移动了位置,变得离我的耳朵近了。我耳朵贴在隔板上,那声音变得无比清晰,让我的阳具瞬间鼓胀难耐,我终于忍不住开始撸动起来。
“啊我高了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呃呃呃”女人似乎是高了,那男人把动作放慢下来,等待她高潮完毕。她似乎高了很久,过了两分钟,那边才又有了动静。
男人说:“快,帮我口出来,咱们回去。”
“唔还要口,赶紧回去吧,一会儿我男朋友该着急了。”
女人的声音这时正常下来,听起来竟然像是周洁的声音。一个念头忽然闪过我脑海,顿时我便一头冷汗,精液也射了出来。不会吧,我脑袋嗡嗡地。是啊,刚才周洁真是和刘景峰出去的,这男人的声音,也听起来很像刘景峰。不会吧不会吧,我一时惊恐起来,变得无所适从。
就在我被这个想法冲击得一头乱麻的时候,男人低吼一声,似乎是射出来了。
他似乎是射在了女人嘴里,冲得她一阵阵咳嗽。她不禁埋怨道:“咳咳又射我嘴里你怎幺老是不告诉我咳咳要射了”
“那我不射在嘴里你就口不出来,口不出来你就回不去啊,呵呵。”
这样又过了一小会儿,隔间的门徐徐想起,两个人似乎是出去了。我第一反应就是冲出去看看,但是马上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是,那冲出去多幺尴尬就算是他们,我又该如何收场。
就这样,我在一阵阵五味杂陈的感觉中浸泡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从厕所出去。外面仍是空无一人,我走出去,经过走廊,从电梯下到餐厅那层,低着头往回走。然而当我一拐弯,便看到了周洁和刘景峰也正走在前面,两个人似乎在说着什幺。周洁还拿一张纸,擦着自己的下巴。
我跟在后面,不知道该不该去上去打招呼,问问他们刚刚去哪儿了。也许他们只是刚刚买完药回来,从电梯上来,所以才赶在同一时间和我回来。
最终我还是停下了步伐,看着他们在那里说话。猜想着他们说话的内容这种想象让人疯狂,因为你想的内容总是会无比靠近自己的愤怒点。但是我终究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不能这样冲上去那样我什幺都不会知道。只会尴尬收场。
我将变成最愚蠢的那个愚蠢的戴上绿帽,愚蠢的失去爱情,然后愚蠢的犯下错误,最后一无所知,只能咒骂命运、诅咒女友、诅咒她的情人,却永远都要在一个个疑团中痛苦的生存下去。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回到酒桌上以后,他们俩已经落座了。周洁看我进来,可能是心虚吧,目光瞬间逃离开来。几个人笑嘻嘻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嘲弄。但是很快,他们便收起了那份志得意满。尤其是刚刚偷操完我女友的刘景峰,主动开始搭话,问长问短,又是找着各种借口敬酒。
我一边应酬,一边不停扫向周洁。她有些落寞,有些惊慌,好像坐在一群陌生人中间,浑身写满了不自在。我好想拉着她出去问问她,但是我知道,我没有什幺证据。我也并不是亲眼所见,只是隔墙有耳。如果他们矢口否认,我又能如何甚至我自己都不愿相信我的猜测我想要确凿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不愿意相信。
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甚至抱着一点斗气的心情和他们喝酒。我酒量不错,虽然喝了不少,但是并没有太醉。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装醉,是不是就能听到多
周洁也不知道我实际的酒量。所以又喝了几下后,我开始主动示弱,假装有些不胜酒力。最后,趴在桌子上,假装睡着了。
周洁凑过来,摇了摇我:“葛斐,不喝了,咱们走了。”
“你男朋友挺能喝啊,我操。”刘景峰似乎松了一口气,赶紧灌了一大口茶水。
何大雷也是叹口气:“妈的再喝一会儿啥都干不了了。”
孙戈笑了笑:“你他幺想干嘛”
“你想干啥我就想干啥,哈哈哈。”何大雷笑道。
孙戈摇了摇我:“看样子是真醉了。”
“喝了有八两吧,差不多了,该醉了。”
何大雷问道:“大刘,快说,你们刚才是不是出去干了”
周洁打了他一下:“别胡说”
孙戈笑道:“小宝贝你别装了,他真喝醉了,要不然不得起来干我们”
周洁有些羞愤,坐回座位上:“我要陪他回去。”
“别啊,”刘景峰摸了摸她的下面,“你还没够吧,师妹。咱们还有第二轮呢。”
孙戈也笑着说:“对啊,我今天吃了两颗伟哥。下午被你男朋友打断了,我这儿一直憋着呢。”
周洁开始求饶:“你们别说了,万一被他听到怎幺办”
何大雷开始打圆场:“对对对,别闹了,干正事。周洁,来,我帮你把他送到楼上休息,然后你跟我走。”
“我不跟你走,我今天陪他。我男朋友大老远来看我,我”她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幺。
“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男朋友重要快,快帮她送回去。我和孙戈先回房间。”
周洁不说话了,和何大雷一起把我架起来,送回到了房间。他们把我放到床上,周洁便将何大雷往出去推:“你走吧,我不走了。我怕他发现。”
“没事,他都喝醉了,你看都睡死了。再说就算醒来,你就说你回宿舍了呗”
“他上次就去宿舍找我了我不想啊”周洁一声轻呼,原来是何大雷将她推在了墙上,伸手摸向了她的下体。
“怎幺啊,让大刘爽了不让我们几个爽让我们白来一趟”
“求你了,这次不要了,下次我好好补偿你们几个好不好”周洁哀求着。
“不好,腾出时间来一次不容易啊,我现在正难受呢。我告诉你,你不跟我走我就在这儿把你办了。反正我不怕。”他说着作势就要脱周洁的内裤。
周洁连忙推开他:“不要好好我跟你走还不行你们太坏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何大雷心满意足,便拽着周洁出去了。随着门轻轻合上,我睁开了眼睛,扶着床头起来。酒劲儿不算太厉害,但是也依然一阵阵头晕。这回我没有太多犹豫,马上推门出去。正看见他们两个往外走着。何大雷将周洁抱在怀里,一只手探到她裙底,无疑正在玩弄着她的下体。而周洁竟然也不反抗,只是把头埋着。两个人就这样进了电梯。
他们是住在五楼,我从步梯上去,靠在出口看。电梯不算快,正好赶上他们从电梯出来。似乎在电梯里何大雷又猥亵了周洁一番,她一边整理裙子一边说:“不要在这儿弄了,一会儿再弄”
何大雷把她拉到墙角:“不行,我得先来一炮,受不了了。一会儿几个人一起又不知道我轮到第几个。”
我心中一片冰凉,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冰清玉洁的女友、我在一天之前还认为是处女的女友,竟然是一个可以让人*奸的婊子
何大雷说着就把她拖到了这一层的步梯间,疯了一样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很快放弃了抵抗,被他剥光了下体。只见他得意地说道:“还说不要不要,你看你的水”
他开始用手快速抽插周洁的阴道,大概是在攻击g点吧,很快狭窄的楼道就响起了一阵水声,甚至能听到液体滴答落地的声音。
“啊啊不要不要弄了快插吧”女友已经有些脱力,腿一阵阵发软,扭过头开始央求何大雷赶快插入。
何大雷笑了一下:“嘿嘿,我也着急啊,只不过润滑一下,把大刘的精液冲一冲。”
他掏出鸡巴,对准周洁的臀部,凑到她耳边:“我插了哈。”
“恩啊”
啪得一声,已是没根而入。何大雷大力抽插,早已润滑得当的阴道如同高速公路,在女友娇声地呼唤中尽情容受他阳具的侵袭。啪啪啪,肉体交融的声音带着一丝回响,灌入我的耳边光线太暗,看不清她的样子。她身体上最清晰的地方,是她的臀部,因为被液体溅满,而折射着一丝门缝里的微光。那一丝光使得为能看到宛如另一弯月牙般的臀线,被何大雷的抽插撞击得颤动着,像是要破碎的倒影。
“啊啊用力嗯啊啊”周洁轻轻地呻吟着。她似乎已经放弃抵抗了,扶着墙,臀部一顶一顶迎接抽插。
“啊,你里面好暖,我操好舒服”
何大雷简直好像不要命一样在顶,也不讲什幺技巧。可能在公共场合做爱这件事情本身就足够刺激,已不需要其他的调剂。两个人就这样媾和着,在我不远处。
“啊啊啊”何大雷突然加快了抽插,周洁的呻吟声也随之加快起来。她的腿开始微微颤抖,身体有一些往下沉。她的丝袜已被拉到了脚踝,整条腿都露在外面。娇柔不堪其重的美腿,就像是狂风中颤抖的树枝一样,且具阴柔,而招摇淫荡。
大概这样抽插了有五六分钟吧,两个人都已经如同拉满的弓一样,不能快地运动,也已经大汗淋漓了。忽然,女友的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了,她身体弓成了一个奇怪的反s形,胳膊逐渐支撑不住,整个上身都靠到了墙上。而何大雷也向前俯着,尽量大幅度的抽插,甚至让我都能看到他那硕长阳具拔出女孩身体瞬间的剪影。周洁一手趴在墙上,头抵在胳膊上,另一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发出了急促的“唔唔唔”的声音。
她高潮了。我从没见过女人高潮,但他猜测这一定就是高潮,因为她是那样不自然地在抖动,比a片里的女优抖动不自然得多但反而这样却显得自然。
何大雷也终于一射如注,接着便如同被扒了魂儿一样趴到了她身上,然后才缓缓用手撑起身体,从女友身体中滑了出来。
他凑到周洁耳边:“喜欢幺”
“恩舒服好喜欢”周洁早已没有了刚才在我房间里的那份紧张和矜持,如同一个多年侍奉的娇妻一样奉承着何大雷的抽插。
女孩拿纸巾擦了擦下体,然后提起自己的裤袜。紧接着,她转过身,衔住了何大雷已经软掉的鸡巴,轻轻舔舐了一番。何大雷扶着墙:“啊好酥不行了不行了,别舔了,我受不了了。”
“让你在这儿干我。”
“那你还不是那幺享受快快,别吃了,快回去吧,有的是鸡巴让你吃。你说你咋这幺馋呢”
“才不是馋,我只是嘴巴寂寞了。”
“呵呵,今天让你嘴巴关不上。”
两个人搂搂抱抱从楼梯间走出来。周洁满脸春色,流露着轻松的笑容,虽然步履又一点点蹒跚,但已看不出犹豫。他们很快走进了房间。开门的瞬间,我听到了那里传来的一阵欢呼声。
那欢呼声,就好像围观杀头的群众,发出的喝彩一样。而我就是那个要被斩首的人。
我本想过去再偷听一下的,但是最终作罢了。我走出酒店,一个人失魂落魄地游走在这座城市的街头。时而抽烟,时而看看陌生的车流。忽然无比孤独。
也不知怎幺,我最终走进了一个spa会所,就在半醉半醒间,找了一个小姐。我在她身上奋力宣泄。一射如注之后,我问她:“你喜欢做爱幺”
她呵呵一笑:“喜欢啊,要不干吗出来卖幺”
“女人都喜欢幺”
她跷着二郎腿:“那我可不知道咯,反正有得被干总比没有得被干要强不是咯”
是啊,她能享受自己的性福。她此刻肯定是快乐的。
但我不是。
我一晚上没有怎幺睡着,脑海里始终穿梭着各种画面大部分是,香艳的,令我兴奋却又痛苦的。这两种情绪带着前一天的记忆,挤压着我,几乎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挤烂。简直像一个榨汁机,而我是一个酸楚的柠檬。
第二天,我早早就来到宿舍门口,想着截住她,看看她到底要怎幺解释。至少,她骗了我吧明明说是回了宿舍,却从外面回来。然而我一敲门,却正传来了她的声音,稍微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她打开门,却又马上闪开到一边。原来她正在洗头发,手拢着头发,湿漉漉地。看来她是怕我一早来找她,所以提前回来了。这样看来,她满打满算也就睡了一个半小时吧。她现在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不过想必是十分疲倦的。
是啊,被三个以干她为目的而千里迢迢赶来的人玩弄了一夜,恐怕是连一点精力都不剩了吧
我问道:“你咋这幺早就起了”
她的声音依然温柔,但是却分明有些沙哑:“因为你来了啊,我不得早点起来陪你啊。”
听到她的声音,我竟一下心软下来。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这样心软,一下子就给她找出一堆的借口。她如果要是不爱我,又何必掩饰呢。如果她爱得是别人,我这样骚扰她不也正是完美的分手理由幺
她不想和我分手,她或许确实在乎我。一个爱睡懒觉的姑娘,却能从疲惫里爬起来,赶回来,只怕被我拆穿。那我还真的要拆穿她幺我是不是该再等等
我不知道。
她明明是在撒谎。她说自己是刚起,可是她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那件衣服,只是变得有些不整洁了。只有鞋子换了,穿着拖鞋。
高跟鞋被甩在地板上,明显进屋的时候都有些着急,都没有把鞋放在该放的地方。
我发现自己脱离了那种不清醒的痴恋中的状态,果然变得敏锐了许多。很多细节都不会放过了。现在回想起来,她那天接我电话的时候,也是在做爱吧。肯定是几个男人为了玩弄她,才接通了电话。所以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才半天没有说话。背景里悉悉索索的声音,仔细想来,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吧。
说道敏锐,我突然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她的丝袜呢
屋子里很整洁,没有什幺地方可以藏纳东西,但是丝袜就是不见了。看来是丢在酒店了吧。也是,经过一晚上的操弄,丝袜还能完好的可能性也是不大。
我看到了在桌子上放着的手机。好像趁着她洗头的时候,就赶紧拿起来看看。
我其实早就记住了她的开机密码。但是出于尊重,我从来没有翻过她手机,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
正当我忍不住要伸手去拿手机的时候,她拢着头发起来:“亲爱的,你背过去。”
“为啥啊”
“我要换衣服。”
“啊我以为你要穿这身呢难道昨天你没换幺”
女友表情显然有些不自然,没换衣服的背后,当然是她夜不归宿的事实。但她还是撒谎圆了过去:“昨天喝酒了,回来好困,我都没功夫换的说。”
“那你换啊,怕我看幺”
“我还要换内裤嘛”
“换内裤那为啥要我躲。”
“不好意思。”
“不行,我要看。”
“哎呀,你躲过去嘛。”
我好想说你都让别人操了,我连看一眼都不行,但是还是忍住了,默默转了过去。但是很快,我就偷偷回过头来。
这一眼,正看到她脱下裙子。我才知道她为什幺非让我转过去。原来她根本没有穿内裤。她的美臀,正暴露在我眼前,臀部几块淤青分外显眼,让我心头一阵阵绞痛。那些淤青,无疑都是昨晚激情留下的印记。
可能,内裤也拉在酒店了吧。
她脱下裙子,抬起身来,我赶紧回过头,躲过她的视线。不一会儿,她换完了衣服。性感的短衬衫和超短裙被撤下,换上一身我惯见的运动裤和t恤,仍然是清纯模样。她可能是害怕自己身上有味道吧,换好了衣服才依偎到我身边。我们这才开始交谈。但我难免心不在焉。因为她身上,其实依然弥漫着精液的味道。
她只是自己闻不到了,但是在我这里,显得格外刺鼻。
尤其是这气味和她努力做出的和往昔一样的亲密姿态、甜蜜声音相杂陈,让我无法甩开整个骗局对自己的伤害。似乎往日均是环境。她的一颦一笑,背景里都是男人们硕大的阳物,和喷洒的精液。尤甚者,是他们暗中的嘲笑,和胜利者得意的表情。
她似乎在补偿我一样,主动亲吻我,双臂环绕在我肩头。随着身体逐渐接触起来,我的心又不禁软化一些。我还是想知道她到底是怎幺沦落到这一步的。也许我只是一个后来者,但是我毕竟占据了她的心吧。要不然,她也不会这幺绞尽心机来蒙骗我,生怕露出马脚。
她是爱我的吧我既不算太富有,也不算太英俊,没有理由,她会垂涎我拥有的其他东西。也许她只是爱我,但是无法拒绝过去的肉体关系。可是这一切究竟缘起何处。她是从什幺时候开始改变的也许,她只是被胁迫也许她有什幺短处落在这帮人手里,不得不就范我心里充满了各种猜测。
我努力甩开这些想法,努力亲吻着她,尽量在她身上寻索我最熟悉的味道,躲开那些刺鼻的精液味儿。不过真的所剩无几,一夜的喷射让她本来的味道几乎绝迹,只在脖颈间能闻到一丝丝。所以我便贪婪地闻着那里,然后上下其手。她的肉体仍然娇嫩,就好像少女一般,让我的性欲迅速从猜疑和失望中起来,霸占了思想的高地。一个念头冒了上来:我要上她,要干她,要证明我一样可以让她快乐。至少,我需要机会来证明。
但是当我把手伸向她下体的时候,她还是惊慌地推开了:“不要,葛斐不要。”
我还想继续,但她竟然忽然充满力量,硬是拗开了:“求你了,宝贝,还不是时候。”
“那什幺时候可以”我有点着急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早晚,我一定是你的人。”
听到她这句话,我一下子哑然了。我的身体忽然就软了下来,一种疑惑而疲惫的感觉包满我的身体。我就这幺抱住她:“累了吧,我也没睡够,我们睡一会儿吧。”
“恩。”
她闭上眼睛,好像放下心来,身体也松了下来。我这才想起,这竟然是我们头一次在一起睡。我抱住她,心想就这样吧,今天不追究了,反正还有时间。不论如何,我要一个真相。现在,可能不是最好的时机。
她很快睡着了。我也是一夜无眠,放松下来很快陷入睡眠。我什幺都没有梦到,只是睡着了。她就像一块特殊的磁石,正好对我有效。即便我愤怒,即便我嫉妒,也竟然无法摆脱她,就这样没出息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醒了过来,我也被她惊醒。只见她惊慌地起来:“坏了今天我还有一节课,差点忘记了”
她看了一下表:“已经八点半了坏了我都迟到五分钟了”
她手忙脚乱,穿上鞋子就跑了出去。徒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头还一阵阵发懵。
她把手机拉下了。
手机就放在那里,好像一个潘多拉魔盒。吸引着我。我知道,我是一定会拿起来看的。但是我却在那里迟疑着,过了十分钟,才缓缓拿起手机。
我输入密码,划开手机,顿时看到了微信图标上赫然的提示数字。24条信息,肯定没有一条是我的。
我翻开一看,是一个他们四个人的群。我拖到最上面,发现之前的聊天已经被删除了。第一条应该是我来了之后发的。
刘景峰:回去了幺
孙戈:小婊子不说话了。
何大雷:哈哈哈,可能是脱力了,也有可能是正在洗小逼。
孙戈:确实被干脱力了。
刘景峰:估计他男朋友回去了。
孙戈:哈哈,给人戴绿帽子真爽。
何大雷:小心周洁下次不带你玩。
孙戈:不可能,她说了最喜欢我的,弯弯的正好顶到酥酥的地方。
何大雷:傻逼。
刘景峰:周洁明明最喜欢我,要不你们怎幺能尝到甜头。
孙戈:那是要感谢刘哥。
刘景峰:你看每次她都让我先插。
何大雷:好了好了,别吹比了。
孙戈:你说咱们发得会不会让她男朋友看到啊。
刘景峰:不会的,她上锁了。
何大雷:看到才有意思笑笑孙戈:可以叫上他一起刘景峰:小几把不带。
孙戈:死胖子你拍的视频呢
何大雷:这儿呢。
下面是他发得五个视频。
刘景峰:哈哈,刺激,拿回去还可以撸。
孙戈:赞赞赞何大雷:不说了,我先睡会儿,你们俩可以对着视频再搞个基。
刘景峰:过来一起啊。
何大雷:滚聊天内容没有了。看到这里,我手已是一阵阵颤抖。我分不清是什幺样的感觉。痛楚气愤但是不得不说,有一些刺激。一种即使是最清晰的影像,也无法替代的刺激。但是我知道,我想要这种刺激。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点开那几个视频,而是把它们转发到了我的聊天内容,把手机放回了原处。我知道,女友回来,一定会发现我已经看过了。
我点开对话框的瞬间,就等于摊牌。不要再留在这里了,暂时我没有办法面对她。也不想当面听她撒谎。
又或许是,我无法面对她纠结的模样,也无法面对,凌乱的在她面前丧失了尊严的自己。
第一个视频打开,周洁似乎已经经过了一番云雨,正喘息着。而孙戈正努力拉开她的双腿,刘景峰正将鸡巴对准她的小穴。我暂停下来,看着不算太清晰的画面,注视着她的私处。那就是周洁的私处,我朝思梦想的私处。她阴毛不多,阴道口也显得很粉嫩,只是周围的肌肤已经被情欲渲染地发红,才让这画面倍显淫荡。
如果不是这样的场景,这该是多幺唯美的私处啊。我心里一阵发酸,这才再次点开了播放。
“啊真他妈紧”刘景峰扶着周洁的屁股,挺腰便把肉棒全根没入。
“啊好胀刘哥轻点受不了啦”周洁轻轻挣扎了一下,但可以分辨出声音已不属于我,而只是为在猛烈刺入中的呻吟做一个优雅的铺垫。
“干死你骚货真他妈紧我操”明明今天已经干了好几次,刘景峰却好像禁欲已久一样,死命地扳开周洁的双腿,狂抽猛插的狠狠干着周洁。
孙戈笑着说:“不行啊胖子,你看你干完了还是很紧。”
拿着手机拍摄的何大雷骂道:“胡说八道,我早撑开了,周洁就是照顾你们面子而已。是不是周洁”
周洁捂住脸:“不要问我,不要问我啊啊啊啊不要”
似乎要证明自己的强力,刘景峰愈发使劲摇摆起自己的下体,奋力撞击。
“嗯好猛刘哥好爽我不行了好美”在大刘的抽插中,周洁的情欲得到解放,上半身仿佛无法按捺一样扭动起来,头埋到孙戈怀里,手紧紧抓住他肩膀。
大刘的双手伸到周洁胸前,用力地抓捏着她的胸部,狠狠地说着:“骚货还去见男朋友,后不后悔,后不后悔被少干了几小时我干死你”
“求求你别说了啊啊大鸡巴快点操我好深要到了啊”周洁的屁股肌肉开始收缩,叫声也高亢起来。没想到她竟然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语,而且双手也一个劲抚摸孙戈的胸口,似乎还要刺激他,让他也加入战斗。
“小婊子真会叫,哈哈,要不是想听你叫,我早把鸡巴放你嘴里了。”孙戈撸着自己的鸡巴说道。
“你不放我放。”何大雷忽然把鸡巴凑过去,扳过周洁的头就往她嘴里插。
周洁也十分顺从,马上张口含住了他已经怒张的阳具,一边舔舐一边发出恩恩的声音。
“呜呜呜恩恩恩”她的声音淹没在肉体撞击的背景音和孙戈一阵叫悔不迭的抱怨声中。两个人开始争夺抽插周洁小口的位置,第一段视频就此结束。
我的阳具也早已饱涨起来。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一时忘记了心中羞愤,而是不由自主地淹没在了眼前的情欲世界里。这是我熟悉的周洁幺她简直比我看过最淫荡的女友还要诱人,还有让人兴奋。我脱下裤子,终于无可抑制地开始撸动鸡巴,点开了第二段视频。
第二段视频起初的视角还摇摆着,似乎在努力摆正部位,孙戈喊着:“快拍快拍,流出来了”
手机对准周洁的私处,那里早已经由第一段视频中的私密花园,变成了一边荒芜之地。体液闪着光亮涂满她的下体,白浆尚未褪色铺开在会阴处。而她的一阵阵疲惫的喘息,是让人无法控制荷尔蒙的暴涨、膨胀。
之间一股精液正从操得闭不上的小穴口中溢出,又浓又稠,远非我平时所射出的样子,像是一团浆糊,而且量也多得多。似乎是混合了好几个人的精液,之前都被封死在闸门里,觅得喘息,方才释放如斯。
“我操好有肉便器的感觉”何大雷大声叫好。
孙戈笑着说:“主要是我这一发射的多啊,哈哈哈。我今天一直憋着没射你敢想”
“好好,这个镜头感觉太好了。”刘景峰也赞叹道。
浓稠的精液渐渐流出来,堆在床单上。而何大雷竟然还又猥琐地把精液用手指揩着,往她阴道口塞去:“让再里面再呆会儿,哈哈哈。”
孙戈晃着刚软的鸡巴,喊道:“来,周洁,再帮我舔舔,舔硬了再让你爽一发。”
“对啊,是不是还想要”何大雷把已经虚脱的周洁浮起来,“说,是不是”
周洁眼神迷离,满脸通红,头发乱糟糟的。她身上明显已经没有力气了,一边扶着床起来,一边缓缓点头:“好舒服刚刚才高完”
“我操,你高潮了五分钟”
周洁微微一笑,疲惫地点了点头。
“那想爽还不快点”孙戈把鸡巴凑在她嘴边。
周洁抬眼看了一眼镜头,随即便张开小口含着孙戈的鸡巴开始吸吮。而两只手也很快被何大雷、刘景峰两个人利用起来。她也十分熟练,一边套弄,一边还不忘去抚摸她们的囊袋。举手投足间,仍是无比渴望三个人的鸡巴赶紧硬起来,尽快开始下一轮抽插我看得早已是热血沸腾,鸡巴鼓胀的样子让我自己也惊讶。即使是最情欲难耐的时候,我的阳具也没有如此雄伟的姿态,现在却被荷尔蒙充满,看起来有十四公分长。我一边撸着,一边赶紧点开剩下的几个视频,似乎痛苦早已经被淹没了。
第三个视频是孙戈和刘景峰分别插着周洁的小口和小穴,前后夹击。而何大雷则是让周洁帮她手淫。第四个则是孙戈一个人侧位干着周洁,同时用手指抠着她的肛门。而刘景峰则用按摩棒攻击她的阴蒂,周洁像疯了一样叫喊,想要扭动身体却被孙戈的阳具固定着,只能被按摩棒弄得潮水四溅。第五个则是她已经虚脱了,孙戈和刘景峰休息着,何大雷却依然不放过她,用手指和按摩棒,让她潮吹了一次我射了,精液射出好远,几乎就射到了房间的门口。随着视频结束,我也躺在床上,脑袋嗡嗡作响。这时我才想起翻开微信记录。
如果说刚才我已经被飞到了情欲的天空之上,那幺这条信息则瞬间把我拉回了平地。
是周洁的信息。
周洁:你都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从高潮的幻梦中醒来,忽然感觉痛楚爬满了身体,胸口一阵阵发酸,几乎要哭出声来。我捂着自己的眼睛,鼻酸冲击着泪囊,手也颤抖着。
这样赤裸着下体的我,是多幺羞耻啊。
我几乎是像帕金森病人一样,抖着,啜泣着,发出了这条信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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