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曾是个标準的职场丽人。二十二岁毕业于山东大学,凭藉在校期间的华丽的履历表颇让当时的面试官杰克刮目相看。杰克匆匆一瞥白梅的简历,发现没什幺特别之处,就在他在準备合上简历时,发现有一处特别让人扎眼。
原来白梅在简历的个人简介裏特意加了一句:隆了胸。
杰克赶紧叫来了秘书,特意叫白梅进来面试。无论如何,他总想知道在中国这个国度竟有如此光明正大的女孩敢在简历上面写这些。在等待的那段时间裏,杰克还特意重複流览了白梅的简历。
白梅进来时,杰克还在仔细端详,他不由得笑颜逐开,抬头便看到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站在他眼前。杰克赶紧咳嗽一下,端正态度。语气平和对白梅说了客气开场白。
在听着白梅的讲述,杰克禁不住打量白梅的身姿,一身典型的OL套装,白色衬衫上领纽扣开了一道小口,看着白梅滔滔不绝地自我介绍,一张一合的红豔烈唇勾起了杰克的欲望。
两人在交流一下后,杰克当即决定录用白梅,对于她简历裏提到的大学学伴制度,杰克略有耳闻,尤其是上面提到的某些黑人问号脸。
在日后的日子裏,白梅一边努力工作,一边不得不周旋于杰克的猛攻攻势,很快就发展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
杰克忽然发现自己对白梅的了解还是有限的,这个看上去时常羞涩的女孩子,言行举止都有着中国传统女性的美好,但她毕竟是一个现代人,在这个全球化风起云涌的变化浪潮中,她为了生存,为了未来,自愿听从学校的安排,甘愿与外国人打成一片,深入中外交流。并且她不像其他一些崇洋媚外的中国女人,她是有着独立的思想,有着独立独行的爱情观念,从一而终的思想是基本不可能从她身上看到的。
很快白梅就坦言想结束这段感情,杰克挽回了好几次也未能如愿,打算用自己的权力来逼迫白梅就範。可白梅明显是吃软不吃硬的女人。
没过多久,杰克被调回了总部,在离开之际,杰克念着以往的往日之情(糟糕,美化外国人,让更多中国女人以为外国人好。其实哪里都有好有坏的。算了。),送了她一份大礼,将白梅提为销售总监的职务。
白梅闻言怒不可遏,她不想靠着那种关係上位,所以她不领情,当即就辞职跳槽到另一间公司。自此以后,白梅每天和各种精英们打着交道,能干自不必说,人还非常有魅力,拜倒裙下者不计其数。说来也可以理解,一个处处闪着光环的女子,自然心气是高的。
北京的初夏绝没有江南的婉约浪漫,但这一年却不太一样。6月的天气总是笼罩在霏霏细雨中,让人不得不生出一种心裏痒痒的情绪来。白梅也不例外,在这样的梅雨季节,竟也希望发生点什幺。而这个时候,深圳分公司来北京述职的韩雨出现在了她面前。当时白梅正坐在电脑前鸡飞狗跳地赶着报告,咖啡不小心还打了一桌,正手忙脚乱的时候,一只白净修长的手伸到了她面前:“你好,我是韩雨,请多指教”。
彼时的白梅对这个面容白净、眼睛明亮的年轻人有一些好感。言谈举止显示出这个年轻人的修养、老练,更难的是还有一颗谦卑之心。说实话,比起白梅接触到的那些精英,韩雨虽然不是那幺优秀,但那股子纯真的气息却让白梅不由得想靠近他。习惯了大公司裏尔虞我诈的人际关係,猛然一阵清风吹来,怎不令人心旷神怡。更何况他们不在一个部门,没有利益冲突。
那以后,韩雨一个月总会来北京两次,每次呆上几天,因为需要了解客户总部的一些资讯。每次来北京,白天与白梅所在的部门,在办公室正经八百地讨论业务方案,晚上临到饭点,就会发个消息给白梅:“晚上可以请你吃饭吗?去哪里你选”。这时的白梅心裏总是掠过一丝暗喜和得意,和一个不讨厌的人吃饭,也很惬意不是吗?
韩雨开着他租来的豪车载着白梅穿梭在北京傍晚的霓虹灯下,觅着这个欲望之都裏的那些隐秘美味。每次都说让她选吃的地方,但最后都是韩雨最后做决定。
这时她才发现,比起她这个呆在北京的人,他好像更了解北京。在哪里能吃到什幺,韩雨都了若指掌。
白梅很享受这种被人仰慕的感觉。韩雨的呵护周到,不张扬,让她觉得舒服。从热闹的簋街到高雅的老莫餐厅,从街边的撸串馆到四合院裏的私家菜。在那个湿润缠绵的北京初夏,到处弥漫着欢悦清新的气息,让白梅总喜欢在车裏放着优美的华尔滋,似乎随时都可能停下来,拉着路人舞上一曲。
说也奇怪,虽然韩雨的殷勤一直未减,但每次只限于吃吃饭,坐坐酒吧,聊天是唯一的主题。没有表白,甚至连暗示都没有。他甚至规矩得必在晚上12点前送她回公寓,也总是在她进了房间开灯以后再走。私底下白梅也拐弯抹角地向深圳那边的同事打听过,韩雨没有结婚,也没听说有女朋友。然而依白梅的个性也是绝不会先开口的,连试探都不会,她一直认为在感情上,必须是男方先主动才对。就这样,时间如水似地溜走,很快进入了北京的初冬。
这天韩雨照例又到了北京。他对白梅说:“天气快冷了,去吃羊蝎子吧”。
白梅其实不太喜欢那玩意,应该说南方人都不太钟意这类大块咀嚼的肉食。不过她没有拒绝。这次韩雨找了家西直门一条小街裏的羊蝎子店。一进门,烟雾缭绕,不知是汤雾,还是烟雾,每个人都专心致志地对着面前的羊脊椎骨,奋力厮杀。韩雨看出了白梅的不感兴趣,笑了笑说:“这家店在北京很有名的,你不吃点点别的。”坐定之后,忽然,他淡淡地对她说:“我想喝点二锅头,你如果愿意,陪我喝点”。
认识这幺久,韩雨一直都很绅士,从来不请她喝烈酒。这次却例外。白梅不置可否地也倒上了一杯。不知是羊蝎子店的热烈氛围感人,还是二锅头的滋味特别,韩雨自顾自地灌了几杯以后,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知道我为什幺今天带你来吃羊蝎子吗?因为我父亲生前最爱吃这个。”
听到这话,白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因为毕竟已是往事,劝他别伤心他可能会更伤感。她只得轻轻地“哦”了一声。今天的韩雨似乎很不同,又自顾自地说:“我小时候,父亲做生意。儿时的生活很富裕,不过上高三那年,父亲的生意失败了,借了高利贷。最后根本还不清,父亲绝望之下自杀了。”
白梅一时没有缓过神。没想到看上去阳光纯真的韩雨,竟然有这幺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她轻轻地劝道:“都过去了,你要向前看。”韩雨唏嘘了一声,忽然停下了酒杯,定定地看着她:“那一年我高考,放高利贷的人堵在家门口,墙上涂满了血红的字,门砸得咚咚响。我和妈妈躲在家裏抱作一团,不停地发抖。没有人帮我们。”他猛地灌了一口酒,意味深长地看她,悠悠地说了一句:“你不会懂的”。
那个晚上白梅没有追问韩雨家后来是怎幺过来的,总觉得似乎不该问。他们后来继续讨论着工作上的八卦,甚至笑得前仰后合,韩雨的眼睛望看向她时,心中不由一动,只见白梅弯腰低头趴在他肩膀时,她的乳沟尽现在韩雨眼前不过十多公分处,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浑圆的乳房是如此撩人地逼近了自己。
那时白梅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妥。到了深夜韩雨送她回家的时候,他忽然凑过来,说了一句:“晚安”。白梅听了一阵感动,韩雨不像那些目的性强的男性,白梅也回了一句,“今晚能留下陪我吗?”
像是恳求又像是邀请,白梅忽然意识到韩雨转身望着她的胸部的目光,脸上似也微红了一下,两人间的气氛十分暧昧。时间似静止了一般。很快她温软的身子贴在韩雨的怀裏。
韩雨能感到白梅滚烫的脸蛋轻轻地触碰着他的手臂。双手胡乱在寻找白梅的手臂,有几次摸到她胸前的柔软,甚至感觉到自己生理上有些变化。白梅静静地看着韩雨,眼中流露出羞涩的神色,竟然闭上了双眼。
韩雨的脑海一下有些忍禁不住的冲动,她的双唇如花,是如此的鲜豔,等待着韩雨去品尝。他有些迷醉,不由轻轻低下头去,就在两唇欲接的时候,白梅却主动凑上嘴,一条火红的舌头缠绕在韩雨的唇瓣,撬开了他的牙齿,卷了进去。
韩雨被白梅主动索吻,身子上都忍不住一抖,脸上完全蕩漾起无比喜悦的神情,继而又想起公司裏对白梅的风言风语,传言白梅是靠身体上位,在大学期间更是主动贴外国人。
韩雨的脑袋发凉,抖擞了一下,顿时精神过来,他为自己的迂腐想法感到可笑,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谁又是谁的谁,谁又不是谁的谁,难道不是吗?
在那一夜,白梅的主动更加证实了韩雨的想法,在床上的白梅十分疯狂,将手伸向韩雨的胯下,从裤裆裏探入,白梅用手捏了几下韩雨的软绵绵的阴茎,来回搓弄,韩雨呼吸急促。他用左手托起白梅尖锐的下巴,抬起来迎合自己嘴唇的高度,狠狠地吻了下去。
“白梅,我要告诉你,中国人不是弱者!”
“嘿嘿,是吗?我不信,我觉得外国人的肉棒又长又大,他们弄得我好爽好舒服,我没试过国内同胞的阳具,那你能证明给我看,中国人到底是不是弱者啊。”
韩雨听了白梅的话,顿时肺都气炸了,胯下的肉棒突然有了主人意识一般,原先软绵绵的阳具一刹那变得硬邦邦,威风凛凛地鼓起一个小帐篷,将内裤撑得老高,白梅见此更是加快手速,她忍不住了,率先脱掉他的裤子扔到床下。
只见韩雨那肉棒高翘着一下又一下地抬头又低垂,像是沈思苦吟的大诗人在吟诗作对。韩雨的肉棒非常丑陋,紫黑色,青筋突出,显得面目更加狰狞,充满了战斗的气息。
白梅见了心神俱醉,她眼前这个男人才是他的最爱,看着手裏涨得快要爆裂的热狗,她恨不得将它含在嘴裏,儘管臭气熏天,白梅还是狂舔不止。
还像初次舔外国人的阳具那样爱着韩雨的老二,丝毫没有觉得不新鲜,在她嘴裏口水的不停湿润,愈发觉得紫黑的热狗是那幺的鲜明,那样的保鲜,依然口感十足。
白梅不知道她的这种行为其实是潜意识裏的一种病态,对男根的绝对渴望的思绪在蔓延,她居然一心想着要是能吃不同年龄段的男子该是多幺好呀。
这简直他妈太疯狂了!
不得不承认,白梅被自己的惊骇想法吓呆了。
白梅为自己不合时宜的病态思想羞愧,但是只要一想到嘴裏的肉棒换作其他外国男人,她的心开始剧烈的噗噗跳,她甚至还渴望着侍候男人,甘愿做他们的性奴。
这时韩雨起身对着胯下舔舐的白梅淫笑道:是我的大还是你以前黑鬼的大。
“这不一样嘛,黑鬼又长又大,你呢,只有硬度比得过人家。”白梅笑嘻嘻地回答。
“什幺?”韩雨听了白梅的话一阵愤怒,将她的后脑勺按住,往自己的老二拼命塞去。
白梅在短暂的反抗之后,也适应了,继续在舔着韩雨的男根,甚至在马眼那裏用舌头故意挑逗几下,差点让他差枪走火,交粮上税。
韩雨见白梅愈舔愈起劲,打算在龟头下功夫,这下如何了得,韩雨无论如何也不再同意,他喘着粗气艰难地跟白梅商量:“阿梅,我要忍不住了,来吧,让我来操你骚逼吧。”
那时白梅正舔得起劲,嘴裏发出哼的一声,不情不愿地吐出热狗,只见那根热狗像被洗过一样,光鲜洁净,包皮下的包皮垢,那些黄色的残渣早已不知去向。
韩雨看白梅摆出自己喜爱的狗爬式,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捏弄着白梅低垂的奶子,胯下紧贴着她的腹沟处,看着肉棒在蜜洞裏进进出出,甚是快乐之极。
韩雨看着过瘾,干着更是爽快,感受到自己心抱的肉体淫水氾滥,溅撒四周,操得白梅断续呻吟叫声妩媚动人,她积极地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摇屁股,怎幺愈看愈想她在用自己狭小的阴道口夹着韩雨的阴茎玩耍呢。
这一波又一波的抽动在她的玉体上留下了大量的爱的痕迹。肉棒子不紧不慢地抽动着,白梅甩着头,秀发飘飘,还不时回眸,深情地望着自己亲爱的男人,望着他激情地操她。女人没有几个不喜欢操的,尤其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操,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半年之后,白梅因为抗拒高管的性骚扰一事,在北京总部闹得沸沸扬扬。其实这位高管的心思在公司早已路人皆知,白梅也只是一直当不知道。只是最后爆炸的程度是她始料未及的。然而,公司为了息事宁人,委婉地告诉希望她辞职。没有多说,她也没多留恋,在和公司讨价还价补偿金后离开了。走出大厦时,心裏竟然有莫名的轻鬆。
辞职后她在老家接过韩雨的一个电话,内容很轻鬆,依旧漫无边际地闲扯,谈笑风生。最后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还会回北京吗?”她不假思索地说:“我累了”。在礼貌的结束通话后,韩雨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仿佛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之后十年间,通过相亲她结了婚。丈夫是个单纯的老实人,也和她时有争吵,生活一切淡淡的。直到一年初夏,在北京出差无意遇到了旧同事,白梅看似无意地提起了韩雨,旧同事小心翼翼地说:“你不知道吧,他后来调到北京总部给那个混账高管做助手了,现在混得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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